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u刚有个女人说是你的女伴,女伴,女伴,一定是床上的伙伴……”
纪乘乘不高兴地说:“还有啊,索帝说……你换女友的速度就像换衣服一样,下一秒可能又换不同型的女人了。”
他踏进卧室后,将门锁上,最后抱着怀里的女人来到柔软的床上,让她舒服地躺着。
“他胡说的。”夜少坐在床边,盯着一脸抱怨的纪乘乘,打断她的话。
“我才不管你的女人有多少个!”
纪乘乘双手捧住夜少的俊颜。“我只是怕你得病,传染给我!”
他听了她的话,俊颜马上沉了下来,压上她的身体,将她扑倒在床铺上。
“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男人了?”
他不悦地低吼,就算他换过不少女伴,他至少会做好安全措施。
只有跟她,他才没有戴保险套,只想让她感受自己的全部,而这女人,竟然怀疑他有没有得病?!
“你……”见夜少凶巴巴的模样,纪乘乘的眼眶又红了起来。“你干嘛那么凶?”
“谁要你讲那么白痴的话!”夜少生气地剥去她身上的衣物。
“我承认我曾经的私生活不怎么检点,但是该有的防范措施我都会做!”
“可是你和我爱爱时,你又没有戴安全套……”纪乘乘委屈地说出实话。
“而且,在宴会上,有一个女人跑来跟我说是你的女伴。”
“这我承认。”他不管她的反抗,硬是将她脱得光溜溜。
“但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有没有听见?”
“你好凶哦!”纪乘乘嘟起小嘴,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我不凶,你怎么会把我的话听进去呢?”
夜少低头吻上纪乘乘红艳艳的小嘴,以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滑入她的口之后,挑弄着口里的滑舌。
他已经好久没有碰她了。
这一沾染,再也无法抽身。
而纪乘乘呢,喝醉了,完全放纵了内心的想法,没有拒绝他的侵入。
这一夜春光无限。
纪乘乘已经回家好几天了,每每想到爷爷生日宴会上的那一幕,还是忍不住脸红。
她怎么喝醉了酒,就跟狼人变身一般,什么都不管都不顾了啊。
记得,那天早晨起来,她看到赤着强壮的身子的夜堂曜躺在自己身边,手还握着她的浑圆。
她整个都呆了。
啊,尖叫的声音还没有发出来。
就听到敲门声,竟然是爷爷乐呵呵的声音:“小兔崽子,孙媳妇,出来吃早点了。”
爷爷没有听到任何反应,继续敲门。
终于把夜堂曜敲醒了,他不耐烦的嚷道:“爷爷,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你孙子在造人知不知道?”
“你还想要不要重孙了。”
只听门外的笑声更大了:“哈哈,爷爷老糊涂了,你们继续。”
纪乘乘更是羞的,脸通红。
之后,她连早点都没有吃,就不顾及爷爷的挽留,逃离似的回到了自己家。
并且期间,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夜堂曜。
而夜堂曜也没有主动给她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