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山的风波,算是结束了,一切,也都平静了,就连那宁静的湖面,缓缓荡漾着秋波,好是美丽的景象,四处儿,也好似呈现了一派和宁,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
黎明已经来了,静悄悄的,四周都弥漫着一阵儿凉凉的气息,风吹得来,打在脸上,冰冰的,好像是落了在冰窟窿里边儿一般儿的,也是好一阵儿寒,我且是两手把臂膀捂住了,只回头看看旭桦子,他也是挺冷的模样,我就问他道:“你也会怕冷?”
旭桦子只看了我,却又是回了头儿去,便也把手放得来,只对我说:“你不是说要回九家窑的吗,什么时候走?”
我看着他,也是想说话,突然听得背后有人叫得我来,便是回头看看,原来是恭城哨子爷,只见他摇了拂尘,且就走得几步儿来,一边儿走,也是笑着,便是看我道:“你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
我看得他说的如此,也是不解,便也是迎着走上前去问道:“前辈,您说的什么?”
那恭城哨子爷只把拂尘又是摇了一摇,且就问我道:“你不是发誓了,要扫清鬼灵妖崇吗?”
我见得他这般儿说儿,也是点点头,想了会儿,却又摇摇头,只对他说道:“现在,我不想了!”
听得我这般儿的说儿了,他也就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便是就问我道:“哦?此话怎讲?”
我见得恭城哨子爷也是如此儿说儿,便就摇摇头道:“不了,我觉得,琉凌子她说的话儿,很有道理,你不是也见得,单独的好坏,它并不是固定的,就像是一个人生了在苍穹,也是幻化于宇宙,而我也是信得,人之初,性本善,只是鬼灵,不管是它,还是它们,每个人的心理,都存在于阴暗和光明,若是只存于心,不透于外,也是可矣,若是做得恶来,被我诛了,也是情理索然!”
听得我说完了,恭城哨子爷也是欣慰的点点头,他就对我说:“看来你学到了很多啊!”
我也是点头,却就问他道:“前辈,难道你以前不诛了这血山鬼的原因,却就是这个?”
他听得我问起这个话题,也是转了身去,走了几步儿,又回身来看我,便就是说道:“人,人都是会变得,何况是鬼,一旦被yù_wàng冲昏头脑,什么事情,都是干得出来的!”
我对他恭敬鞠躬道:“谢谢前辈,受教了!如果前辈再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就有事回去了!”一边儿说着,却就回身扯了一旁儿愣着不动的旭桦子,且就对他说:“我们走吧!”
旭桦子被我扯了扯,也就回过神儿来,两个各自转回身儿来,便看了看那山坡儿下,正欲下得山去,早被那恭城哨子爷在背后一声儿喊道:“两位等等!”
我听得他说儿了,也是回了头儿来,就问他道:“前辈,还有什么事儿吗?”
旭桦子听得我问了,也是一脸狐疑的回了头儿来,两个齐齐看了恭城哨子爷去,但见得他把手伸了来,只就把我入得,便是一道儿光儿,融得去,一下子拿了不住儿,早就把我哨子起了,悬在半空儿,又是晃几晃,金光遍身儿,只就严严实实遮盖着住儿,好是威严一般儿,直看得我不知所措,便就问他道:“前辈,您这是?”
那恭城哨子爷似是完全没听着我说话儿似的,且就把那拂尘也抛了空中,只以中指无名指齐出,便是散发出阵阵儿蓝光,裹得严严实实,跟轰炸似的,那星星点点,也是炸得开来,把我跟旭桦子都震得了,两个也是各吃一惊儿,尽都往后退几退,各自观望,却见得渐渐回落儿下来,光也散了,恭城哨子爷只把那拂尘收得手中,再看时,我那鲛骨哨儿,竟变得金黄相似,上有磷,也有钩儿,分开三孔儿,更有刀刃相似,只别了在哨身儿上边儿,只待见得落了地儿去,被那恭城哨子爷只是一个拂尘,便就直直朝我飞将来!
我见得好,心里也是快慰,便把它握了在手儿,那磷齿尽都去了,通身变得光滑相似,也是跟黄金产物,熠熠有光,好是美,美得不可方物!
那哨子爷见得我握了手中,如获至宝,便也是笑笑,只对我说道:“以后我将不再出现,这鲛骨黄金哨,便是送你的礼物,我观你惯于用武,也是帮你改造一番,到时候杀伤力更大,气力更强,也是如虎添翼,岂不自好?”
我见得恭城哨子爷如此这般儿的说了,便也是从心里感激,忙不迭的跪了下去,只就对他说道:“多谢前辈,多谢老师!”
他见得我也是这般儿客气,忙是把我扶了起来,便就对我说道:“你不可不必如此,便是早些个回了家去吧,我见你们也是有此一劫,本是不该去管,奈何出了恭城锁,倘若不现身,也不像回事,此后经年,就此别过,好自珍重!”一边儿说着,也不待我回应,便把拂尘甩是一甩,捧着手心儿一道儿白气儿,直直得出了来,便是围着我身子,缠绵了好久,我却是不解,正待问着,却听得那恭城哨子爷叹口气儿说:“琉凌子,我们该走了!”
我听得恭城哨子爷提起琉凌子,忙是反应过来,便是冲他喊道:“琉凌子!别带她走,前辈,老师!”可是哪里有人听得,只见那恭城哨子爷笑是一笑,身后现了一道儿门儿出来,也是幽深,又是长远,黑洞相似的,他只把手探来,那道气儿入了手心儿去,便是几步几步的走,片刻之际,已融了那道儿门儿里去,我也是急得,忙冲了上前,跟着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