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从那人的声音响起,背过身的夜乃晨曦子脸上就弥漫着一种更加轻盈的微笑,不浓,极淡,还有些魅惑。.. (.
. m)
那人的声音很清润,不过可能是因为卸了下巴的缘故,带着一点喑哑,可那人的语气却跟那人的性子一样透着几分别扭。
“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不过寥寥数语足以让那人脸上露出点松动的痕迹,就在夜乃晨曦子与覃劭骅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人终于开了口。
夜乃晨曦子说完这句话,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静静站着,用一种置身事外的目光看着他,嘴角始终勾着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让那人捉摸不透。
听到这里,覃劭骅似乎已经料到夜乃晨曦子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了,他保持一贯的沉默,牵着她的手,用媲美于阳春三月的暖光投注在她身上,折射出一室的温暖。
“当然你有选择不赌的权利,不过如果我走出这扇门,恐怕你就再也没办法逃出去了。”
或许知道那人不会轻易地相信,夜乃晨曦子难得补充了一句话。
夜乃晨曦子说这句话的时候,仿若跟人聊天那般自然,让人觉得不是在谈判,倒是像在问“你今天要吃饭,还是要吃面”这般无关紧要的话题。
她顿了顿,接着问道:“对于沦为战俘的你并应当是没有任何选择权的,现在我破个特例,给你个选择,怎么样?”
夜乃晨曦子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继续说着:“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一个是带有危险性的视线,另一个则是带有猜忌的视线。
夜乃晨曦子半眯着眼睛,里面的光彩一闪而过,不过她这句不清不楚又有些暧昧不清的话倒是一下子吸引了两个男人的注意。
“比起你背后的主人,我倒是对你更感兴趣。”
既然这男人下巴接好了,那么她也应该出手了。
许是刚刚真的很疼,那人竟然皱着脸嘀咕了一句“**”,不过在目光触及覃劭骅嗜血的眼神后,立马就平息了。
虽然那人为着那点骨气,并没有出声,可五官却被他挤压得有些变形,可见方才覃劭骅的力道绝对不轻,让夜乃晨曦子总感觉在男人公事公办的表面,有着给她出气的嫌疑。
看到那人终于点头,夜乃晨曦子赶紧将视线转向覃劭骅,可还没等她说什么,覃劭骅已经走到了那人跟前,手指在那人的下巴处快速地一托,“咔嚓”一声,那人的下巴算是回归原地了,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夜乃晨曦子的错觉,她总感觉覃劭骅有些整人的成分在里面。(
那人虽然在生气,不过眼睛倒是一直盯着她的脸瞧,好像要瞧出她是否在说谎,又是否是在愚弄他一样,看了很久,才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我现在就把你的下巴接上,你要说什么反击的话也随你,不过你先好好听我把话说完,怎么样?”
这人还真是沉不住气,不过她要的便是这人的这一点。
看着那人因为她口中的“莽撞”和“愚蠢”这样带有贬义的词汇,脸上又多出了几分愤怒,夜乃晨曦子只好无奈地笑了笑。
“看样子应该是想的了,不过别用这种不折不挠的眼光蹬着我,我知道你一开口准要说些宁死不屈来捍卫自己的尊严。跟你挑明了,也无妨,我就是看中了你那点有些莽撞,甚至愚蠢的忠心,才打算真的放你一马。”
那个男人一时没想到夜乃晨曦子会这么问,片刻愣怔后,又马上羞恼起来,在他看来,夜乃晨曦子是故意想让他难堪或是寻他开心,才明知故问的。
不过男人此时的表现倒是让夜乃晨曦子有了些兴致,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挑,以一种高傲却又十分自然不过的姿势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想要说话吗”?
不过这种莫名其妙的愤怒倒是夜乃晨曦子摸不着头脑,她可不记得何时得罪过这么一位“意气用事”的男人。
夜乃晨曦子眼尖地发现就在那人挣扎的时候,铁圈似乎染上了一层带着湿意薄红,由此可见这人定是个倔强、执拗的人,不然也不会将手腕磨出血。
夜乃晨曦子别有意味地与覃劭骅对视了一眼,就转头看着那个脸上越来越气急败坏的男人,那男人好像对他们两有极大的不满似的,手脚开始挣扎起来,虽然并不能挣脱,可桌椅摩擦的声音还是有些刺耳,呼吸也显得急促,死死瞪着他们的眼睛好像下一刻能从眼眶里跳出来。
夜乃晨曦子只是用一抹看不清楚意味的笑回应男人的嫉恶如仇,如此不懂得收敛自己的情绪的男人,倒是她一开始高估了这人的实力。
不多时,关押室就只剩下他们三人,现在没了那层防护,男人仇视的眼神似乎更明显了,恨不得用锐利的眼神将他们杀死。
覃劭骅抬手轻轻一挥,示意那两个小兵先出去,那两个小兵没有半点犹豫就走了出去,并顺带替他们关好门,在门外好好守着。
覃劭骅摆了摆手打断那个小兵的解释,最后倒是吐出两个看似无厘头的字,“撤了”,那个小兵愣了片刻,马上就反应过来,二话没说就将阻隔在他们与那个男人之间的电子防护撤掉。
这人的声音,夜乃晨曦子有些印象,如果她没错的话应该就是上次在南宫岛提出疑问的那个男人,看来覃劭骅手下的那群兵蛋子都怕极了他。
或许是察觉到覃劭骅的脸色不好,靠在覃劭骅那侧的男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