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是记错了,我堂堂公主,怎么可能和一个小小的侍卫首尾,一定是你记错了。”姚婉儿一脸不敢置信,拼命摇头道。
“小姐,明明是你……”
“大胆的狂徒。”姚伟明气的站起来,“把他拖出去,重重打一百板子。”
一百板子,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打,是要杀人灭口。
两个侍卫连忙把那男子拖出去,那男子哭着喊着饶命,一个侍卫连忙点住了他几处穴道,被直接拖出去了。
很快,门外传来板子声,却没惨叫声,整整一百板子,把人都打成了肉酱,男子被生生打死在了木凳上。
姚婉儿泪流满面,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姚伟明走过去,对着她就是两巴掌,“丢人现眼的东西,还敢哭。”
他吩咐两个粗使老妈子,“把她关进柴房,饿她几顿。”
两个粗使老妈子一人一边,拽着姚婉儿就走,姚婉儿拼命挣扎,大喊:“爹,我冤枉啊,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姚伟明不为所动,姚婉儿被两个粗使老妈子给拖了下去。
姚伟明唤来管家,吩咐把姚婉儿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处理掉。
管家应了一声,连忙出去。
堂堂二驸马府的大小姐,往日的婉儿公主,竟然在家里和侍卫首尾,还丢了清白,这件事要是传出去,这二驸马府的脸,就真的丢大发了。
但是……
纵使杀人灭口了,这件事还是一天之内,传遍了大街小巷,等到姚伟明得到消息时,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整个安城的人都知道了,他就算是手握重兵,也不能为了二驸马府的面子,杀光整个安城的人呀?
姚伟明一下子被气的病了,躺在床上起不来,管家委托他一个好友向皇上请了半个月的假。
姚婉儿是八卦风,一下子盖过了紫云熙和赫连瑾要成亲的消息,让出门的无邪,走到哪儿听到的都是姚婉儿的丑闻。
无邪出门,是因为他官司打赢了,心里高兴,就打算和官老爷好好套近乎,亲自给官老爷送喜帖去。
谁知,他刚进官府,官老爷就告诉他,他的案子还没完事。
无邪惊讶道:“我银子付了,房契过了,协议签了,一切手续都是按正常道走,怎么还没结案?”
“月三少爷,你先别急。”
知道无邪是赫连瑾的大舅子,虽不是亲的,但也是瑾王爷老岳父的干儿子,关系亲着呢。
所以官老爷对无邪很是客气,见无邪来了,还是送喜帖,连忙招呼他坐下,两人一副相见恨晚,忘年之交的热情样子,还整了一桌子菜,喝上了。
“你放心,铺子是你的,不会改变了,这案子没完结,是因为那掌柜的并不是铺子里的老板,掌柜的只是受了老板委托卖铺子,这不……那掌柜的贪银子,才弄出这么一回事来。”
“现在那老板找来了,说那掌柜的贪了老板的卖铺子卖布料的银子,非要那掌柜的把那些银子都吐出来,掌柜的身上的银子早就还给了之前被骗的人,还补偿了不少,身上哪儿还有银子啊?掌柜的不拿出银子,老板不罢休,这案子怕是一时半活儿完结不了。”
其实是在店铺判给无邪后,掌柜身上的银子就还给了其他买主,剩下的银子就让官府里的人给没收了。
银子被瓜分了,人也被打的奄奄一息,连说话也费劲,哪儿还有银子给老板去。
这几日,那老板就天天来官府里闹,闹的急眼了,官差把他给打了一顿,谁知……那老板竟然和五王爷认识,这不,五王爷派了人来,要官老爷五天之内一定要把老板丢失的银子追回来。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王爷。
官老爷没办法,只好命令当初那些瓜分掌柜银子的官差,都把吃进去的银子吐出来。
银子追回来了,可一算,还差一千多两银子。
这不,他被五王爷逼得没办法,正打算用自己的银子补上去。
他这官当的可真窝囊,不但没银子入账,还要倒搭。
一千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他一个月的俸禄才五十两银子,那可是他将近两年的俸禄,可心疼死他了。
他心里憋着气,无处诉,见到了无邪,才忍不住倒倒这苦豆子。
无邪平日里,最瞧不上这种人,但人家是安城的官老爷,和他交好,对他以后行事会方便很多,所以,哪怕他心里鄙视人家,一阵唏嘘,面上也不显,劝了官老爷好几句,又给他倒酒。
等无邪吃饱喝足后,官老爷已经醉的爬起不起来了,官老爷送回去,他也离开了。
大街上,远远的,他就见到了带着银质面具的紫云浩,和大皇子,还有几个和大皇子交好的大臣,他们刚从食来客酒楼出来。
无邪脚步顿了顿,暗想着,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
一见到大皇子,他就想到了轩辕天,他脚步顿了顿,还是算了吧,他实在是无心和皇室中人打交道,不喜欢和他们来往,当然,赫连瑾除外。
无邪脚步一转,想要避开他们。
忽赶眼睛余光扫到了食来客对面休闲居茶楼的二楼窗口处,一道光芒闪过。
无邪看了看天上正被火烤的大太阳,眉头皱了皱,突然,他睁大眼睛,大惊失色。
不好,有人要刺杀大皇子。
大皇子是赫连瑾的亲大舅,又是安远国未来的王位继承人,如果他死了,这安城就要彻底乱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