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离开,他批准了吗?
任何的逃离,都是妄想,难道女人到现在还没有达到觉悟?在招惹他的那一刻,就已经万劫不复了,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此时的覃劭骅完全不像一个一晚上僵持着搂抱动作的人,手脚没有任何麻痹的症状,从他能够招呼都不打一声轻而易举地将夜乃晨曦子像扛米袋子一样轻松地扛在肩上就可以看出。
这样就想把他一脚踹开,不得不说女人的想法越来越单纯了,智力还有下降的趋势。
竟然敢对自己的男人用生疏又俗套的礼貌性用语,看来女人对自己的本分还认识得不够彻底,他不介意多费些时间和精力好好解读一下何为“夫纲”。
覃劭骅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眯起,还泄露出一丝不怀好意。
“呀——”
就算淡定如夜乃晨曦子,在被覃劭骅举起的那一刹那,突然间身子的悬空也不得不让她惊呼出声,尤其当她意识到臀部还有一双僵持不下的手大喇喇地放在上面,偏偏此时她的屁股朝上,又被覃劭骅托住,整个臀瓣高高翘起,刚好就方便某个男人为所欲为。
这不就是明摆着送上门让覃劭骅为非作歹吗?
先不论尴尬的体位,被覃劭骅犹如抗牲畜的不雅姿势扛在肩头就够让夜乃晨曦子难堪,此时在她屁股上徘徊不去的手指,更让她羞窘至极。
明明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为何做起这种调戏人的事如此从善如流,难道男人平常也是用这种高超的手法调戏其他女人的?刻意伪装成道貌岸然的样子,就是为了方便拈花惹草。
眼下,比起被覃劭骅公然调戏的羞愤,夜乃晨曦子更加在意的是覃劭骅是否也跟其他女人如此这般的调情,只要一想到覃劭骅可能会对其他女人做出种种暧昧的举动,夜乃晨曦子心里马上就不舒服起来,就好比专门属于自己的温柔被其他人瓜分殆尽的那种不平衡。
“放开我,放我下来······”
夜乃晨曦子做出有史以来第一次撒泼的举动,完全是被心中的想法刺激的,她不停地踢动着自己的脚,挥动着手,作势就要从覃劭骅肩头下来,或许只能用头脑发热来形容夜乃晨曦子此时的反常。
她甚至无理取闹到撕扯着覃劭骅身上端正的西服,却在下一刻因为覃劭骅突然间气势不小的呵斥和一声清脆的拍打声镇住了。
“安分点。”
“啪——”
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发生的,在静谧的机舱里显得尤为响亮。
或许是身体机能的突然失灵,足足过了10秒,夜乃晨曦子才意识到自己被打了,挨打的地方,还特别难以启齿,而肇事者正是她身下色厉内荏的男人。
当夜乃晨曦子要再次挣动的时候,覃劭骅宽厚有力的手掌又挪移到她的屁股蛋子上,还好死不死就落到刚刚受惩罚的那一处,手掌挪移间还故意按揉了一下,暗含提醒的威胁再通俗不过了。
这明明就是赤裸裸地恃强凌弱,这不是光明正大地欺负她人小力气小?
实力上的悬殊差距,让夜乃晨曦子不得不一忍再忍。
只是为啥出了机舱,这个大个子还如此明目张胆地驮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招摇,这又不是遛狗,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地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一群士兵明晃晃的洗礼吗?
看看这都是些什么样的眼神啊,一个个跟开了闪光灯一样,就差下一秒按下快门直接将她的丑态定住了。
夜乃晨曦子不依了,她又不是没腿,干嘛就不能下来走路?更何况在众多仿佛在下一秒就能惊跳出眼珠子的视线下,夜乃晨曦子不舒服极了。
夜乃晨曦子附在覃劭骅耳边决定好言相劝,无论是气势还是语气,明显柔了几分,弱了几分,还带着一丝恳求味道。
“放我下来,好吗?”
瞧瞧,这才是一个妻子应该对丈夫的态度,这女人就不能惯着,一惯就准出毛病,覃劭骅他老娘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覃劭骅依旧大刀阔斧般走着,侧脸看了羞窘的夜乃晨曦子问道:“难受”?
当然难受,夜乃晨曦子差点就回嘴说“要不你也试试”,但是现在敌我差距悬殊,她可不敢贸然地以卵击石,只是还别说,经过覃劭骅这一问,夜乃晨曦子当真就觉得难受起来,刚刚心思在别的上面,夜乃晨曦子一下子没发觉,现在她就觉得被这小幅度的上下左右一颠簸,脾胃都快颠了出来,一股干呕感突如其来地降临。
没有听到回应,覃劭骅将头转向夜乃晨曦子的那侧,就看到夜乃晨曦子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哪还有什么逗弄的心思,全部心神都放在夜乃晨曦子的安危上。
覃劭骅赶紧将夜乃晨曦子从肩头挪移到自己的怀里,脸上的紧张丝毫不复方才的镇定。
“哇——”
一被放下来,夜乃晨曦子就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昨天一天都没怎么进食,夜乃晨曦子干呕了半天,也只是呕吐出一些酸水。
覃劭骅一手抓住夜乃晨曦子的胳膊,一手在她的后背顺抚着,一下两下别提多有耐心,就算他身上被夜乃晨曦子无意间吐了一身秽物,也没有任何的不耐和嫌恶。
只是此时覃劭骅的眉头微微蹙起,显出几分忧愁来,那完全是出自于对夜乃晨曦子的担忧,与任何恼怒的消极词汇完全不搭边。
不一会儿,覃劭骅的亲卫就送来了温水、毛巾和纸巾,看到夜乃晨曦子缓和了一点,覃劭骅赶紧用热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