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芷楼扯‘唇’轻笑,并没有答话,只是眸光却习惯‘性’的望向了颀长傲然的站在一边的宫时也。--
“芷楼……你还好吗?”圣川斗并不会讲话,在看到园芷楼这般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心中不禁的为她感到心痛。
他这个笨笨的徒弟,可不准一萎不前。
园芷楼抬眸,望了一眼圣川斗:“我很好,别担心。”
“作为你的师傅,这是对你第一次的命令,所以你听好了,也要给师傅我办到。”圣川斗神情认真的对着她说。
园芷楼点了点头,轻应了一声。
“不准退缩,不准逃避,不准放弃,勇敢面对。”
短短的几句话,却包含了很多很多的意义。起初她的梦想不也是这样的吗?不退缩,不逃避,不放弃。
来到了这里,认识了那么多的朋友,她真的好欣慰,也很高兴。
只是……她好像缺乏了面对的勇气。
撇开了头,轻‘嗯’了一声。
“望着我的眼睛!这是我唯一对你的请求,所以一定要做到,好吗?”圣川斗眸光灼灼的望着她,不晓得她到底鼓起勇气了没有。
面对外面所有人的质疑,他知道她的处境很糟糕。
那些流言蜚语,虽不会给人留下身体上的伤痕,却会在心口上狠狠的刮下一刀又一刀。抵抗不住的话,就只能够任由鲜血流淌而尽致死。这是他最不想要看到的,只要不在意,不退缩,不逃避,他相信,她一定可以熬过去的!
园芷楼被迫的望进了圣川斗那双深邃的蓝‘色’瞳孔,‘唇’瓣轻启,狠了狠心:“好。”
圣川斗满意的点了点头。
木思琪瘪了瘪嘴,走了过来,一把的抱住了园芷楼:“芷楼姐姐,我们会一直站在你这边,做你最坚强的后盾的!”
“嗯,我知道。”敛了敛眸,在木思琪的耳畔旁轻声的应着。
木音司走了过来,拉开了自己的妹妹,一脸认真的望着园芷楼:“如果你不在我们的乐队的话,那这倡益演唱会对于我们来说也没有了任何意义。”
园芷楼扯了扯‘唇’角:“别这么说,这世上不会因为没有了谁而停止运转的。公益演唱会肯定会照常的进行下去!相信我。时间也不早了,大家就先回去吧,明天就是演唱会了,大家快回去做好准备吧。”
大家都略显担忧的望着园芷楼,一点都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怎么了?iaok!放心!”
豪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再一人一个拥抱,最后再笑嘻嘻的送他们出了‘门’。
关上‘门’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我已经没有办法将芷楼‘交’给你了,芷楼等会儿会收拾东西,我们会回到我们自己的公寓。”凤玲一脸的冷若冰霜。
园芷楼刚送完一群人离开,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话,诧异的抬头望向凤玲。
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宫时也竟然点头,异常乖巧的答应了凤玲。
“你们……原来你们一直串通起来……当我是货物吗?可以随随便便的放来放去?你们想过我的感受吗?”强忍着眼眶中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
或许是今天所经历的事情多得令她措手不及,情绪一个没有控制好,便随着泪水喷发了出来。
“芷楼,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凤玲想要着急的解释,可是却不知道该从何处解释开始。
宫时也走了过去,抓起了园芷楼的手:“丫头,你要相信,我想要守护你的心从没有变过。”想要一直呆在你身边的心情更甚。
园芷楼望着他,眸中全是盈满了泪水,双眼红通通的,像极了一只受伤病倒了的兔子。
轻轻的松开了他紧握住自己的手,捂着嘴,哽咽着道:“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了,你们拿我当什么了?随手就可以‘交’换的货物吗?”
“不是这样的芷楼!”凤玲拦住了园芷楼的去路:“我们十年的姐妹情,难道你也不相信我了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你会不知道吗?”
园芷楼抬眸,看向她:“给我时间,让我冷静一下。”
转过头,看向一样红了眼眶望着她的宫时也。
原来,跟外面的流言蜚语比起来,她更害怕宫时也的伤害,凤玲的伤害。虽说,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出自于一片的善心。
原来被最亲的人伤害,真的会很痛,很痛。手紧紧的攥着‘胸’襟上的校服,渴望可以借着这样的力度让自己好受那么一点点。
掠过凤玲,朝宫时也公寓的大‘门’走了出去。
漫天的雪‘花’飘舞,园芷楼踩在柔软的雪地上面,一步一个脚印。
像是在缅怀着什么,脑海里突然冒出很多很多过往跟凤玲的回忆。
“园芷楼你这个大懒虫!快给我起‘床’!”
“啊~~~再睡会儿~~”
“还有十五分钟就要上学了,你确定要睡?”
“十五分钟?啊啊啊!凤玲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起‘床’?”
……
“……哼!有异‘性’没同‘性’的家伙。”
“什么呀?这话可不对了!”
“咋不对了?噢!对了x于你屡犯出‘门’不归家的条例,你现在已经被逐出家‘门’了。喜欢去哪儿去哪儿,我没权利干涉。”
……
“凤玲你听我解释,以后我再也不犯错了,你别赶我出家‘门’行不行?求求你了……好凤玲~阿玲~小玲~”
“没得商量,上去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