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气得差点昏死过去,连声大叫“卑鄙无耻”,林飞笑了笑,暗暗想道,和你们清廷有什么道义好讲,你们还把溪云给……
战士们把边宝泉的家眷一个个地抓到林飞的面前,林飞让人把他们押上战舰,正在这时,应天魁突然来向林飞报告:“陛下,我们发现一个少女,她说自己名叫萨溪云,是陛下您的夫人。”
林飞大吃一惊,溪云不是被送去北京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林飞急忙说道:“赶紧带她来见我。”
应天魁答应一声,转身出去,林飞看着门口,心疼如绞,溪云受到了如此的酷刑和侮辱,虽然自己不会嫌弃她,可是她恐怕很难走出这个阴影……
时候不大,应天魁带着几个部下抬着一副担架走了进来,担架上躺着一个清秀动人的少女,正是林飞魂牵梦绕的萨溪云。
林飞看溪云是被担架抬来的,心猛地一痛,受过木驴酷刑的女子,身体受伤严重,几乎无法自己走路,轻则被人搀扶,重则被人抬着。
林飞让人把溪云抬到一边的屋子里,然后把众人打发出去,溪云见到屋里只剩下了林飞,顿时搂住林飞的脖子,放声大哭,林飞抱紧了她,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我不会嫌弃你的。”
溪云红着脸低下了头,止住哭声,羞声说道:“夫君如此宽宏大量,妾身此生无憾。”
林飞轻叹一声,问道:“伤处看过大夫了吗?”
溪云黯然摇头,林飞暗自后悔,清廷意欲羞辱溪云,怎么会给她请大夫看伤?想到此处伸手去解溪云的腰带,“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溪云急忙拦住林飞的手,娇声说道:“夫君,虽说你我已是夫妻,可是现在是白天,外面又有那么多人,做那种事情,无异于qín_shòu。”
林飞眉头一紧,“我要看看你的伤,不是要做那个。”
溪云掩口羞笑,“妾身是把脚扭伤了,要看伤也应该脱鞋袜,为什么要脱妾身的裤子?”
“脚扭伤了?”林飞难以置信。
“对啊,我逃跑的时候扭伤了脚,这才被清兵抓住的,扭伤得好重呢,休养了这么多天还不敢走路。”
林飞惊喜过望,一把扳过溪云的肩膀,问道:“他们没对你用骑木驴游街的酷刑吗?”
“夫君坏死了,竟然这么戏弄人家。”溪云顿时羞红了脸,如娇似嗔,“骑木驴游街的酷刑是给……给**……用的,人家一心侍奉夫君,又不是……**,为什么要给人家用?”
林飞稍微松了口气,还不放心,追问道:“那些男人没有欺负你吧?”
溪云摇了摇头,林飞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把溪云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林飞用的力气太大了,溪云只感觉自己像被一条怪蟒给缠住了,急忙挣扎着说道:“夫君不要,不可以。”
林飞柔声说道:“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别害羞了。”林飞又在手臂上加了几分力气,溪云咳嗽两声,“夫君,妾身……妾身要被您勒死了。”
林飞急忙放开溪云,溪云抚摸着被勒得生疼的手臂,心中却充满甜蜜,林飞惊讶地说道:“我听凝霜说有个叛匪之女,被清兵放在木驴上游街示众,原来那个女子不是你,那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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