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欢笑者以他人的痛苦为乐,而痛苦者,或许会因为那些嘲弄自己痛苦的快乐者的快乐,而更加痛苦。
有些人喜欢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以此来获得自己的心理满足,心里的**得到了满足,从而形成了快感,产生一种愉悦。喜欢别人召受痛苦的人,自然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了。评价一个人是不是好人的最基本标准,那就是这个人是不是具有同情心,没有同情心,那就谈不上是一个好人了。
如果没有同情心,那便如同qín_shòu一般,那便是一种低级的存在,那么,好人便是相对于坏人来说的一种高级的存在。这种高级当然不能等同于智力的高级,但是却会影响一个人的全部。这就好比是,一个容器的总体容积,和它实际装了多少的液体在里面,那是不能等同的概念。
同情心一样可以被无耻的利用,具有同情心也只是一种表现而已,当然不能为了同情,而去同情,不然就会被一些人随便利用。
即使人的视线再浑浊,这个世界本身都是清晰的。
有些痛苦,的的确确就只是痛苦,不过有些看上去的痛苦,其实它并不仅仅只是痛苦,痛苦也只是一种外在的表现,它还可以是一种蜕变。
现在,对于王灿烂周围所发生的所有的欢笑和眼泪,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无意义的存在,他看到了那些孩子们的快乐,也可以隐约感觉到小白哭泣的模样。可是,他已经无法去理解这一切,他的思维仿佛也和他的身躯一样,变得麻木无力,形同虚设一般。
他看到了整个世界,但是,终究还是无法理解它。此刻的王灿烂,只是如同一面镜子一样,反射着所有照进来的光线,只是如此而已。
几个孩子开心够了,渐渐地也都冷了下来,小白也哭不出来了。地下室里的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看着王灿烂,谁都没有话说了。所有人都在默默地看着地面上那具冰冷的躯体。
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所有的沉默,“哎呀,要不咱们把他给分了吧,反正他也已经活不了了。”不知道是哪位突然冒出来了这一句。周围的这些孩子突然之间,就又炸开了锅一样,有的说:“好啊,咱们现在就干!”,还有的说:“这样不好吧,他都没有要杀咱们。”,几个人七嘴八舌的争论了起来。
“你们说什么呢?那样坚决不行,你们又不缺吃的,干嘛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呢?”小白还在极力维护着王灿烂仅有的一点尊严。
“你快闭嘴吧,你和我们已经不是一伙的了,我们不带你玩了,你滚到一边去!”一个小胖子硬生生的推了小白一把,把小白推坐在地上,小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是又被另一个忻娘给推了一把,再一次摔倒在地上。
很快,所有的孝子都加入到了殴打小白的行列当中了,小白虽然比其他的孩子都要大,个子也要高一些,可还是扛不住对方人多,几个孩子拉拉扯扯的扭打在一团,不可开交。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小白的身上的时候,有人发现,原本躺在地上的王灿烂,此刻竟然消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个怎么回事。
“诶,你们快看啊,那人怎么不见了?”
“是啊,刚才不还在这的吗?怎么转眼就不见了呢?”所有的人又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静,就连被打的小白也是一样的惊奇,小白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半跪着爬到刚才王灿烂躺着的地方,在地上用手反复的摸了几个来回。
“是空的,真的不见了!”小白惊讶的大张着嘴巴,看着空空的地面。
“去里面的隔间看一看,是不是他逃到里面去了。”一个年纪稍微大那么一点的男孩子说。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踊跃的小朋友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后面的隔间里,好像是在撵一只受伤的兔子一样,也不知道这几个孝子是怎么想的,是不是由于血腥的人肉吃多了,已经改变了他们的心性了?这个谁也说不好啊。反正这几个孩子,打从王灿烂一倒下以后,他们就异常的雀跃,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那股子兴奋劲。
很快,里面传出了喊声:“没有,这里面也没有!”,而后,去隔间里面搜查的两个孩子跑了回来。
“这就奇了怪了,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据我所掌握的小学物理的知识来看,这是有悖于物理常识的事情,不对啊,不对!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你们快躲起来,听我的号令,小心被那个人偷袭了,快,我们要藏起来。”说完,这个小男孩带着所有的孝子们匆匆的跑进了隔间里,可以说是一哄而散。
那几个孝子躲进了所有能够躲藏的地方,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剥皮剔骨用的尖刀,尖刀的刀尖很尖,刀身闪闪发亮。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过一个又一个的空洞,观察着隔间外面的一举一动,仿佛不可思议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所有的孩子们都已经进入了精神抖擞、非常认真的状态,好像他们正在玩一城色扮演的游戏一样。
此刻,空旷的隔间外面,只留下了孤零零的小白一个人,她还是那样斜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空空的地面,这几天里发生的这些光怪陆离的事情,已经完全超乎了她的认识能力,她所有过往的个人经历都无法用来解释那些见到的奇怪现象,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
“不如我们先做了小白吧?省的她老和我们唱反调。”一个男孩子恶狠狠的对旁边的酗伴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