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事吗?方才我见你与上官清音来的很急啊……。”
为何看到她了,一个个的全都没动静了,她此刻满脑子都在想,是殿下在他的心里某个角落,正在急得撞墙的模样……
“不急……。”一滴血而已,能比她急吗?
“不急?!你确定真的……真的真的……不急?”宫拂晓的爪子抓住他暗绿的头发,脖子伸长,瞪圆眼眸,死死的盯着他。
她绝不能错过他的任何一点儿神色……
可最后她颓然叹气,自己挺傻的,殿下眸中的……那是她穷其一生也看不懂的景色。
心太深的男人就是如此的不可捉摸,即便,其实你就住在他的心中,那也觉得,是个无底深渊。
摸不到,猜不透!
“阿晓怎么了?”夜瞑侧目,看着忽然安安静静的小女人。
“阿夜……恶魄又出来过了……。”忽然,宫拂晓低喃着,将这件事说来出来。
恶魄?夜瞑没有不高兴,反而很开心,“阿晓,恶魄也是你,只是她说的是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而已,阿晓可以自己说出来,你想过如何要为夫死,嗯?”
宫拂晓全身一震,眸中染上痛意,她知道自己很自私,自私到让人厌恶的地步了,可她还是忍不住,改不了。
或许,哪****不爱夜瞑了,也就改得了吧,不过,有那么一日么?
“阿夜……你是不是也讨厌过我?”
“从未!”殿下是典型的行动派,精神层面上也是个洁癖控,他对谁的情绪有了掺杂,则半点儿不会容忍。
他娶宫拂晓……那便说明,她如何的不好,都会成为他眼目中的最好。
“那我说了……你也肯定会恶寒我的。”她自己都觉得……想法好变-态,好……残-忍……!
“说!”
宫拂晓咬唇,看了他一眼,深呼吸一口……
“我当初说挖你心时,也想过挖你的眼,这样……你就永远看不到别人了,若我再断了你的手脚筋,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人,如此,也就只有我喜欢你了,呵呵,你说……这般的想法,可是很招人厌恶?”
她自己都憎恨如此的自己!
“若是阿晓不嫌弃,废人……为夫也做!”
“傻瓜,我只是想想,可没想那样做,恶魄却是把我所有想法都去贯彻到底,这……那我不是一点儿空想都不能有了?太过分了,那我还想过扑倒……。”
“嗯……嗯?!谁?!”夜瞑忽然一把将她放下,俯瞰着面前踌躇不安的小女人,冷眸一眯,危险的气息从眸底蔓延……
“啊?什么?我有说谁吗?”宫拂晓开始打马虎眼儿。
换句话说,夜瞑可以容忍所有,即便是有人让他去一个尘土飞扬的地方站上几日,他都可以忍受。
可唯独,对于宫拂晓的思想,他可谓是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听到这一句,那还得了,于他来,简直就是一顶明晃晃的绿帽子带在了他的头上。
想到她口中说的人是别的男子,顿时妒火浇心……
“宫拂晓,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否则本王便要你好看!”
“你……威胁我啊?”
“你再撒娇,我就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
一瞬间,宫拂晓感觉到了气氛真的不对,额……“真的没什么。”
她其实就是胡诌的,她本就喜欢天马行空的乱想,若让他知道了,那她一年也下不了床了。
“说!你背着我找那个姘头是谁?”姘头,没节气的话从殿下口中说出来,还真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阿夜,我真的没有……。”什么姘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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