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台上一个穿着浅蓝‘色’短裙的‘女’生在灯光下低‘吟’歌唱,歌曲曲婉动听。
夏恒撑起下巴,认真的看过去:“是她。”眼神焕发出‘迷’离的光。
“你认识?”枫墨晨只知道这丫头从开张的时候就过来了,跟他们一样是圣伊斯学院的高中生,并不会想到他们会认识。
“不,不认识,但印象深刻,一个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挑衅我的‘女’生。”夏恒端起一杯酒,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让人心里发‘毛’。
“我虽然不太了解她,但是她‘性’格开朗直率,‘挺’好的,怎么就得罪你夏王子啦?”枫墨晨端起酒杯,轻轻的跟他碰撞,饶有兴致的想听后文。
“今天小雏菊的演唱结束,我们明天再会了哦。”最后一首歌唱完,温暖起身收起吉他,准备离开。
忽然几个‘肥’头大耳的有钱人喝了些酒,听着没尽兴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说小雏菊,我们可是这家酒吧的大客户,今晚可没听够,要不,陪大叔喝一杯,或是到包间里,好好听你唱。”又‘肥’又滑腻的咸猪手蹭上了她细白的小脸。
蹭的一声,火就冒了出来,恶心,真特么恶心。
“拿开你的脏手,我要回家了,明天再给你们唱。”温暖撇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
楼上的枫墨晨见有人想在自己的地盘上闹事,刚想起身去解决,一只手被拉住了他,示意他坐下。
“我倒想看看,那妞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夏恒不紧不慢的说,手指紧紧的扣住了高脚杯。
“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这么小就出来卖,还装清纯,今天无论如何都得跟我们走。”壮了胆子的‘肥’猪手里拿着一瓶酒,另一只手拽着温暖要走。
“这位客人,这只是我们店里的驻唱,我想你‘弄’错了。”领班出来解围,被那嚣张的客人一脚踹到在地。
看到这个人如此欺人太甚,温暖再也不能忍下去了,狠狠的甩开那个人的手,啪的一声,再重重的一巴掌甩了过去,打的那个人星星直冒。
“臭婊子,你敢打我。来人,给我上。”仿佛那个人确实有些身份,吼了一句,四面八方冲出很多保镖,把温暖的吉他狠狠的摔在地上,便靠近她,强行把她拖走。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我的吉他。”温暖在一片‘混’‘乱’之中望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摔成了一堆残骸。
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渗透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第一次哭。
“完蛋了,闹大了,都是你。”枫墨晨见事情发展成这样,连忙下楼来主持局面。
“放开她。”夏恒先声夺人。威严的话仿佛一句不可违抗的命令震慑住了在场所有的人。
“从哪里冒出来的黄‘毛’小子,别管老子的事,滚一边去。”那个人根本不想搭理他,继续肆意妄为。
“想带人走,也要看看是谁的地盘。”枫墨晨拨开人群,站了出来。
两个出‘色’的少年,纷纷出面,酒吧里包围的人群开始沸腾。
“你又是谁?又来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果然婊子就是拥护者多。”
“你再骂一个婊子试试?”夏恒把鸭舌帽一掀开,整个脸闪烁在灯光下,分外明媚。
哗然一声,全场再次沸腾,居然是夏恒,那个情歌小王子,怎么会是他。
对于夏恒的出现,在场的粉丝们兴奋不已,纷纷掏出手机拍照,而刚刚那个还雄纠纠气昂昂的‘肥’头大哥顿时低下了头,没了气势。
“林先生,你上次不是千恩万求的想让你们唱片公司加入我旗下吗?那么抱歉,这辈子我们都没有机会再合作了,滚出我的视线吧。”夏恒狠绝的转过头,挥了挥手。
那人才知道自己欺负到了太岁爷头上,自己几千万的客户就在今晚瞬间打水漂。
“来人,把这个人渣给我请出去,永远别想踏入“暗夜酒吧”半步。”枫墨晨大有老板风范。
那个人噗通一声跪下,抱住了夏恒的大‘腿’:“夏少爷,就请绕过我这次吧,我也只是喝了点酒,不知道冒犯了你的人,还请收回你刚才的话好不好,你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的啊。”大‘肥’头,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那行啊,你先跪在这位‘女’生面前,请求她的原谅,如果她原谅你,我或许可以考虑。”夏恒杨出手指了指对面伤心‘欲’绝的温暖。
“小雏菊,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瞎了眼,居然动了歹心欺负我,你原谅我好不好,这把吉他我会赔你一把好一百倍的,行不行?”‘肥’头转了个方向,抱住了温暖的大‘腿’。
“滚开,‘色’狼,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谁要你的破吉他。”温暖鄙夷的踹开他这双油腻的咸猪手,愤然的离开。
“还不快把这垃圾给我们清理出去。”枫墨晨叫来了酒吧的保全把这堆被称为垃圾的人清理了出去。
“夏恒,你给我记着,你不让我活,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报复到你头上的。”那‘肥’头还不肯低头,被拖出去的那一刻死‘性’不改,依旧嚣张。
酒吧的人看完热闹纷纷离去,等枫墨晨抬起头便再也没有看到夏恒,连同温暖和那把残破的吉他。
公园的长椅上,温暖独自一个人抱着吉他的残骸坐在冰凉的长椅上。
一个修长的身影被月光拉长,在她面前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