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糖糖和果果的心中,它的地位比你高,以后你就不要吃它的醋了,做出克扣它狗粮的幼稚行为。”
“你这都知道?”
“所以你做任何事都难逃我的法眼!”江心朵细细地看着他,“没看出来,你的演技这么好,还真像一名医生。”
“还不是你当年教得好!”
车从侧门缓缓驶入医院,幽静的小道,郁郁葱葱的松柏散发着苍劲的绿意。
“我就不下车了。”任司宸牵起她的手,语气黯哑低沉下来,“心朵,对不起,我没好好保护你,再次让你绯闻缠身。”
江心朵婉然一笑,“在这个圈子混,哪有没绯闻的,习惯就好了。等到热度一过,大众转移了视线,时间会渐渐冲淡这件事。”
任司宸蓦地倾身,攫住了她的唇。轻轻地描绘她的唇线,细细地品尝着她的香甜,犹如沁了蜜的果冻,柔软细腻,甜得醉人,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叩叩!”腾越冷不丁地敲了敲窗玻璃,“别在我眼前上演少儿不宜的画面,我怕长针眼。”
任司宸眷恋不舍地离开了她,推开车门,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来放在轮椅上,“我可把她交给你了,如果少了一根汗毛……”
腾越撇撇嘴,“我赔你十根总可以了吧!你是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怎么越来越啰嗦了!”他推着轮椅,“小朵朵,我们走,不要理他!”
任司宸伫立在车旁,凝望着她离去,直至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江心朵拆下了石膏,终于可以行走自如。
“心朵,石膏虽然拆了,但是你的骨头还没有长牢,你平时要多加小心。你少一根汗毛,我可是要赔十根的。我如此英俊潇洒,可不想变成光头。”腾越可不忘任司宸的交代。
“学长在几楼?”
腾越指了指下面,“你最好不要去,有记者守在那里!”
“学长这次受伤,多少跟我有关,我如果不去看望他,会觉得良心不安。”
腾越一脸为难,“其实在记者的眼皮底下混进去,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如果被司宸知道了,我怕他会拔光我的毛。”
“你不说,我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唉,谁让我的心地太善良了呢,你跟我来吧!”腾越尽往自己脸上贴金。
江心朵换上了护士服,戴着口罩和眼镜,紧跟在腾越的身后。
腾越一下楼,记者就围上来,询问莫少谦的伤势。
“请问他的伤口有多深,缝了多少针?”
“有多深?我没有拿尺子量耶。至于缝了多少针,那就要看我心情了。如果我心情不好,草草地缝个两针。如果我心情不错,那就在他的手腕上绣朵可爱的花。”腾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跟记者打马虎眼,就是不正儿八经地回答他们的问题。
“请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那就要看他的心情了。反正我的医院,环境清幽,设施齐全,饭菜美味,他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住满一个月,我还可以给他打个八五折!你们想不想入住?”
那群记者一个个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江心朵心底暗暗鼓掌,他居然可以将记者说得毫无招架之力,实在佩服。
摆脱了记者,江心朵表扬他,“腾医生,你这么好的口才,当医生实在是太浪费了,应该去说相声才对。”
腾越嘴角抽了抽,谦虚地数到:“论口才,跟你老公比起来,我自愧不如,相声还是留给他去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