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根扶着花雨浓进入酒店客房,高级套房的房间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楼上的总统套房,司徒子惜算是长期住定了,张铁根经常出入其中,自然不会对这里有太多的惊叹。
扶着花雨浓过去床边坐下,张铁根故意坏坏地道:“花花啊,咱俩接下来怎么睡?这张床还是挺大的,你睡左边还是右边?”
花雨浓听到这话,本来心里就害羞,现在就更加害羞了,便脱口而出道:“姐夫,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不过,这话一说出口,花雨浓的心里,可不立刻就后悔死了吗?真是恨不得打一下自己的嘴巴,说神马不好,非得要这样说!要是姐夫走了,怎么办?
“啊?”张铁根苦笑道“花花,你不会吧?太忘恩负义了,我今天这样舍身给你帮忙,你就这样对我?”
花雨浓低着头,继续羞涩道:“那我睡地上,你睡床上?”声音犹如蚊子哼哼。
张铁根好笑道:“你这是让我虐待你这个病人,是吧?我看,咱俩都在床上睡,就挺好的。”
花雨浓心里一阵欣喜,抑制住兴奋,不敢流露出来呢!
低声道:“那,那睡在一起可以,但姐夫你不许干坏事儿。”
“哎呀,你把姐夫想成什么人了!”张铁根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笑道,“咱们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你姐夫的忍耐力,你要不是不知道!那天早上,你那样子抓我,我都忍住了,你还不放心吗?”
花雨浓一阵无语,又想起那天跟魏新晨和张铁根三人,睡在一起的那个早晨了。
心里很骚包地道:人家又没有要你忍住!是你自己要忍住的嘛!
她便道:“你确定不会乱来?”
“还是不放心我?”张铁根有些好笑,转身就要走,说道,“算了,我下去和老丈人说一下,我走人就是。”
“唉,别,别走……”花雨浓嘟囔着道,一脸的哀怨。
心说:这人怎么这样啊,说走就走啊?难道人家就这样没有魅力?人家好歹也是集万千关注于一身的歌坛小天后!多少人在为自己疯狂呢!可你倒好!有多少次能够将人家正法的机会,你就是都不把握住!
唉,这成年女孩的心事,男人咋知道啊!真是复杂!
“嘿嘿嘿……真不让我走了?”张铁根笑道。
其实呢,张铁根本来是真的想走的,留下来就是故意要逗逗这个小姨子而已。他可是个有底线的人,有木有!
何况,这里花雨浓的父母还在这里,钻进人家女儿闺房,把人家闺女给那个啥了?
不能啊,咱是那样的qín_shòu吗?
不过,现在看到花雨浓不让走的样子,张铁根心里纠结了,立场有些动摇了:要不,留下来陪陪她?顶多我就是抱抱,摸几下,我不上,总行了吧?
花雨浓在害羞地点点头,站起来,假装整理床铺的样子,其实是很不好意思。
毕竟,这可是生平第一次正式的要跟男人一起睡,谁都会很紧张的。
张铁根的目光,突然就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落在花雨浓那高翘着的的pp上了。
张铁根吞了口口水,真特么太完美了!这比柳如烟的还好看呐!
好吧,一个没忍住,张铁根就伸出了邪恶的狼爪子,就摸上去……
看看都忍不住,待会儿一起到了床上,谁相信张铁根这货能够把持得住?
唉,这货,立场忒不坚定!
“啊!”花雨浓被袭,惊叫一声差点摔倒,扭过头,红着脸,“姐夫~~”
言下之意,你刚才这么说来着?
张铁根老脸一红,恋恋不舍地将狼爪子拿开,手感太好,果然不愧是明星的身体!
连忙道:“哦,刚才有蚊子在叮你,我怕你被咬了,就拍了一下。”不红心不跳,这种事情干多了,果然变得大心脏了。
花雨浓白了张铁根一眼,你忍不住就忍不住吧,还找这么烂的借口?人家有不让你摸咩?
而且,这里可是星级酒店的高级套房,会有蚊子?
突然,敲门声响起,把心情颇为紧张的花雨浓给吓了一跳,“睡啊?”
“花花,开下门。是爸爸。”
张铁根过去打开门,问花志文道:“咋了老丈人?”
心说:你丫不会突然反悔,不让老子跟你闺女一起睡了吧?借口可好找,现在才几点钟,谁这么早睡觉啊?!
“我那边有瓶红酒,你们留着待会儿喝,有情调!”花志文笑道。
张铁根一听这话,心里乐道:这个便宜老丈人,未免太可爱了!想得真多!就你女儿那腿上的伤,我也不敢折腾她吧?何况,我要夜不归宿,我媳妇儿饶得了我吗?我这顶多就是逗逗花花,乘机揩油一下,今天的本钱就算拿回来了。嘎嘎嘎嘎……这样想想,老子其实也挺无耻的嘛!
可不是嘛!这个张铁根算是有点自知者明呢!
花志文走进屋里将红酒放下,乘机在花雨浓耳边低声道:“花花,要抓紧时间拿下铁根,早点怀上他的孩子,他就跑不了了。”
花雨浓听到父亲的话,羞涩道:“爸,你说什么呢!怎么这么说话!”
其实吧,花雨浓当然也想要这样的,但是一想到柳如烟的存在,她的心里就连忙不敢再想了。
何况,张铁根貌似就期待着柳如烟给他生孩子了,也没听见他跟魏新晨或者苏玉堂说过孩子的事情。
那天她听柳如烟讲了个张铁根的笑话。
内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