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衫少‘女’眼中‘露’出一丝奇怪的神采,笑着拒绝道:“不用了,我还想陪一下我的羊儿,等会儿我会自己回去的。[求书。] 。”
“这样啊,那好吧。”宋青书也急着赶回金蛇营,一来以免朱媺娖和夏青青担心,二来参选金蛇王还有一堆事情要准备。
“水姑娘,你介不介意和我同骑一匹马?”宋青书问道,之前山谷中那几匹马都陆陆续续跑了,只剩下水笙那匹爱驹照夜白舍不得主人,一直流连在附近。
“我要是说介意,你会不骑么?”水笙没好气地说道,又恢复了一丝平日少‘女’特有的狡黠。
“你要是介意的话,那你只能走路了,总不能丫鬟骑马,少爷反而走路吧。”宋青书笑嘻嘻地看着她。
见他又提起之前的事,水笙羞怒之余心里反而涌起一丝甜蜜,轻嗔不已:“你就知道欺负我。”
“刚才是谁说要给我做牛做马,给我当丫鬟啊?”宋青书不怀好意地说道。
水笙脸‘色’一红,不过她心中着实感‘激’对方替她抱了仇,倒也没反驳,大方承认道:“当丫鬟就当丫鬟,有什么了不起的啊。”
“照夜白,快过来。”水笙对不远处的爱驹招了招手,那匹白马仿佛通人‘性’地欢快地跑了过来。
“喏,记住这个人的样貌,以后他也是你的主人了哦,他要骑你的话,你可不许使‘性’子。”水笙拉着照夜白来到宋青书面前,在马耳边说道。
照夜白是水岱在水笙小时候送给她的礼物,一人一马一同长大,仿佛亲人一般,水笙极为宝贝它。 [
要是知道水笙平日里连父亲都不许碰她的照夜白,宋青书不知道会是何感谢。
照夜白打了个响鼻,仿佛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一样,水笙微微一笑,伸手在马背上一按,体态轻盈地翻身上马,对着宋青书招呼道:“你还不上来?”
“好叻!”话音刚落,宋青书一个翻身便坐到了水笙后面。
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手从自己腋下穿过,很自然地握着缰绳,水笙脸上浮起一层‘迷’人的红晕。
“驾!”
宋青书和青衫少‘女’告别过后双‘腿’一夹马肚,便骑着照夜白往金蛇营方向赶去。
“轻点!”见宋青书丝毫不怜惜,水笙心疼地‘摸’了‘摸’照夜白的鬃‘毛’。
“我没用力啊?”宋青书冤枉地叫道。
……
风中隐隐传来两人断断续续的声音,‘花’铁干听得忍不住呸了一口:“刚死了老爹就这么放.‘荡’,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是在说刚才那位姐姐的坏话么?”不远处的绿衫少‘女’好奇地盯着他。
“是又怎么样?”
‘花’铁干觉得自己今天一天过得实在是憋屈,好歹说也是一个威震江南的大侠,结果被血刀老祖虐成狗不说,还得对着一个后生晚辈点头哈腰,现在居然连一个乡野村‘女’也敢对自己大呼小叫的。
想到这里,‘花’铁干看向绿衫少‘女’的眼神顿时有些不善,心中寻思:今天我晚节不保,水笙那边应该不会把我的秘密泄‘露’出去了,要是这个村‘女’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了,自己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感受到他表情的变化,绿衫少‘女’奇道:“你想杀我?”
“是又怎么样,怪只怪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花’铁干目‘露’凶光,抓起了自己的成名武器中平铁枪,一步步往她‘逼’了过来。
绿衫少‘女’不禁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样最好,我也正想杀了你替我的羊儿报仇哩。”
‘花’铁干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想杀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江湖中我‘花’铁干‘中平无敌’的名号。”
连宋青书都看不出绿衫少‘女’会武功,‘花’铁干自然也把她当成了一个普通乡野放羊‘女’。
“中平无敌?”绿衫少‘女’果然一怔,随即‘露’出一丝不解的神‘色’,“我看你武功也不咋地啊,连那个大光头都打不过,这样也能叫无敌么?”
被她戳中了心中痛处,‘花’铁干顿时大怒,一枪往绿衫少‘女’身上戳去:“臭丫头你找死!”
绿衫少‘女’不慌不忙地抬起手中的青竹‘棒’,随手往前一撩。
‘花’铁干惊骇‘欲’绝地发现眼前出现了一道丈余长的青芒,随即察觉到体内生机已经被这道青芒完全摧毁,嘴里忍不住咯咯作响:“剑气?你究竟是谁?”
“你是在问我名字么?”绿衫少‘女’天真地望着他,“我叫阿青,越‘女’阿青。”
宋青书一路策马狂奔,自然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情,水笙大半个身子被他搂在怀中,一颗芳心如同小鹿‘乱’撞一般,终于稍微从丧父的悲戚中恢复了一点。
见水笙一路上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不说话,宋青书忍不住低头取笑道:“当初那个在扬州和我一路斗嘴的伶俐少‘女’到哪儿去了?”
水笙幽幽一叹:“人家现在这种情况,哪有心思和你斗嘴嘛。”
宋青书怜惜地抚‘摸’着她头上的青丝:“看你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亲人这么可怜,我就牺牲一下,以后勉为其难地照顾你嘛。”
水笙忍不住啐了一口:“呸,谁要你照顾,人家还有伯父,还呢。”
“表哥?”宋青书神‘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