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绍斌在翁妈妈眼泪逼视下面临着n次相亲,各个行程和时间段都设定好了,几点在xx地方是李小姐、半个小时后是张小姐还有王小姐······,看着手中的相片和资料,有妖娆的、有妩媚的、有清纯的、有秀气的、有可爱的等等,不无意外都是名门望族,只是对于此时的翁绍斌来说,若是在2个月之前,一切都好说,他还有些兴致陪那些女人玩玩,只是现在他没了那个心思。
自从那天当众亲吻齐小芸之后,他慢慢地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亲人亲出后遗症了。
早上刷牙的时候他会不自觉地回味亲吻的滋味,晚上洗澡的时候他会情不自禁地摸着自己的唇,晚上睡觉的时候竟然还做起了春梦,一切对于情场得意的翁大少来说简直是稀奇到不能再稀奇的事了。
他可不是纯情的小男生,自从成年之后他就开始逛夜店,出入风月场所的次数也不少,他早就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要说他唯一可取之处就是只跟看得上眼的女人谈情说爱,不过至今为止他真正看得上眼的寥寥无几。虽说他是风月场的老手,实质上他有着一颗纯情的心,只是一直用花花公子的名号伪装着。
翁绍斌在多次失误、故意捣乱、出口中伤女方的多种恶劣的行为终于成功地将翁妈妈气到住院,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对于翁妈妈千百次的装病,他早就见怪不怪了,没办法,他真的是很不想去相亲,试问一个心里可能装着一个人的人还怎么去相亲。以前他肯定觉得这种人很傻,不过现在他深切地体会到,不去相亲不是善意地不想伤害别人,而是自私地想要守护自己既定的幸福。
面对翁妈妈的眼泪攻势翁绍斌觉得很无力,暂时从vip病房里走出来,没想到刚抬头就碰见这样的情形。
小芸在第n次念叨芷兮还没有来,在第n次打电话催促无果后,垂头丧气地坐在病房中的柔软的沙发上无聊地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直到刘辉支支吾吾地开口喊了一句“小芸”,小芸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问道:“小灰灰,什么事啊?”
只见刘辉脸红得像猴屁股一样,一脸别扭地,很是难为情地说着:“那个···那个···”
小芸怒了,你说一个大男生不好好的说话,一直跟个娘们似的,小芸大声喝道:“到底哪个?说清楚点行不?”
刘辉同志看到小芸生气了,人也急了,说话也没经过大脑,立马就从嘴里蹦了出来,“我想尿尿”。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脸就更红了。
片刻的沉静后,小芸爆发出哄堂大笑,“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了,想上厕所就说呗,怎么还这么扭扭捏捏的,不过尿尿这个词很久都没听过了,呵呵呵···好好玩”。
小芸边笑着边往外走,说是找护士小姐过来帮忙,刘辉本来想制止的,但是小芸已经出去了。
小芸将刘辉的要求一说护士小姐却说:“病人这几天只能躺在床上,不能移动,否则会加重伤势,要小便的话只能用导尿管或是尿壶。”
这个消息对于刘辉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一个大男人谁会弄那种劳什子的家伙,说出去肯定会被他的战友和下属笑话的,所以那种方法是一千个一万个绝对不行。
等到护士小姐出去拿工具的时候,刘辉露出无比委屈和恳求的表情看着小芸说道:“小芸,你能不能扶我到洗手间的门口,拜托了”。
还在憋着笑的小芸看到刘辉一脸认真的表情后,也收起了脸上的玩笑,说道:“但是刚刚护士小姐说你不能动的,加重了伤势怎么办?”
刘辉觉得事情会有转机,继续着说服工作,“没事的,我们当兵的,受点伤是常事,这点小伤还不算什么,是医生小题大做了,你听我的,真的没事,你也听医生说了,我身体好着呢,只是走几步路又不是上战场,况且我伤的又不是腿,可以走动的”。
小芸听刘辉这么说心里有些动摇了,看刘辉的气色不错,好像也不是很严重,而且让一个男人用导尿管或是尿壶确实不是很好,小芸经过再三思量之后才作出决定,说道:“好吧好吧!我搀扶着你过去吧!但是你身体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不然就不帮你了”。
刘辉一听高兴地、重重地点了点头,心想还是他的小芸善解人意。
就这样小芸开始了她艰难的助人义举,只是他没想到看起来清瘦的刘辉会这么重,当一个异性的手臂搭在她肩上的时候她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将那抹怪异压下,一门心思地放在搀扶刘辉身上,小心地、一步一个脚印地朝前走着,也暂时忽略周围人的眼光和议论声。
等到翁绍斌拨开人群的时候看到就是这副场面,小芸尽心尽力、无比甘愿地搀扶着刘辉,还不时地用手擦着脑门的虚汗,对刘辉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这无异于火上浇油的举动在翁绍斌看来实在太刺眼了,比起上次一家三口的场景更加让人恼火。
尤其是他还听到旁边的人,小声说着,“真是一个好女孩,这年头这样的女孩子不好找啊,亲自搀扶着男朋友上厕所不说,还没有一丝不甘愿······”听到这翁绍斌不怒反笑,笑着打断身旁两个窃窃私语的人,“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们可能有所误会,你们口中的女孩是我老婆,她搀扶的是她受伤的哥哥,也是我的大舅子”。
那两人脸露尬尴之色,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