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
“门徒是要教授术法的，但成员不用，成员只是一份子，为团队贡献力量。”秦天展说道，“傩教邪脉帮助那些娱乐圈明星做事，接着让他们莫名其妙加入鬼纹一脉。网站可以开放注册。而一旦注册，很多资料和个人信息都会暴露出来。傩教邪脉通过了解这些资料和信息，挑选出他们觉得合适的对象来，再联系那个人，帮助那个人，帮助的过程中动动手脚，非常容易的，就能把那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变成鬼纹一脉的人。”
我点了点头，忽然觉得不对，说：“等等，你是说，要帮助什么样的人，要把什么人变成鬼纹一脉的成员也有讲究？为什么？难道不是多多益善吗？”
“你终于发现了。”秦天展说道。
我还是有些疑惑。
秦天展继续说：“这就是门徒和成员的不同了，门徒是学习法术，发扬光大一个教派，并且享有教派中的权利；而这些普通的成员，他们只能为教派做贡献。”他的目光落到了小安身上，说，“鬼纹一脉是做什么的，你告诉过刘洋了吧？”
“说过了。”小安点了点头，“祭祀。”
“有祭祀，怎么能没有祭品？”秦天展沉声说道，“难道你们祭祀邪神，祭品也只有什么三牲吗？那够吗？”
“你的意思是……活人祭品？”我看着秦天展，好一会儿，又扭头看着小安。
小安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秦天展说道：“所以我说了，这只是推测，但是种种迹象表明，他们就是在做活人祭，娱乐圈中的人，也分阴气深重、阴债深种、体质特别和普通的类型，我仔细看过，凡事论坛里他们接手过的求助，那些明星五一不是曾经多少欠过阴债，或是体质阴虚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