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 ”紫卫国站起身,双手一合,算是答应了。
顿了顿,他又道:“皇上,老臣有两个请求。”
“左相大人请说。”
“请皇上答应让老臣和老臣的夫人,随时都能进宫探望云贵妃。”
“准了,下一个呢?”这个好办,只要紫云熙在他手上,他就不用担心紫卫国会撂挑子,不告而别。
至于探望,女儿不久人世,做父母的会伤心难过,会想要多看几眼,这个,他会体谅。
“皇上也知道,云熙她从小体弱多病,接触的外人少,很怕生,可这后宫人多事杂,老臣恳请皇上好好照顾云熙,让她能安心静养,这样,老臣才能安心并全心全意的帮助皇上早日完成心愿。”
皇上虽然才登基三天,可轩辕天为了稳固帝位,昨日同一天就封了好几位妃子,同时接进了皇宫。
这些女人,都是根据各自老爹的官位高低不等,妃位高低不等,封的妃位也是高低不等。
紫卫国的左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紫云熙的身份在后宫,除了皇太后外,也是最高,和提前进入皇宫的司马蓓司马樱地位相等。
女人多了,是非就多了,紫云熙一个病痨子,居然是贵妃娘娘,不让人眼红嫉妒都不行。
这女人一旦嫉妒了,什么肮脏阴毒手段都能使出来,紫卫国虽然身为一个男人,但在朝廷摸滚打爬几十年,什么事情他不一清二楚啊。
所以他才会提出这一个条件,以保证他女儿云熙能在这后宫安心静养,别被有心人给害了。
一句话,就是皇上女人多,妃子一大堆,不要让他其余的女人来打扰他女儿的静养。
要是他女儿被欺负了,伤心了,不痛快了,那他这个做老爹的,也就没心思帮助皇上了。
这是变相的威胁,不过……轩辕天并无不悦,一口答应了。
柳长奂之前就已说过,紫云熙的身子一定要静养,所以,就算紫卫国不提出这个要求,不想紫云熙死的快的轩辕天,也打算不让其他人来打扰她。
轩辕天答应后,一君一臣,算是达成了某种协议,看对方,也觉得顺眼了很多。
紫卫国不得不承认,十年的磨练,让轩辕天变了很多,尖锐的爪牙磨平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砍人脑袋,剁人手脚,屁丁点大的事情,也能要了人家九族人的命。
现在的他,确实比轩辕灏办事要爽快利落的多,不拖泥带水,行事果决,国家交给他,他是越来越放心。
谈了一会儿,轩辕天突然问紫卫国,“左相,对于一个月后的安远国和女神国来使前来一事,可有什么看法?”
说了半天,紫卫国早已口干舌燥,喉咙里快要冒烟,没有宫女在旁服侍,他也不客气,拿起茶壶先给轩辕天倒了一杯茶水,在给自己倒了一杯。
喝下半杯茶后,他才莫测高深道:“只要他们安分,我国自当热情招待,若他们胆敢不安分,我们也不妨给一个小小的警告,以震我国国威。”
“安远国和女神国早已对我们莱阳国虎视眈眈,这一次,朕登基还算顺利,若有一点儿差池出现,这两个国家怕是早已不安分了。”
“皇上不必有顾虑,莱阳国有司马大元帅,翔翼战神等忠臣护国,谅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说的也是,看来,是朕多虑了。”
午时过去,见紫云熙还是没醒来的迹象,紫卫国只好先回去。
或许是不想醒来,或许是这一次的旧泊发,真的很重,让紫云熙醒不来。
直到晚上,紫云熙也没有像柳长奂的诊断那样醒来,这样的结果,让轩辕天的心里沉沉的,总感觉,心头上压着一块大石头。
昨日,他自从听到柳长奂说,紫云熙会活不长,或许一两年,或许几个月,就会香消玉损,那当年的小云熙,那天人般的身姿,就总是徘徊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可他等了一天,紫云熙也没醒来,他只好派人把柳长奂宣来,又给紫云熙诊了一次脉。
可得出的结果是,柳长奂也说不清楚紫云熙为何没醒来。
轩辕天一听,脸色那叫一个阴沉,不自觉的,心也跟着有些焦躁。
下午时,监管皇帝大人侍-寝一事的太监胡公公,捧着一托盘妃牌前来,让轩辕天点牌。
妃牌,是每个妃子的号牌,皇上点了谁的号牌,就表示晚上去谁那里休息。
轩辕天心烦意乱,随意点了一个新进宫,名为萱妃的号牌。
萱妃得到通知后,高兴的眉开眼笑,还故意在后宫溜达了一圈,走路时,脑袋都仰高了不少,说话声音更是一下子像开了扩大器似得,恨不得拿喇叭通知整个后宫的妃子们,皇上晚上要宠幸她。
到了晚上,萱妃在宫女嬷嬷的服侍下,把全身洗的干净光滑,裹着香香的被褥,期待着皇上的到来。
可是,等待她的,却是一夜的孤独和翘盼,让她那颗充满了热情的心碎了一地,血淋淋的一片。
因为空欢喜一场,加上她之前的高调,让她成了后宫女人们的笑柄。
轩辕天不知道,因为他的一个无意识举动,却让萱妃惦记上了紫云熙,给她带来了一个仇人。
紫云熙昏迷未醒,轩辕天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去享受美人在怀的感觉,所以,鬼使神差的,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他居然在向阳宫,呆呆的,像个傻子一样,守候她一晚上。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