夏莺不敢拔剑,因为,眼前的这个肥婆,她未出手,就已经显露了她武功之高。
夏莺见肥婆手中攥住一个一寸大小实心铁球,已捏成粉末。
夏莺想要找熊问个究竟,就对那肥婆说道:“我要找他问话,你最好走开!”
“你最好走开!你要找谁问话都可以,唯独不能找他!”肥婆毫不客气地说道。
夏莺正想拔剑,可是右手还没有放在剑柄上,就听到“啪啪”两掌响声,一掌打在右手上,拔不出剑,一掌中在夏莺的胸前。
夏莺感到一股强劲的内力把自己推出门外去,连退了六步,弯下腰来,方才站得稳身,惊讶得脸色苍白,眼愣愣地望着肥婆。
只见肥婆依然立在原地,仿若从没有动过手,打过人,只有感到门口的气流旋转得特别快,但夏莺已中了两掌,究竟肥婆是怎么做到的,没有人见到。
肥婆没有取她性命的意思,放下狠话对夏莺说道:“倘若,你还不走。就如同此铁球!”说罢,一个坚硬无比的铁球顿时成了粉末。
“啊?……”熊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叫着夏芸的名字:“夏芸!夏芸!”
夏莺冷冷一笑,将右手放下来,也不再拔剑,说道:“我只问一件事,今日,他是不是真的要和何家秀成亲?”
“当然真的了!要不,我铁孟婆来此闹着玩么?”原来此人是铁孟婆,一双比钢铁还要硬的手,谁要是被她这双手擒住,一定会被瞬间捏成粉末。.
“不是的,不是的!”熊大声呼叫,熊不叫还好,夏莺见他满身的红妆浓抹,心都快要碎了。
夏莺此刻听得铁孟婆如此说来,内心一冷,一收缩,心想:“原来方才在何家院内所听闻的事情,全是真的。熊果然是要和何梦瑶成亲,你们也实在是太快了吧,幸亏你们不是天上的风,天上的云,否则,说不巧那天突然电闪雷鸣,刮烈风下冰雪,是人都受不了。我真是受够了,更忍受不了熊你的这般虚伪!”
事实胜于雄辩,夏莺越想越是恼怒,“哼”一声愤然离去,只留下一句内心极其不想说出的祝福话:“祝你们相敬如宾、白头偕老!”说罢,夏莺捂住左边胸口,冲跑着离去,一阵绞心裂肺的疼痛从心底涌出来,眼泪忍不住飚出眼眶,从脸颊洒落。
夏莺竟然顶着风雪,跑出了院子,脑海一片空白,转出大门之时,一头撞着李还,夏莺抬头一望,见是李还,“呜哇”一声哭了出来,夺路而奔,脚步跑得飞快,如同一头疯掉的伤心小蛮牛。
李还挠了挠后脑勺,莫名其妙地对着夏莺喊道:“夏芸,夏芸,你是怎么了?”
夏莺放佛没有听见,狂奔在雪地里。不久,夏莺疯狂地跑入一片青竹林里,不知是愤怒还是心碎,右手情不自禁地拔出剑来,激动地挥起剑来,对着那些青竹狂砍,竹子轰然倒下,冰雪也纷纷从竹子上落下。
不知砍了多久的竹子,只见竹子纷乱得很惨,满地都是,夏莺从天而降,一剑破开一株青竹,青竹顿时成两半飞开来,夏莺却双脚跪在雪地里。大声呼喊道:“熊,你为什么这般伤人,这般伤人心啊!难道你昨日的话语都是随便说说的吗?呜呜……”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出现在夏莺身旁,此人正是李还,夏莺一头撞入李还的怀中,疼哭起来。
李还正不知如何安慰她好,唯有,动也不动地站在,任凭夏莺狂哭。
……
“你为何要骗她?”熊怒声地对肥婆铁孟婆说道。
“我为什么要骗她,我嫌我有空么?这种事我会骗她么?姑爷,你给我老实点,别再惹我生气,我会杀人的!”铁孟婆是个急性子的人,说罢,双手攥得紧紧的,双手青筋爆起,两眼一瞪,凶狠的样子,比门神还要凶神恶煞得多。
熊不再说话了,唯有见步行步。
熊被蒙上了红头盖,当成是新娘子一般,目只能见着脚下,不能望见前方。还被扶起来坐上了竹造的花轿上。
当熊坐着花轿来到熙熙攘攘的何家大院子内时,敲锣打鼓忽然越发大声,花炮噼噼啪啪地响,人声时不时还在吆喝几声,似乎是在喊喜。
那肥婆笑着说道:“你听啊,多热闹啊,多喜庆的日子!”
熊自言自语地“哼”了一声,心想:“这喜庆不喜庆的,关我什么事情了,等到拜天地之时,我一定不会拜的,你放心好了!”
何家大院张灯结彩,喜庆非常。大院内的人群大人男孩都有,唯不见女孩。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似乎都是渔家的村民。有些赤膊,有些鞋子都没穿,皮肤褐黑。
何青云在迎接宾客,神情似乎不是特别高兴。
“何家新郎到!”一个人高声呼喊。
何青云听得一声吆喝,硬是一愣,望着新郎被花轿抬来。
众人纷纷欢呼,炮仗声更是热烈得很。
“何家新娘到!”一声高呼。
众人更加激烈地叫着,不过,院子里有一个人很不高兴地说道:“哼,好戏还在后头。”此人复姓北宫,单名敖,北宫敖从小就喜欢何梦瑶,可是,何梦瑶从小却讨厌他。因为,此人特爱欺负村中的孩子,和他的名一样傲慢无礼,甚至何梦瑶的爹爹都不满此人的所作所为。
不过,北宫家族在渔村一带享有的地位极高,直白一点,整个渔村就叫北宫渔场,有九大鱼家村落,其中何家渔村是其中一家,地位显然没有北宫渔尺。
九大渔家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