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鼓声喧天,响彻云霄。
这天早上,5万官军从大营里出来,排兵布阵,准备对黑风寨展开猛烈的攻击。
杀机,一触即发!战意,即时弥漫!
玄武将军曹广和朱雀将军潘伟强坐在马上,向沈家军的大营看去。
只见壕沟那边,沈家军也在匆匆列队,人人手持兵器,霸气外露,气势如虹,做好了随时决战的准备。
曹广道:“贼军忙而不慌,急而不乱,由此可见,沈宁训练军队确实有一套,可惜,这种人才不能被朝廷所用。”
潘伟强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今天,我就领略一下沈宁的贼军究竟是名不虚传,还是华而不实?”
曹广道:“好!潘将军,今天就由你负责指挥大军攻击,明天才换我带队。”
潘伟强大声道:“既然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来人,传我将令,发动第一波攻击!”
话音刚落,一个传令兵立刻从潘伟强的身边骑马冲出,他掏出一支小令旗,举过头顶迅速发出旗语。
冲啊!!!
随即,一个万夫长带着5000名官兵,杀气腾腾大呼小叫着向壕沟猛冲过去。
壕沟后面的沈家军大营。
沈宁等人正在吃早饭,就听到外面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鼓声。
随后,有探子火速来报:“启禀秦王,官军出营列队,企图攻打我们!”
沈宁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脸平静,道:“来了几天,官军终于发动进攻了,看来,我们的安乐日子即将远去了。”
东王铁牛立刻站了起来,大声道:“秦王,属下愿意带领一支人马,把官军杀得屁滚尿流!!”
沈宁微笑着道:“东王,你无需着急,需要你冲锋的时机还没有到来,南王,今天这一仗,就由你来指挥。”
南王蔡元丰随即起身,抱拳大声道:“请秦王放心,除非属下战亡,否则,官军绝对不能越过壕沟!”
说完,蔡元丰毅然转身离开帐篷,骑马匆忙地向壕沟奔去。
七郎道:“我还以为官军会打持久战,围而不攻,专门耗尽我们的粮食。”
沈宁道:“我们每天要吃饭,他们每天也要吃饭,但是,我们只有5万多人,他们包括留守宝华城的官兵在内,却有30万人,长期耗下去,肯定是他们先弹尽粮绝。”
“还有,你别忘了,远在天边的朝廷,绝不允许他们白拿粮饷而无所事事,所以,他们必定会来攻打我们,想试探一下我们的兵力如何。”
大郎道:“若是官军不顾伤亡倾尽全力来攻打,我们岂不是只能退回黑风寨去当缩头乌龟?”
沈宁笑了笑,道:“手下有兵,说话才能大声,那些将军麾下的士兵若是死伤惨重,恐怕朝廷会大大怪罪他们,对他们不再重用,因此,那些将军绝不会让自己的手下有过多的伤亡。”
咚咚咚!!!
十八个光着上身露出健壮肌肉的大汉,正在热火朝天地用力打鼓,手臂猛挥,汗水狂洒,一时,战场上声势浩大,震人心弦。
杀啊!!!
1000个刀盾手举着盾牌跑在前面,500个弓箭手紧紧地跟在中间,3500个长枪手和横刀手背着沙袋跑在后面。
要想安全通过插满障碍物的壕沟,就必须先把它填平!
南王蔡元丰看着气势汹汹的官军,不由冷笑了几声,大声道:“来人,传我将令,第一批弓箭手立刻射箭,仰射三轮!”
200名沈家军的弓箭手立即张弓挽箭,箭尖跟地面形成四十五度角。
“揪!”“揪!”“揪!”
二百支寒光闪闪锋利追魂的雕翎箭,一齐向官军恶狠狠地射去。
“快,快用盾牌挡住!”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和防御措施,但是,望着遮天蔽日密密麻麻射来的利箭,官兵们不禁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咄!”“咄!”“咄!”
利箭噼里啪啦地射在盾牌上,发出的声响使人心神不安。
“啊!”一支利箭穿过盾牌的缝隙迅速扎中一个官兵的胸膛,那人不禁惨呼起来,立即仰头倒下!
另一个官兵的肩膀不小心被利箭射穿,他痛得面部抽搐,左手一晃悠,所举的盾牌略微倾斜,说时迟那时快,一支杀意凌厉的飞箭立刻射到,一下子钉在他的额头上!顿时,鲜血狂溅,他满脸惊愕,随即命丧黄泉!!
“哎呀麻呀,我的眼睛好痛啊!!”
几个官兵慌忙用手去捂住被飞箭射中的眼睛,艳红的血水从他们的手指缝隙里潺潺流下,他们痛不欲生,不禁呼天叫地起来。
沈家军的三轮射箭,杀死了200多个官兵,登时,通往壕沟的路上尸体遍地,血水狂流!!
“揪!”“揪!”“揪!”
官兵的500名弓箭手随后还击,对着阑珊后面的沈家军猛烈射箭!
沈家军也高举盾牌来抵挡。
双方互相射箭,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
转眼间,沈家军伤亡了50多名士兵。
“扔!!”这时,官军的长枪手和横刀手冒着箭雨,冲近壕沟,纷纷将自己扛在肩膀上的沙袋用力抛进又宽又深的壕沟里。
蔡元丰又下令:“第二批弓箭手上前,务必将填壕沟的官兵射杀干净!”
200名沈家军的弓箭手立刻跑步上前,替换第一批弓箭手,在盾牌的掩护下,对着壕沟那边的官兵开始射箭,展开无情的杀戮!
“揪!”“啊!”破风呼啸的飞箭声和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