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在这边给她又交待了一些事情,我很快便离开了这里,因为接下來我还要去找苏曼,参加她所谓那个“小金鱼的追悼会…”。
在大概晚上八点左右的时间,我按苏曼提供的信息,我去到上海市周边的一座山下,那里苏曼的车子已经在等待着我,她这一次开的依旧是她的那辆sx…來到车前,我敲了敲她的车窗,她很快从驾驶舱走了下來,然后示意让我來开车…
等我们都坐到车上之后,我系好安全带,然后爱不释手的摸着方向盘,问她道:“你这座驾不是在北京吗?怎么给运上海來了?”
苏曼情绪似乎不高,只是很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我坐飞机來的,车是我助理开过來的…”
“哦…”我点了点头,见她不愿意说太多,只得启动了车子,问道:“去哪儿?”
“上山…”
我直接踩下了油门,才明白她之所以让我來开车,因为山势地险,而她的精力多少会受到情绪的影响,这才让我來驾驶…
一路上经过不停的颠簸把随着轻缓的音乐,我们终于走着绕山公路盘旋而來到了山顶,把车子停放好之后,苏曼解开了安全带下了车,而我也很快跟随着她一起下了车…
打开后备箱,苏曼拿出了一只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哽咽着对我说:“王也……你把小金鱼的尸体搬下來吧…”
我几乎有种想喷血的冲动,因为苏曼嘴中的“小金鱼”居然是一条小泰迪狗………
我谛笑皆非,但看着苏曼那泛红的眼圈,又不敢吐槽,于是只好故作伤心的把装着这条“小金鱼”的木质盒子从车上抱了下來,而“小金鱼”就这么安详的躺在里面。
苏曼顺势又在后备箱中拿出了一支小铁锨,然后独自朝着一片荒地走去,來到那里之后,她把铁锨交到我的手中让我开始挖坑,而她则是怀中抱着那只木盒,眼泪不断的朝下滑落。
我趁着闲余的时间朝她看去,发现这完全不像是做作的表现,待我挖好坑后,她都依依不舍的抱着“小金鱼”不肯将它放进去。
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劝解她道:“人……鱼……那个,狗活于世,自打出生的那一天起,它的命运就已经被注定,沒有谁能改变什么,我们只得顺从天意,愿它早日托生,今后转世一个好人家…”
当我说出这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的话后,我发现苏曼哭的更加厉害了,她死活不肯将“小金鱼”交给我。
而我也就这么傻呆呆,举目无措的站在她的身边,情绪也随她而变得压抑,如果她是孙真真,我倒可以抱一抱她,但此时面对着的是苏曼,我却根本伸不出手…
不知何时,直到苏曼不再哭泣了,我才从她的手中将“小金鱼”接了下來,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掩埋掉,因为我虽然不知道这条“小金鱼”对于苏曼意味着什么,但深知多看一眼,都会让她更加难受…
在平坦的土地上,我给“小金鱼”堆起了一个小小的高坡,这才对苏曼说:“行了,小金鱼已经卖掉了,你有什么话想对它说,就多说几句吧,不然以后就很少有机会再來了…”
苏曼轻轻点了点头,哽咽着对我说:“王也,你先去看看车子还沒有油吧……从北京跑來之后,我好像忘记加油了…”
我的精神瞬间因为苏曼的一句话而崩溃,忘记加油……也就意味着我们今天夜里回不去,只能呆在山顶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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