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爱你入骨·隐婚总裁,请签字!>所以——他这是在跟她正式表白吗?

长长的礼盒中间绑着缎带,即便没有打开,白筱都觉得自己闻到了玫瑰的馥雅芬芳。

她抬头望向走在前面的郁绍庭,手上不由自主地抱紧了长盒。

进了卧室,郁绍庭把行李箱搁一边就坐到窗边的沙发上,大衣脱了,还有西装,都被他丢在一边。

白筱发现他的脸色略显苍白:“要不要去医院挂水?”

郁绍庭抬头看了她一眼,解着衬衫领口的纽扣,轻描淡写地说:“不用。”喑哑的嗓音洄。

“那先喝点水。”白筱倒了杯温开水过去。

郁绍庭的手机响了,是公司打来的电话,他起身站在落地窗前接听盒。

白筱把水杯放在茶桌上,动作很轻,望了他挺拔的背影一眼,转身进了卫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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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满浴缸里的水,白筱出来,看到郁绍庭靠坐在沙发上,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走近沙发,茶桌上那杯水已经被喝光,她低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他的呼吸显得粗重,白筱抬手碰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很烫很烫。他发烧了。

“郁绍庭!”白筱心里焦急,轻拍他的脸颊,不停地喊他的名字。

郁绍庭听到她的声音,拧了下眉头,睁开眼看着她,很专注的凝视,眼中带着点点炽热。以往令她怦然心动的眼神,此刻她却无暇去看,见他醒过来松了口气,但还是关切地问:“有没有怎么样?”

郁绍庭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挨着他近了,白筱才察觉到他的体温很高:“还是去医院吧……”说着就要拉他起来。

郁绍庭握住她的手,凝脂般柔滑的小手,带着微凉,那种微妙的触觉……令他舍不得松开她。

白筱没想到他会突然用力,结果她不但没把他拉起来,反而跌坐在他身边。她抬头看他,却只望进他漆黑如深潭的眼眸里,里面的热度依然能令她心情澎湃到不能自己,一时竟忘了起身。

郁绍庭把她带入怀里,重新闭上了眼,仰着头往后靠着沙发,好像是准备这样休息会儿……

白筱侧着头,他棱角分明的五官落入她的视线里,轻声道:“我陪你去医院挂水吧。”

她不敢大声,生怕惊扰了他一般。

郁绍庭没睁眼,声音慵懒,带着病态的沙哑:“不用,过会儿就好了。”

白筱才不信他的话:“既然发烧了,为什么不在那边多待些日子,等病好了再回来。”

郁绍庭睁眼,转头看着她,目不转睛,无声地,良久才说:“我要不回来,你不会多想?”

自己在心里暗暗纠结的事被他这样说出来,白筱心虚地不敢再正视他的眼睛:“我多想什么啊……”

“你没多想?”

“没有……”白筱嘴里死不承认,脸颊耳根却红了。

郁绍庭的大手裹住了她的小手:“一点也不想知道我在首都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不想。”

“你现在说谎都不眨眼了?”

白筱抬头看着他,不闪躲,那样子就像在向他证明:“我没说谎。”

“没说谎怎么不问我这几天在那边做了什么?”

“……”白筱怀疑他是不是烧糊涂了,哪有人上赶着别人去逼问他?

“还是去医院吧。”她道。

郁绍庭只是盯着她看,半晌,放开她,敛眸垂着头,说:“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你去做事吧。”

他这样子,她怎么可能放心去做事?再说,她能做什么事?

白筱咬着唇,他不理会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又不肯去医院。

她往他身边靠了靠,开口问道:“我看天气预报,这几天首都那边天气不太好,是不是真的?”

郁绍庭没出声。

“这些天在那边是不是一直忙着应酬,没有好好休息?”

“不是不想知道吗?还虚情假意地问什么?”郁绍庭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

“……”白筱往茶桌看了眼,空空的水杯,刚要起身,手腕却被一把扯住,他低沉又不耐的声音:“去哪儿?”

“去倒杯水。”白筱叹息。

手腕上禁锢她的力道消失,郁绍庭不再看她。

有时候,郁绍庭幼稚得像个孩子,喜欢无理取闹,脾气又差。倒水的时候,白筱忍不住自问,她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男人,其实他们并没有什么共同的爱好,很多时候她甚至都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

十年的差距,在如今社会,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曾经跟裴祁佑在一起时,她有时候也跟他闹矛盾,但每回先服软的总是他,不像现在——

几乎是下意识地……其实连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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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端着水杯回来,郁绍庭坐在那,正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边,在找打火机。

找到打火机,刚点燃了烟,白筱已经过来,从他嘴边把烟抽走了,把烟头捻灭在了烟灰缸里。

一杯水被塞进他的手里:“喝水。”

郁绍庭抬起头,看着白筱转身走出卧室,没多久,她回来了,手里拿了一个医药箱。

白筱看他不愿去医院,只好自己想办法给他退烧。

拿出体温计,送到他刻薄紧抿的唇瓣边:“张嘴,含住,三分钟后取出来。”

郁绍庭简单扫了眼体温计,没有接,也没张嘴。

医生看病最怕遇到不配合的患者,很显然,郁绍庭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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