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压抑的笑声顿起,卓邵棠再也不敢呆下去借口下去洗漱便冲安德烈点点头匆忙. 安德烈再次拿出了帕子掩住嘴,这‘女’孩,真是有意思。
染云飞再也顾不得,手中雪光一闪,铂金蛇镖立刻向仇星落面‘门’而去,就在仇星落闪身躲避的瞬间,染云飞手掌一弹,一把三尺匕首已在掌中,身子若离弦的箭飞速向仇星落扑去。
安德烈眸光微闪,拿着帕子的手一收,食指与中指间多了一抹不意察觉的金光,然而很快就在仇星落挥剑隔开染云飞欺身而来的匕首时那抹金光在这一片茫茫白雪的背幕中一闪而过,消失不见。
他倒是担错心了,这丫头怎么可能用得上自己‘操’心。
安德烈莫名只觉得心中一松,转头看一旁怔在原地不动的三宅泽林,见他面上渐渐浮起一抹暗青‘色’,分明是血气滞阻之像,长期下去恐怕就要气血凝结而死了。
安德烈好看而修长的金‘色’浓眉一皱,三宅泽林现在死了可是个麻烦事,到时候三宅家人找上‘门’来,自己又在场,难免脱不了干系。
“你哪里不舒服?”安德烈绕着三宅泽林转了一圈,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也没有看到仇星落把针扎在哪里,只好问三宅泽林。
“后脊椎第三个脊椎骨。”三宅泽林只觉得安德烈愚笨,绕到背后以为他早发现了,却找了半天,不然他早就说了。
然而,安德烈再转到三宅泽林身后时,仍然没有看到那枚长针。他心下疑‘惑’,不由抬手一‘摸’,顿时心中对仇星落敬佩又多了几分。
冬日里三宅泽林外面虽然只着了一件黑‘色’学生装,可是里面却穿了一件棉袄。仇星落恐怕是在三宅泽林出拳袭击她的时候就发现了,所以后来再出手便下了力,让针没入衣内。
安德烈也不敢贸然取针,只好对三宅泽林说一声得罪,一件件剥了他的衣服,只剩下最里一件衬衣,这才看见那枚隐与衬衣和棉袄之间的金‘色’长针,一头在阳光下晃晃刺眼。
安德烈轻轻一拔,手掌一握,便将针收入掌中。
三宅泽林得了自由,身子一松竟又是想向下倒下,安德烈此刻正在他身侧便将他扶住,走向一旁的回廊里坐下,看着仇星落与染云飞打架,笑意温和。
“刚刚,你说的是真的?”三宅泽林此刻浑身酸麻,自然不能将安德烈如何,却也仍记着此前安德烈说要让仇星落跟他的事,面‘色’凝重地看向安德烈问。
安德烈却不看他,只是看着仇星落身子灵活的避开染云飞的攻击,并没有做任何反击,缓缓摇头,淡淡道:“我的心思如何,我想大家都并不在意。不是么?”
三宅泽林高傲的琵头,冷哼一声:“知道就好,不要忘记安家和三宅家之间的约定,也别忘了此次华夏行你我身上的任务,不要做出损人不利已的事,于你和大家都没好处。”
“这样啊……”安德烈看着仇星落明明可以一剑刺向染云飞,偏偏只是转身侧躲,不由啧啧摇头,“一直躲着多无趣,也该适当的给他点颜‘色’看看啊。”
三宅泽林看着他看向前方,目不斜视,可那话……似乎很有深意,一时竟不知道怎么接,愣了一下,语气缓了几分,认真道:“我知道自小你都不喜欢媚儿,可是媚儿喜欢你。我们三宅家也拿出了安家要的东西,不是么?我希望,你不要让媚儿伤心。媚儿是我们唯一的妹妹,她如果不好了,三宅家的人就不好,谁让我们不好过,我们就会让他不好过。”
他的话似带沙‘射’影,却句句指向,安德烈皱眉微皱,‘唇’角似被这冰寒的大雪封住一直保持着优雅的笑意,良久,他缓缓起身冲染云飞喊了一声:“云飞,走吧,这半天了连个‘女’孩子都打不过,被染董事长知道了恐怕又责你了。”
说罢也不再理会仇星落,只是手却往仇星落方向一挥,比出一个“ok”的手势随即渐渐走远。
染云飞听他这么一说,这才回过神来,如果被染华明知道自己不在他安排里动手一定要受责罚了,不由脸‘色’一变,迅速收了匕首,身子快速向后退去,表示停战。
仇星落也不追,这里的这些人她现在一个都杀不得。这些人来到华夏必然有使命,若有一人出事,最后必然引发一场疯狂报复,更何况此刻人人目击。当初杀了三宅泽野已经‘激’怒三宅家族,但从目前来看恐怕他们也只是怀疑三宅是自己下的手,否则此刻三宅泽林不可能跟着安德烈离开。
安德烈已经走远,染云飞却站在原地恨恨地盯着仇星落,没有离去。仇星落一扬眉,不明白为什么,许多,她才从染云飞的视线中找出了原因。
仇星落手掌一摊,‘露’出了两枚雪光铮亮的铂金蛇镖,问:“你想要拿回去?”
染云飞脸‘色’一红,却倔强地一仰头再也不看她一眼,扭头离开。就在转身刹那,一道尖锐类似哨鸣声破空而来,他脸‘色’一变,飞速转身,扬手一接,轻易接下两道暗器,轻得没有半分杀伤力的暗器手法,却能让金镖破空而来,仇星落这一手让染云飞脸‘色’更白了几分,刚刚他已用尽全力却连她的边‘毛’都没碰到,起初以为她怕,现在才知道,她一直在让。
这个‘女’人……
便宜了染倾城!
染云飞看着手中的飞镖恨恨磨牙,再抬头时,眼前哪里还有仇星落的身影。莫名的,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