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犯了错还敢嘴硬。这样心存不轨的人王府定是不能留。”义王妃冷哼一声开了口,心里想着就算是暂时弄不倒朱蔓治一治她那边的人给她一个警示也是好的。
“义王妃饶命,义王妃饶命,玉凤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玉凤俯在地上拼命的磕头,吓得浑身抖成了米筛子。
“多说无益,来人啊,把这个贱婢拉下去痛打三十大板。没死的话明天找个牙婆子卖出去便是了。”义王妃一下令便有两个婆子上来拉人,任凭玉凤大声哭喊也无济于事。眼瞅着那两个婆子就把玉凤拖到门外。玉凤双手死死的拉着门框不肯松开。
被大三十大板就算是不死也是个半残,要是死了还是好的,如果被牙婆子卖了那当真是生不如死。
“主子,看着玉凤一直在主子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饶过玉凤这一回吧。”玉凤心里想着自己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自己的主子,闹到这个地步当真是她无心之失,她希望朱蔓看在她在身边伺候了那么久的份上能够帮她说一句好话。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义王妃说么,这样的人王府里留不得。赶紧拉下去,该挨板子挨板子,该找牙婆子找牙婆子。”朱蔓不仅没给玉凤求一句情,还很不得在雪上加霜。
玉凤看了一眼朱蔓,眼底藏着无尽的怨恨。那意思像是在诅咒朱蔓不得好死,最后不会落得好下场。虽然没说出口,看着意思倒是不会错。看来定是朱蔓伤了玉凤的心,才有了这样的怨恨。
“慢着。”坐在一边紧闭着嘴的郑瑄终于开了口。
玉凤看着郑瑄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玉凤知道错了。如果绕过我这一回,我定当做牛做马报答王爷的大恩大德。”玉凤匍匐下去拼了命的磕头,额头上渗出了鲜血。
“母亲大人的生辰就要到了,府里不易发生血腥之事,但是犯了错就要承担。责罚就减到十板子,明天上了药去换洗房洗衣服去吧。”换洗房是王府里最苦最累的地方,玉凤原本是个一等丫头,这一次变成末等丫头对她的惩治也算是够了。不过这对于玉凤来说要比之前的责罚好了太多,玉凤感恩戴德的给郑瑄跪拜了下去。磕了三个响头之后被之前那两个婆子拉扯着去挨板子了。
“今天的事就算是个惩戒,如果以后王府里再有些心存不轨的人,本王定不会轻易绕过。”冷冷的留下这些话郑瑄甩着袖子就走了,留下一屋子女眷气氛顿显的更加尴尬。
“今天的事已经查明了,就到此为止。我以后要是在听到有人乱嚼舌根,就打她十大板子以示惩戒。”义王妃用带着及其严肃的脸环视着满屋子里的人。凌厉的眼神所到之处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都害怕的低下头。对于她的命令自是不敢有人忤逆。
“这件事与如画无关,你们两姐妹不许再怨恨她。好生的去医治脸上的红疹,生日宴会的事就交由如画来办吧。今天老身也乏了,你们就先行退下吧。”义王妃说着挥了挥手,脸上尽是疲惫之色,伸手让翠玉搀扶着进了内堂。
朱蔓狠狠的瞪了丁梦然一眼,转身就走,这还真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想借此打压丁梦然,没想到好端端的失了操办义王妃生意宴会的事。
今年的寿辰是义王妃的五十大寿,据说当天郑震和朱映雪也会莅临现场,为了将寿辰办得体体面面义王妃可是拿出了不少银子。办一场寿宴那油水可是不少。自己平白失去了这么个机会,脸上的红疹不知道到时候还能不能好,失去油水也就罢了,还失去了露脸的机会,朱蔓真的是气得直跳脚。
丁梦然则款款的跟朱蔓施礼,让她走好。朱蔓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朱慕灵大概是被郑瑄那一巴掌打怕了,走过来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丁梦然施礼,之后怒气冲冲的跟着朱蔓走了。
“秀,都搞定了。”会梦然轩的路上四下无人,聚香终于露出了胜利后的笑容。
“你也是个傻丫头,怎么那么用力的磕头,头都磕红了,要是不小心落下疤痕,元招怪罪我可就麻烦了。”丁梦然嘴上打趣着,心里却有点难过,伸手去摸了摸聚香磕得红肿的额头。
“秀,你又拿我来开玩笑,能够惩治下那两姐妹,聚香这点苦算什么。倒是你,忙着准备生日礼物还不够,又揽下了操办寿宴的人,秀你可要注意身子才是啊。”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既然义王妃那么信任我,我自然不能让她老人家失望。不过……不过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丁梦然眨巴眨巴眼睛向聚香求助,聚香则还给她一个她也不知道的眼神。
之前光顾着吹牛了,这一会才发现自己牛吹的有点大发了,她做点新奇的吃食小打小闹的还能凑合,可是主持这么大的一个寿宴要怎么破?
丁梦然正急得就差抓耳挠腮的时候远远的过来十几个婆子。
“奴婢们给侧王妃请安。奴婢几个是王爷吩咐过来让我们帮着侧王妃操办老妇人寿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