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急出一身冷汗。

丁月影紧张的要命,浑身上下都紧绷着。从他开始碰丁月影的身体,丁月影就不停的躲避他的手,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丁捕头,你这样下去我们还要不要洞房了?”白玉堂被丁月影磨的酒都醒了一大半了,丁月影不冷他还觉得冷呢!

“相公……不如明天再继续?”丁月影一脸堆笑却有点僵硬。

“不行!”白玉堂几乎吼破丁月影的耳膜,“别给我玩花样!五爷没这个耐心陪你玩!”

丁月影吓的缩了回去:“别这么凶啊!你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丁月影挤出几滴眼泪。

白玉堂转身倒在了床上:“丁月影,丁二秀,你到底要怎样啊?”

“我害怕不行吗!我又没做过!”丁月影害怕归害怕,气势上确是丝毫无损。她都没有仔细问过姐姐这些方面的事,她那姐姐也是糊弄她,说的很隐晦,她不太懂。

白玉堂翻了个白眼,又翻身压住丁月影:“娘子,我知道你没做过,我可以教你啊,你放轻松,别怕。”白玉堂的唇在丁月影的耳边研磨,丁月影又要躲,却被白玉堂箍在怀中,不许她躲。

丁月影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以前从未感受过。

“相公,怎么回事啊?”丁月影问。

“什么怎么回事?”白玉堂抬起头,丁月影问题这么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心里很烦躁,恨不得赶紧把丁月影就地正法。

“就是……”丁月影看见白玉堂“凶恶”的眼神,把话生生吞了回去。

“手放开!”白玉堂被丁月影抓着手。丁月影被白玉堂一凶,马上放开手,白玉堂的手一解放,就开始攻击丁月影的身体。

“呀!不要碰!那里不可以!”丁月影想再抓白玉堂,白玉堂反手把丁月影两只手都捉住,按压在她的头顶。

“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白玉堂嘿嘿一笑,丁月影觉得他此时很像剥削农奴的地主。

“啊……”丁月影又开始尖叫。白玉堂在她身上游移的手已经游到了身下,一个从未被人触碰过,连自己也羞于触碰的地方。

白玉堂低下头,堵住丁月影的嘴,手指上不轻不重的使力,丁月影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着。

“相公啊,怎么回事啊?我好难受啊!”丁月影发自内心的燥热让自己不知所措。

白玉堂见丁月影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没想到丁月影会这么可爱,自己真是捡到了宝。

丁月影还迷迷糊糊的,被白玉堂一笑给吓清醒了。看到自己全身赤果,完全展示在白玉堂面前,脸红到了脖子根,好想把自己全身上下都遮住,怎奈被白玉堂压住了手,动弹不得。

“抱住我。”白玉堂放开丁月影的手,命令着。丁月影傻呆呆的抱住白玉堂的腰,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双手直接触碰白玉堂的皮肤让她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别怕,一下就好……”白玉堂不打算再耗下去,再耗下去天都亮了。

“啊――”丁月影这阵凄厉的叫声比刚才要凄惨百倍。身体本能的排斥白玉堂的入侵,双手也由刚才抱着白玉堂变为使劲推他。

“唔……”丁月影的声音吞在了白玉堂口中,眼泪不争气的哗哗往外喷。白玉堂在她体内豪不间断的穿梭令她无法挣扎也无法闪躲,只能颤抖着身体承受着。

丁月影的身体又痛又累,白玉堂一离开她的身体,她就闭上眼睡了过去。白玉堂侧身躺着,看着丁月影沉睡的脸,这女人就是要陪伴自己一生的女人了。

白玉堂亲了亲丁月影的脸颊,丁月影在睡梦中抗议着,随即又没了声响。白玉堂叹了一口气,新婚之夜也就这么度过了。

展昭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望向窗外,天空开始发亮,枕边无人。展昭站起来走到架子前,取了水来洗脸,一抬头从镜子中看到丁月华从门外走进来,还穿着官服。

“你这是要去哪儿?”展昭很少见丁月华大早上就穿起官服,他又不记得今日有何重要之事待办。

丁月华走过来拉着展昭到床边,让他坐下:“你都几日没好好休息了,今早我陪干爹去上朝,你多睡一会儿吧。干爹说给五哥和月影放假,叫他们出去玩玩,府里只有你一个人,别累病了。”

展昭听罢愣了一会儿,丁月华没理会,继续整理东西。

“我先去了,你就在家歇着,我叫忠叔把早饭准备好了,你睡醒了再吃。”丁月华一边那剑一边唠唠叨叨的。

一回身,丁月华手中的剑被展昭拿走了。

“这些是男人的事,没道理让女人去做,你这几日要伺候王妃也很累,你在家多休息会儿,上朝还是我去。”展昭拿起整齐码放在床尾的官服,穿了起来。

“那我去府衙里看看,昨晚大家喝酒喝到那么晚,现在肯定是一片狼藉,总要收拾干净了。”丁月华也不和展昭推让,既然展昭要去上朝,她就去府衙里打理一下。

一股男人的气息笼罩过来,展昭从身后搂住正要走出屋门的丁月华。

“月华,谢谢你。”展昭在丁月华耳边轻声说。

丁月华偷偷笑了一下:“你还不赶紧放开?”能让一向挑剔的展昭主动说谢谢她,丁月华相信自己完全过关,展昭那句谢是真心的。

丁月华进了府衙就喊了一班衙役过来打扫昨晚遗留的战场,务必在包拯回府之前要清理干净。艾虎跑到了开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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