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窖里,围了一群人,被围在最中间的人,是一个中年男人。
此人就是秦府里,神秘失踪的李先生。
李先生被点了哑穴,绑在一根粗大的柱子上,一脸惊秫的瞪着周围陌生的人,眼里充满了疑问。
“你很想问问我们是谁,是吗?”紫云熙看出他眼里的疑问,兴奋的凑上前,笑的甜美,眼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的期待。
这种审问犯人的场景,她以前在电视里见过,没想到,她现在竟然身临其境。
剑,指着他,“你要杀我们,竟然会不知道我们是谁。”
李先生闻言,双眼猛地睁大,似乎不可思议,很显然,他已经猜到了紫云熙等人是谁。
他目前受命,要不惜一切代价所杀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紫卫国。
“实话告诉你,你的老底我们都调查出来了,你手底下的那些杀手,你也别指望他们会来救你,因为他们一个个都会死在我们手里,还有,过几日,你的家人也会送到这里来,和你一起过中秋节。”
紫云熙的每一句话,都说的震撼了李先生的心,他做梦也没想到,仅仅是一天时间,不但他手底下的人曝光了,连他也被抓了。
他的家人……他想起了家里的父母妻儿老小,眼珠子猛地一缩,心里冒出一股寒气。
不,不可能的,他已经离家多年,眼前的人绝对不会查到他的家人,他们肯定是在诈他。
不错,他们一定是在哄骗他,他的妻儿老小被主上好好保护着,绝对不会落在眼前人的手里。
“怎么样,你要不要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若是交代,就点一下头,我可以不给你用刑,还放你一条生路,你也不用吃皮肉之苦,但,你若是不交代……”
紫云熙手中长剑微微使力,刺破了他的皮,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那个后果,不用我说,我想你也知道。”
李先生认定了紫云熙是在诈他,他无声哼了一声,瞪着紫云熙,眼里明显说着:‘老子既然走了这条路,就不怕死,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就是,老子要是喊一声痛,老子就不是爷儿们。’
赫连瑾笑着,从紫云熙手中,拿过剑,对她道:“小不点,你这样审问,就是明年,他都不会开口。”
她以为,人家那么听话,她说几句话,人家就会乖乖的,把一切都交代了?
这丫头,看似冷漠,其实,心底里还是有柔软的一面。
紫云熙默:我那不是心软,而是以和为贵,先礼后兵,先敬酒,后罚酒。
“我们现在一旁看着,等差不多了,我们在亲自审问。”赫连瑾搂着紫云熙坐到一旁,把审问的事交给了倾国和黑衣卫。
紫云熙瞥了一眼李先生,撅嘴道:“好吧,给他阳光大道不走,非要走荆棘山路,让他吃点皮肉苦也好。”
这人被打也是活该,都落到他们手里了,还为了别人的死活在嘴硬,他知不知道,他也只不过是人家手里的一颗棋子,丢弃了,也不足惜。
接下来,紫云熙和赫连瑾坐一旁嗑瓜子看戏,黑衣卫拿起了浸在盐水里的鞭子,一鞭又一鞭的抽在李先生的身上。
浸过盐水的鞭子,在身上抽出了伤痕,那伙辣辣的那个痛就甭提了,真正的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却又死不了。
不出一会儿,李先生身上已被打的伤痕累累,破破烂烂的衣服上,血迹斑斑。
这是紫云熙在场,按照以往,倾国审问犯人,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他都要把犯人tuō_guāng光,鞭子直接抽在肉上,那声音,才好听极了。
因为被点了哑穴,李先生有痛吼不出,一张脸憋的通红,脖颈上青筋暴起,想要咬舌自尽,被倾国先一步用带子勒住了他的嘴巴,让他的牙齿合不上,想要咬舌自尽都办不到。
皮鞭伤,只伤及皮肉,并不伤及筋骨,所以李先生痛的要死,也只是一些皮外伤,想要被直接打死,都是一个奢望的要求。
倾国对待犯人,一向都是不管他招不招,先把他打了一顿再说。
等待打的差不多了,再来好好审问一番,若是不从,继续打,打到他招供为止,不招的话,就一直打下去,却又不让他死。
犯人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有多痛苦,可想而知。
在李先生第三次被打晕过去时,赫连瑾才开口道:“把他泼醒,本王有话要问。”
倾国应了一声是,吩咐一个黑衣卫去泼水,一盆冰冷的水泼下去,冷水刺激的伤口更加疼痛,也冲洗了伤口,让伤口都泛成了白色。
李先生打了一个激灵,缓缓醒来。
他的头发上滴着水,脸上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布满了整张脸,身上传来的痛,让他身子都一抽一抽,被打了一个多时辰,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浑身无力,脸色也白的跟个鬼一样,很是慎人。
赫连瑾站起身,走过去。
李先生艰难的抬起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愤怒和不服,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怎么,还是不打算招?”赫连瑾扬了扬眉,淡淡问道。
李先生被绑住了嘴巴,又被点哑穴,连哼哼声都哼不出来,只狠狠瞪了赫连瑾一眼,那意思是,‘想要我招供,死了也没门。’
赫连瑾看出他眼中意思,他道:“不招,也好,我家小不点还没看够呢。”
然后,又对倾国道:“继续,别再让他晕过去了,游戏要慢慢玩才好玩。”一个时辰晕过去三次,这人也太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