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是玉帝又跑去伤害了颜良,他才被殿下抓住,以至于被折磨成那般模样?
黍浅儿微微一愣,故意惊讶的说到,“对呀,莫非王母娘娘不知此事么?我以为……玉帝他告诉你了呢……。”
她说,玉帝……
王母脸色一变,当真是玉帝?!“那……颜良她被伤的严重吗?”
黍浅儿沉吟片刻,哦了一声,叹气,点头,“看来王母是当真不知晓此事了,拂晓她被伤的……岂止是严重能形容的?”
她说着,转身,离开王母寝宫时,她说到,“也不知王母是否见到玉帝的模样了,若是见到了,你也就有个参照了。”
参照?王母脸色大变,不管不顾的追上前,拦住黍浅儿,“天后娘娘且慢,天后娘娘能否仔细的说明一下,颜良她莫非比玉帝伤的还重?”
比玉帝?
嗬!黍浅儿冷笑,脸色一下就变了,她靠近王母,“王母娘娘,本宫此刻耐心很不好,你这般拦着本宫,本宫可就要生气了。”
王母一下就跪下了,“天后娘娘息怒,恳求天后娘娘说明。”
黍浅儿冷喝,抬眸看向远处,“我知道,玉帝定然找过你了,你也见到了玉帝的模样,我就直说了吧,除了玉帝的那只眼睛,其余的,都是本宫动的手,而非殿下折磨的他。”
嗬!王母猛然抬头看着黍浅儿,半晌哑然,最后出声说到,“为何?”
“为何?王母啊,你整日在这天界高高在上的,你可看见玉帝是如何对的拂晓?你可是觉得玉帝很惨?那么我告诉你,当本宫看到拂晓时的模样。”
“本宫此次是带着无边的欣喜回来的,我也想给拂晓一个大礼,可却看到遍体鳞伤的拂晓,她那一小半魂魄没有被殿下先找到,而是被玉帝先找到了。”
嗬!王母瞬间有些明白了,原来玉帝是抓了拂晓不全的魂魄,“那他……都对颜良做了些什么?”
“说起来,王母娘娘定然不会相信,呵呵,拂晓被玉帝用通红穿魂刀穿魂,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拂晓就被玉帝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暗室中,只有她一个人,玉帝对她用着各种极刑,折磨着她,你说穿魂刀穿魂,痛吗?”
黍浅儿蹲下身,看着王母,轻笑,“你可是觉得不可能啊?还不止呢!拂晓的脚裸上扣着烧红的扣魂锁,她的血啊,沾在那扣魂锁上,滋滋的响着,让人一听,就觉得好痛好痛的感觉,嗬,王母,你感觉到拂晓的痛了吗?”
王母启唇,黍浅儿打断她的话,继续说到,
“她还被玉帝用了炮烙刑罚,她的身上留下了炮烙的印记,我知道,王母你没亲眼见到,我也一样,我也未亲眼见到,但是……我们可以想象一下,拂晓被炮烙时,嗤的一声,在黑暗中,她痛的有多绝望的痛苦。”
她的每一句话,都让王母无地自容,因为就在前一刻,她觉得颜良太过分了,那样让殿下对自己的父皇。
“玉帝他……怎能如此残忍?”
“残忍?这就残忍了?还不止呢,你知道吗,拂晓身上,全是布满的鞭刑的痕迹,别人鞭刑是皮开肉绽,玉帝鞭刑拂晓,却是深可见骨,你说……疼吗?”
黍浅儿这样说着,也正好诠释了为何落倾魂见到宫拂晓时,会难受的嚎啕大哭的原因了。
王母喘息着,她蹙眉,简直不敢相信,这都是玉帝所作所为。
“你觉得,玉帝变成那样惨吗?”
黍浅儿一问,王母还是下意识的点了头,毕竟,那是她的儿子。
“呵呵……母亲疼儿子,我能理解,就如同……若是初殇做错了什么事,我也会无条件的站在初殇的一方,得罪六界,也要维护他,可是,幸好我的初殇不是玉帝那等无能又卑鄙的小人,王母,接下来我说的事,你肯定不会相信。”
“玉帝他,还企图玷污拂晓……。”
“你说什么?玉帝他还想……玷污颜良?!那……他糊涂啊,那是他的女儿!”
“他不是糊涂,他是禽-兽不如!你说,他都这样了,殿下会放过他吗?王母啊,我知道你想救他,但是我告诉你,你若敢救他,我就剜掉他的另外一只眼,让你吞下去。”
黍浅儿说完,猛的站起身,本想离开的,忽然她又顿住脚步。
“王母,你的另外几个孙女姿色也不错,冥界的鬼门关又新扩建了一座城,你若轻举妄动,我便去开一家青-楼,让你的另外一个孙女做头牌。”
“其实……你也毋须为玉帝操心,当时他对拂晓动手时,就有人问过他,是否是不顾及他的母后与其他女儿了……后来玉帝还是对颜良动手,他还妄想娶尊主的长公主,还对长公主鞭刑,可见,他完全没想顾及你们呢。”
她说完,一笑后,便离开了。
而王母则是面色阴沉,不知在想些什么,这玉帝真是糊涂啊!
可……
他也已受到了那样极刑的惩罚,莫非一定要他的命不成吗?这天后下手狠,殿下更是不会放过玉帝……
玉帝若死了还好,可偏偏,殿下不会让他死,这……
玉帝呀,你真是糊涂,颜良是你的女儿,你打也打了,折磨也折磨了,竟还妄图玷污自己的女儿!
…………
人界的天,渐渐黑了下去,玉帝还是未能等到王母来,他心里开始忐忑了,莫非她都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不肯来了。
他再次将自己的血滴入玉佩,用法力注入,找到王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