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星落在莫欣的带领下来到大厅坐下,有了那警铃的作用,此刻大厅里里外外被莫家的保安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之所以是保安而不是雇佣兵,仇星落只一眼就看见那些下盘虚浮,基本功不扎实的混薪水的混子而不是接受过生死训练的雇佣兵。
“下去吧。”莫赫刚到客厅就看见一副人肉盾的样子,便挥挥手。这些人摆在这里,也就是个摆设,在真正的强者面前只会多些枉死的冤魂。
“下去吧!”莫礽也冲那些人摆手。仇星落却发现那些人退的很巧妙,门外脚步虚浮的越走越远,而灯光人影憧憧的却似几名颇有身手的。
看起来她今晚是来对了,此前莫家并没有任何准备。
“姑娘!”
仇星落第一个到的大厅,此时已经非常不客气地坐了大厅上首的位置,安德鲁原是想要与她一同在上首坐了,却不知为何,她那一坐,他便觉得,她的身旁再也不容不下有第二个人坐下了。
事实也是,比如此时莫礽就是有些尴尬地看了看位置。若是普通客人坐了他首位,他必然责一个无礼,可是刚刚他已经听说这个女孩叫仇星落,正是与少主染倾城结婚那位,那么做为少夫人坐了主位却是应该的。身为主人,他坐仇星落一旁也无防,可是仇星落那淡然扶手的样子,便是没将他当主人,而是当下属了。于是,他便携了莫赫在下首坐了。
“呦,仇星落,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能耐了,来我莫家也敢坐首坐。t难道,艳照门太过出名,让你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吧?”莫宇口出毒舌,眼中神光炯亮。嘴角那一抹不屑的笑意,让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安德鲁脸上更多了三分寒意。
仇星落的艳照门事件,他当然是知道,当初染倾城为此还醋意大发差点弄没了整个卓氏。
“擦檫!”
两声响,就听得一声惨叫。众人眼见一道寒光闪过,地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两枚牙齿,在地上滴塔滚动。就连杜比自己,也不过觉得面上一麻,只觉嘴里一耳酸痛,这才一张嘴竟然吐出两颗牙来。
“是你?!”莫宇不可思议地看着仇星落。他是莫家既定的下一任家主,平日里虽然伪装着娘娘腔以便探入更多淑缓圈里,底下的功夫却没有荒废。这一晚上两次莫名受袭,他都不曾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手的。
“莫社长?难道莫大少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负的责任么?”仇星落没有理会他。她心里没什么同学情谊。莫家此时不便树敌,但对于害了倾城的人,她也不会手软,这些,不算什么。
“不知,不知……”莫礽面对仇星落突然发难,突然有些语塞。说起来仇星落并没有摆明过自己的身份,其次华绝的身份特殊,他并不清楚华氏是否对她已经坦诚,毕竟对外上来说,仇星落是跟染少结婚,而非华少。
“这可想必莫社长不会陌生。”仇星落将华西将给她的汹牌亮了出来,姿态随意。而莫礽和莫赫均脸色大变。
仇星落骇首,不管这东西有任何意义,想必他们已经认得了身份。
“染氏莫家,莫礽(莫赫)见过族长。”
仇星落正欲收了那牌子,却见莫礽突然直挺挺地跪下,就连莫赫也撑着轮椅跪了下去,头磕在地面,久久不起。
“起来吧。”仇星落身子一侧,将手中的小木牌远远递出,并没有受他们这个礼。
“华氏家徽再现,莫不是老族长……有消息了?”莫芿扶着莫赫起身,双眼却直直地盯着仇星落手中的木牌,神情莫变幻,说话都有些吞吐起来。
仇星落暗暗点头,看起来华西被染华明那货药晕这件事并不是什么惊天秘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人都不知道。
“阿姨现在很好。”仇星落漫不经心一句话让大家面色一变。短短几个字说明关于华氏的一切她都已知晓,意味着自己人尽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另一个,华西已经平安无事,也意味着有一些因华西突然沉睡而隐没的势力都可以拥起,莫家将不再孤军做战。
“族长现在何处?我们,我们可不可以探望。”最激动的要数莫礽,每一代家主都效忠一代族长,这样的羁绊是内心深处最无法割舍的半生的理想与信念的牵绊。
“族长?”仇星落突然冷哼一声,“想见族长?”
莫礽连连点头。
“想再让华西阿姨再死一次?”仇星落冷笑,原本内敛的目光突然迸发出森森杀意。所有人一颤,均不想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秒又就变脸。
“什么意思?”莫宇脸色一变,“我莫家三十几代对华氏忠心耿耿。莫家多少子弟为华氏出生入死。我们若有过这样的心思,如今也轮不到你坐到这里来跟我们指手划脚。”
莫礽和莫赫脸色均是一变,却无人阻止,莫宇这话虽然刻薄却句句实话。
“仇星落,你以为你嫁给了染倾城就是我们主子了么?就有资格坐在这里指手划脚了么?”莫宇虽然忌惮仇星落那诡异的身手。但他自幼受贵族培养,怎么可能受得住这般被人乒。
“莫宇!”莫欣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由低声喝道。又看了看仇星落,脸上有些焦急仇星落不以为意。
安德鲁淡淡瞥了一眼大家,他一向态度温和,此刻却带了抹怒意,“就凭少夫人救了华西阿姨,她便有资格在这里对你们指手划脚。”
“什……么?你救了族长?”
话音未落,“呼啦!”突然头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