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还未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只见传甲手中长矛一闪,矛尖已经贯胸而入。
“老子玩儿不着的女人,岂能让给别人?”
鲜血迸溅中,翠儿只觉自己的身体一轻,身体随着意识漂浮模糊起来,喉咙发甜,在那种临死前的虚无缥缈中,看见传甲狞笑着把自己推倒在地,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随即下体一阵剧痛,再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传甲狞笑着把右手从已经死去的翠儿的下体抽出,把那鲜红的处子之血放到嘴中尝了尝,疯狂大笑着冲出帐外。
此时,天地间再无一人看到翠儿脸上的那滴眼泪。
这是一场绝对不公平的战斗。
在迅速地解决了几名哨兵后,太史慈的特种精英轻易的找到了关押刘璇的营帐,带刘璇看清楚救自己的人竟是自己单相思的心上人后,不顾一切扑到太史慈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太史慈倒不怕惊醒敌人,因为今晚行动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过眼前的情景当真是颇为尴尬,可是自己却实在无勇气推开此时已经遭受到极度惊吓的刘璇,转过头来时,只见徐盛一脸的似笑非笑,高顺早干咳了一声,背过身去。令太史慈极为郁闷。
也就在这时,那些正在熟睡中不知名的敌人被惊醒,一场血战随即爆发。
高顺和徐盛也觉得眼前的情景颇为尴尬,趁此机会哪还不逃走,高顺美其名曰是出外奋勇杀敌。徐盛则说是“今晚的月亮真圆啊”,便赏月去了。
只留下太史慈一人在那里安慰刘璇。
冲出营帐的高顺迅速的收拾心情,仿佛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面无表情地冲杀在前,身后便是不断结阵而上分进合击的己方士兵。
不过眼前的厮杀对他来讲简直是就是小场面。
只见他忽左忽右,每一刀劈出,都有人应声惨叫,落地身亡,瞬眼间已杀了对方十多人,此时这小小的山谷中已经是刀光血影,战况惨烈。
虽然自己带领太史慈的士兵时间并不长,但甫一接触便发现了这群士兵精于联合作战的特点。
所以今晚对付眼前这些不成气候的虾兵蟹将简直易如反掌,哪还用什么复杂的战术?只要自己出手不断地格杀掉对方武功高超之人,太史慈的士兵便可从容结阵而上,轻松的击溃剩余的敌人。也正因为这一点,自己才可全无后顾之忧的向前攻击。
张戈和樊涛想必也在执行着同样的战术吧?
这原本就是一场屠杀!
高顺已经不再需要出手了,因为他面前的敌人已经崩溃了。没有人会告诉这些强盗,今晚他们面对的是与夏侯惇恶战了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输赢的高顺。
高顺身后的士兵趁势蜂拥而上,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攻势,运用手中的长枪配之以斩马刀以及手弩,水银泻地无孔不入般杀入到敌阵中。这群经过太史慈精心调教的士兵在此刻充分表现出强大的攻击力,当真是人人奋不顾身,有若虎入羊群,更仿佛像是一台台精准的杀人机器,轻松地进行着眼前的屠杀。
没有人可以逃跑,这小山谷只有前后两个出口,任何想要出谷者都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弩箭射杀,往往是一个人的身上被射入四五只弩箭,钉死在地上的人活像一个个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制成扭曲的生物标本。
要找个地方躲避吗?太史慈的士兵仿佛像吸血鬼一样吸食着他们的鲜血,白天十分凶悍的这股敌人此时已经像初生的鸡雏般脆弱得不堪一击。
一时间杀的这股敌人哭爹喊娘,转瞬间便放弃了抵抗,按照太史慈士兵的口令蹲在地上表示投降。
传甲和邓斌正领着自己的手下进行着垂死挣扎。
眼前的这些神秘敌人太可怕了。
那一排排整齐移动的长枪简直就是可活动堡垒,而在这些长枪手的身后则是一些手持奇怪模样看似刀的兵器的敌人,各个精于格斗,迅速弥补着长枪手们因为进攻遭到己方阻击时留下的空隙,尤为可虑者,是这些人左手手中拿着一种奇怪的弩,杀伤力极强,往往抽冷子就是一箭,己方身上的铠甲跟本就全无阻挡的作用。
至于说到己方的弓箭手更是毫无作为,别说此刻的地形和时间根本不利于弓箭手的发挥,就是有人偶尔射出一两箭到敌人的身上,对方好像全无反应,更何况在如此近身混战中,弓箭手根本就是任人宰割对象。
己方任何突围的行为均是徒劳无功的行为。眼前的敌人一个个面容肃穆,形如铜铸,将拦在两人面前要保护自己的士兵纷纷挑杀,接着一排接一排地向己方攻来,每一击都是悍不畏死的只求伤敌,这样的仗,如何能打?
看着自己的手下不断的倒下,身上的大小伤口不下十处。传甲和赵英知道自己今晚难以幸免。
喊杀声渐渐地停止了,两人知道其他地方的战事已经结束,只有自己这里还在苦苦挣扎。
就在这时,敌方一名手持长矛的的瘦泻子排众而出,不过传甲和邓斌却不敢轻视这其貌不扬的婿子,因为对方身上有种象冰天雪地中傲雪寒梅的硬冷气质。
来人正是张戈,张戈轻蔑地看着对面浑身是血的敌人,冷冷道:“现在给你们投降的机会,不要错过了,否则在阴曹地府没有后悔药可吃。莫要以为我在开玩笑!”
疲惫欲死的敌人们迟疑着,传甲和邓斌相互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双方彼此间对活下去的渴望,颓然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虽为人以类聚,物以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