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哼…,好,那就走着瞧,我倒要看看你御府能置身事外到什么时候…”几人理论不成,只好气愤地转身离去。
御风弦转身走回书房,这时在墙角的阴影处已候着一个全副武装的御府暗卫了。
“少主,前几日由青山派、雷火堂等为首的门派在禧河镇的聚会被朝廷派出的人马围剿了,几大门派均折损了不少精英弟子,据说……负责那次围剿的,是瑞王候奕。”
“瑞王?”
御风弦神色微敛,信步走到书案后方,“那人的确有些手段,只不过……听闻这几年他并未得到重用,反而一直在南方过着闲散日子,派他出來负责打压这些江湖门派的活动,倒也足够了。”
“……属下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身处阴影之中的暗卫语气有些迟疑。
“说。”
御风弦目光冷峻地抬起头來,却并未看向自己的手下,沉默了几秒,脸上浮现出一丝了然的神色……“你是想问我,为何如此干净利落地斩断与中原各派的联系?”
“这……”暗卫欲言又止。
“好了,时候到了你们自然明白,退下吧……”
说完这句御风弦就不再理会那暗卫,而是自顾自地拿起桌案上一封书信端详了片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对正欲离去的暗卫说道:“把这封信送到候奕手上,不可有任何差错。”
“……是。”
暗卫身影一动,动作敏捷地接住御风弦以内力抛掷过來的书信,然后迅速消失在那方阴影之后。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冒冒失失地闯了进來,还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少主…少主…不好了…”
“何事?”
御风弦皱眉抬头,语气带着些微的不耐烦。
“那、那位君公子……也不告而别了……”御府下人脸色发白地咽了咽口水,如实禀报道。
君无夜?
御风弦有些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对那下人说道:“走就走了吧,有手有脚的,我也沒义务照看他们……”想起一个月前留书出走的朝露以及在这之后陆续离开苍州的另外两个家伙,他就有些窝火,这些人当自己这里是收容所吗?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
说起來,也不知道朝露现在怎么样了?这个可恶的女人,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辛辛苦苦地与人周旋都是为了谁……
“少主?少主?”
看到御风弦撑着脑袋不发一言,刚进门通报消息的下人有些不敢相信,在他印象中自家主人应该时刻保持着一丝不苟、强大冷静的气场,而不是像眼前这般表情呆呆地靠在书案上走神,这是见鬼了呀……
“嗯?”
被下人的呼唤声惊醒的御风弦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但很快就恢复了他御府当家的沉稳严肃的派头……“我都知道了,沒什么事的话你就退下吧。”
将下人支走以后御风弦再次露出疲惫神伤的表情看向窗外,算起來,这段日子他也多多少少地派人出去找过朝露,虽然以那女人现在的武功出门行走也是绰绰有余了,但他还是放不下心來,该死……想他堂堂苍州御府的主人,屈尊容忍另外几个男人也就罢了,还得时不时提防着有沒有人离家出走之类,真是够了…
想來想去还是觉得心里有块疙瘩,于是又叫了人上來询问:“之前让你们留意那位辰公子和殊墨公子的去向,可有消息了?”
毫无准备就被御风弦通传上來的两个人吓得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胆大点的那个回答道:“禀、禀少主,那两位可都不是普通人啊…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轻而易举就将我们派出去监视的人甩掉了,所、所以……”
“……”
御风弦脸色铁青地站起身來,这些家伙,是成心让自己和朝露交不了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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