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通判拍了一下惊堂木,两边衙役大喊:“肃静。”刚才还人声鼎沸的府衙顿时安静下去。常通判对旁边另两位主审官道;“二位大人,我们这便开审,把本案相关人等带上来如何。”欧阳思成笑道:“常大人做主便是了。”李东来黑着脸不说话,好像别人欠他钱一样,只是从鼻孔里飞出一个“嗯>
少时,袁焕等几位当天的斗殴参与者被带上来陈总捕头带了上来。陈总捕头向常通判递上一张白纸,道:“沈公子重伤无法下床,来不了府衙,这是验伤报告,其余几位他的朋友也参与当天之事,可以作证。”
常通判结果验伤报告,看了一遍,向欧阳、李两位主审官说道:“沈明玉被袁焕打成重伤无法下床,确实属于重伤,这是伤情报告,二位大人可以过目。”李东来接过报告,扫了一眼就丢到了一边,欧阳思成却不看报告,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扬手道:“二位大人,我这也有一张验伤报告,是袁焕一方的伤情报告,其中也有一人重伤,现在还昏迷未醒。”他说的重伤就是林羽,那天西北军的执法队发现林羽没受什么大伤,只是喝多睡着了,欧阳思成命人给林羽抹了点跌打药,直接丢进禁闭室,对外宣称其昏迷不醒。
常胜骄撇了撇嘴,接过欧阳思成提交的验伤报告,也没看,直接把两份报告放在了一起。常通判清了清喉咙,用洪亮的嗓音开始宣读起这桩不伦不类的案子来:“天阙二十六年七月初五,袁焕和沈明玉为首的两群人在栖凤楼发生冲突,随后袁焕又与西原府公人、城防军巡逻队等发生了冲突,二位大人没异议吧。”他看另外两人也不搭理他,便径直念了下去,“经查明,袁焕为西北军斗宿旅白将,他的同伴皆为其属下的什长;沈明玉,西原府人士,天阙二十年间秀才,朱危,太平府人士,白身……,其余等人为沈、朱等人随从。在座各位对相关人等身的份可有异议。”
常通判顿了一顿,见无人答话,接着道;“袁焕、朱危,你二人上前将当天事发缘由向各位大人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