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头神犍尼萨见马尔殊躲过罗睺罗的一击之后就要还击,赶紧抬手阻住了他,抬头看了罗睺罗一眼笑道:“呵呵!慎怒不嗔,你这个和尚的境界还差得远!”
“哼!我把马尔殊和鸠摩罗杀了,看你能不能慎怒不嗔!”罗睺罗愤恨地道。
原来他虽是如来亲子,却生性佻荡顽皮,喜欢打妄语,后来虽然痛改前非,却又为天姿所限,别说成佛、菩萨了,就是阿罗汉果都没修成,多少年一直还是个沙弥比丘。因为他是佛陀之子,所以大多数人虽没明说,私下却嘲笑他是个废物,白瞎了佛子之身。
这时有一个人一直在他身边陪伴他、鼓励他,最终让他证阿罗汉果,而这个一直陪伴他的人就是被楼陀罗天目之火所灭的迦叶波。对罗睺罗来说,如来虽然是他生身父母,迦叶波才是真正帮助、指导他的人,所以当他听说迦叶波已死,心中自然而然地生出一股忿怒。
“佛不见身知是佛,若实有知别无佛。智者能知罪性空,坦然不怖于生死。”犍尼萨吟出迦叶波焚化前的那句偈语,看着罗睺罗一笑道:“看来你别说到达佛境,连菩萨境都还差得远啊,佛陀有你这种儿子还真是辱没家风。”
这时又有数百计的菩萨、阿罗汉赶了过来,为首的准提菩萨看着象头神犍尼萨笑道:“群主倒是有佛心,不知是否愿意跟我修习…?”
只是没说完就被毗湿奴一挥手震住,毗湿奴冷冷道:“争这些口舌之利也没什么意思。释迦,你带这么多徒子徒孙来,想必就是为因陀罗、毗摩质多罗他们出头了?”
“出头自然是谈不上,我就是想保证他们一个自由选择的权力。别说他们是天神、阿修罗众,就是普通人也应该有自己的选择权吧?”如来说完又向梵天一礼,笑道:“你说呢,梵天老师?”
“想要保证自然没问题,不过你的资本呢,不会就是带来的这些比丘僧尼吧?”毗湿奴知道梵天不懂人情世故,这个时候让他说话只会坏了大事,当即接口道。
如来知道这是毗湿奴在向自己叫阵了,淡然一笑道:“你们刚才不是说要教授诸神正法真理、处世准则吗,那咱们就把这个正法真理、处世准则辩清楚如何?”
“浪费时间。”楼陀罗怫然不悦,一摆手道:“我出个主意,毗湿奴、梵天和我三人,你们也找三人出来,是一场场打还是三人一起上都行,谁赢谁说的算,如何?”
“我们佛家没有三人比斗的习惯,要不我们三三九人众比斗一番如何?”
文殊师利说着和普贤站在如来左右,这时形势又是一变,只见如来站在中央,两位胁侍菩萨是“大智”文殊菩萨和“大行”普贤菩萨;左边是西方极乐界的阿弥陀佛,两位胁侍菩萨是“大悲”观世音菩萨和“大勇”大势至菩萨;右边为东方净琉璃界的药师佛,两位胁侍菩萨是日光菩萨和月光菩萨。九人呈叠扇形排开,很明显是一个佛法阵势。
“那咱们就战一场试试。”楼陀罗性格刚猛,不等毗湿奴和梵天发话一晃手中的三叉戟,带动一阵风雷之音,呼啸着就向如来投了过去。
如来一见和身后的文殊、普贤三掌一叠,同时各发出一道金色的佛光向楼陀罗飞来的三叉戟打去。三道金光汇聚一起,不光挡住了楼陀罗这勇猛的一击,又无声地把三叉戟反弹回去,不偏不倚地落回到楼陀罗身前,被他一把抓住。
“我靠,你们不会来真的吧!”卓越虽然很想看这两大团体干上一架,却也知道这几个家伙都是最ding级的神灵,一战下去整个空界都承受不了。
他可不想遭池鱼之殃,所以看楼陀罗一摆手把大地之母夏克提和雪山神女帕尔瓦蒂都叫到身边,似乎还有再战的意思,赶紧纵身赶了过去,满脸堆笑地道:“诸位有话好好说!你们之间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要拼个你死我活让别人得利呢?”
“理辩法增,所谓以德服人,天下欣戴,以力服人,天下怨望。其实我觉得释迦的办法不错,我们不如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辩论一场,也看看到底是谁对谁错,以后输的一方也再没借口了。”梵天一听卓越的劝说,立即说出来自己的意见。
其实这梵天老爷子你让他谈天说地、辩论法理还行,让他战斗从来都是一般,并非是他法力不足,而是他的战意很薄弱,否则如此强大的修为又岂会轻易被因陀罗和祭主困住。
这么大好的形势不懂利用,反而被人三言两语就说动了心,毗湿奴和楼陀罗差点没气吐血。两人都是恨恨地瞪着梵天,若不是这么多人在场,说不定就上去打人了。
毗湿奴很是作难,一旦他们不顾形势地战斗下去,下面的因陀罗、毗摩质多罗等人很可能突出梵道法阵,到时候局面将会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可眼看着到嘴的鸭子要被别人拿走,又如何心甘。
卓越见毗湿奴一言不发,楼陀罗那架势肯定还想继续打,赶紧道:“佛祖,你到底怎么打算的赶紧说出来吧!也让三位大神看看能不能接受,真谈不妥再打不迟,我也有了跑路的时间。”
“哼!我就说他们来的时间怎么会那么巧,原来你和他们才是一伙的。”毗湿奴瞪了卓越一眼道。
“冤枉,我和你们都是一伙的。”卓越插科打诨扯淡了两句,见情绪似乎缓和了下来,赶紧道:“你还是听听如来的意见吧,说不定大家都能满意呢!”
“我的意思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