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为什么,辰曜突然想起自己和御风弦他们几个相处时的情景,似乎……也和这差不多?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朝露宁肯不告而别也不愿留下的理由吗?该死,他脑子抽了才会拿自己和一群小妾做比较…
“辰侍卫?辰侍卫?”
见辰曜两眼直愣愣地发起了呆,候奕表情抽搐地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你还帮不帮本王想办法了?”
被候奕晃醒了的辰曜有些尴尬地收起刚才呆滞的表情,咳嗽了两声,移开视线,“只要让她们不吵了就行,是吧?”
听辰曜这么说,候奕就知道对方这是有主意了,顿时喜上眉梢地狂点头。
“等着。”
辰曜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前方的“战场”……
还不等那两个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小妾反应过來,辰曜就一把抓起那匹雪缎抛到半空,由于这动作带了几分内力,导致那缎子如同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向四周铺展开來,像粲然划过天际的雪华,与一身黑衣的辰曜形成鲜明对比,衬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可就在所有人看得傻眼的瞬间,辰曜指尖凝出一道幽蓝的剑气划向那雪缎中央,只听见“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响声,那雪缎就一分为二地变成两条各自飘向一边。
辰曜身法轻灵地用轻功飞到半空将两条雪缎抓在手心,稳稳落地。
“……一人一条,公平合理。”完全不理会那两个呆若木鸡的小妾,辰曜将用剑气撕开的雪缎递了过去。
“这、这……”
两个小妾接过雪缎看了半天,吵是沒吵了,可下一秒就异口同声地痛哭了起來……“呜呜呜,平分之后太小,做不了新衣裳啦……”
“……”
被两个女人同时发出的高分贝哭喊刺痛耳膜,辰曜脸色阴沉地捂住耳朵后退了几步,所以说女人真的很麻烦啊…
走回假山后,辰曜爱莫能助地冲候奕耸了耸肩膀,“她们停止争吵了,我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
“哎……”
候奕一脸纠结的表情扶着额头,也不多什么,只是摇头叹气地转身离去,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而辰曜则更加无语地绕开那群人,他的听觉本來就比一般人敏锐许多,这种嘈杂的环境呆久了真是要折寿的……
“喂,平胸女…”
一旁的凤吟眼尖地注意到尾随辰曜离去的燕凌波,当即不给面子地叫住了她,“你要干嘛?别告诉我又是偷看人洗澡……”
“哼,跟你这种成天花枝招展的娘娘腔说不通…沒有共同语言…”
燕凌波回过头來不屑地剜了凤吟一眼,然后又屁颠屁颠地跟着去了辰曜离开的方向……
凤吟抽了抽嘴角,漂亮的丹凤眼中流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恶狠狠地冲着燕凌波的背影嘀咕道:“天底下绝不会有人跟你这样热衷于偷窥男人洗澡的变态平胸女有共同语言…”
谁知他这话全被站在不远处的冷月听到了,常年一张面瘫脸的冰山美女出人意料地接过话头吐槽道:“凤吟,你是在嫉妒吧?凌波只偷看王爷和辰曜,却从來不看你……”
“谁、谁嫉妒了?…”
遭到吐槽的凤吟呛了一口口水,瞪圆了眼睛当即反驳……“冷月你不要胡说…那种只看外表的肤浅女人,我一点也不在意,完全不在意…”话音刚落凤吟就涨了个大红脸,又担心留在这里继续被冷月打击,只好气冲冲地转身跑走。
“……好大的醋味。”看着凤吟离去的身影,冷月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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