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九瑶一脚登在马镫上,一脚在地,被越君宸问的怔了怔,心想她为什么要去看望五皇子???
但若回答不去,到显得有些不识抬举。
“卑职怕打扰五殿下养伤,不如……”等他伤好了再去。
但仓九瑶话未说完,便听越君宸说:“五哥的伤势已然无碍,不会打扰。”越君宸笑看着仓九瑶。
……
马车中,越君宸与越君煦对面而坐,仓九瑶坐在越君宸身边。本是宽敞的马车中,此时也另仓九瑶觉得有些拥挤了些。怎么着都觉得这个氛围有些怪异。
仓九瑶眼观鼻,鼻观心静默不语,充当透明人。
越君煦与越君宸兄弟二人时不时的说些朝堂之事,到是也不避讳着她。
继而又说起五皇子坠崖一事,与那个诡异的山谷,还有山谷中那些可怕的蛊虫。
越君宸看着仓九瑶问:“对了,当日阿之对那蛊虫,似乎颇为了解?”
没想到越君宸忽然问起那寄生虫的事。
越君煦也看向仓九瑶,显然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仓九瑶只能搪塞道:“从前行军之时见过。”
“逸之可是与羌国对战之时?”大皇子问。
仓九瑶摇了摇头:“只是在多年前雨林行军之时,有兵士感染过这种类似的寄生虫。”
“寄生虫?”越君宸抓到了重点。
仓九瑶心中大大的翻了个白眼,这两位一个心思比头发丝儿还细,一个好奇宝宝,难缠的很。
只能继续胡编:“嗯,当地的一个赤脚郎中称此虫为寄生虫,顾名思义,寄生在宿主体内的虫。”
大皇子听了恍然大悟,受教的点了点头:“果然贴切。”
而越君宸似笑非笑的一对眸子看着仓九瑶,不知在想些什么:“逸之真是博学。”
六皇子府中。
在前次小宴饮酒的花园中,见到了五皇子越君离。
他依旧是一身月银云锦的广袖长衫,整个人显得清贵洒脱,淡然出尘。
而越君离身旁的那一身月色长衫,与其对弈的人,可不正是天衣。
听见仓九瑶一行人的脚步声,越君离眼亦未抬起,只天衣回身与几人笑着颔首算是见了礼。
如此敷衍的礼数,也不见越君宸与越君煦有何不悦,显然他们平日里如此相处已经是习惯了的。
“五哥好兴致。”越君宸近前笑着道。
大皇子看了看二人的棋局,笑着拍了拍天衣的肩,行举如好友般亲密:“你这棋艺可是退步了。”
天衣摇头:“并非在下棋艺退步,而是五殿下精进神速。”
话说着,越君离手中的白子“啪”的一声落下,瞬时收了天衣数枚棋子。
天衣哎呀一声:“怎会如此。”
越君离一挥手,广袖扫乱了棋局,扫了天衣一眼:“你心神不定。”
仓九瑶在后看到向来淡泊如水的越君离,竟也有悔棋的时候,不禁轻扯了扯唇角。
“阿之在笑什么?”本站在前头的越君宸忽然凑到仓九瑶耳边轻声问。
仓九瑶本能反映的猛地一步后退,怎知……
“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