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可是现在看看公子行为呢?实在是让我太史慈大失所望,为了讨伐公孙瓒,为了自己地家仇,公子和公子的手下居然向草原民族借兵!难道公子不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吗?哼!吃人家地嘴短,拿人家的手的手短,现在幽州草原民族倒是烧杀劫掠,和公子的纵容有着绝对的关系!不要忘记,因为有公孙瓒,在公子借兵报仇之前,草原民族哪里有这种胆量?”
太史慈的一番话说的三人连连色变,尤其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这句连听都未听过的话简直就是正中他们地心脏。阎柔前一段时间也正在为这件事情而感到懊恼,此时听太史慈这么一说,不由得有点恼羞成怒,闷哼一声。对太史慈道:按照太史将军这么说。我们不是为刘虞大人报仇的英雄,倒是引外族得大汉叛逆了?是不是我们应该放弃报仇呢?
直视太史慈,又道:“太史将军说得真是好笑,现在这种情况又怎么能完全怪在刘和公子身上?即便是我们不借兵,我们有自己的军队。只要我们和公孙瓒一开战,那些草原民族一样会趁势而起的。太史将军刚才说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令人心冷。”
太史慈从容一笑道:阎柔先生误会了,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正如先生所说,草原民族劫掠成性,现在幽洲草原民族霍乱边关,当然不能完全怪罪在刘和公子地身上。可是刘和公子至少起到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我听说阎柔先生少时在那些草原民族的部落中出没。一向对他们知之甚深。既然明知道他们是这种人,居然还去向草原民族借兵,这实在让人不能接受,虎蔸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谁之过欤?
阎柔闻言为之语塞。太史慈不再看他,转头看向刘和,沉声道:“公子要和我太史慈合作,并非不可能,但首先请公子遣散那些草原民族的士兵,如此,公子向我太史慈要粮给粮,要人给人,绝不含糊,若违此言,不得好死。刘和公子,你看如何?”
刘和三人面面相觑,没有想到太史慈不和自己合作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地军队是少数民族的军队。
太史慈看向三人,沉声道:“所以说,我太史慈不与刘和公子合作并非是什么为了营救自己的暮气儿留下的什么后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人生苦短,能够陪伴自己母亲的岁月并不多,只要再能够尽孝的日子里全心付出,那就无怨无悔了,若是因为救母亲而作出违反道义的事情,那才是愧对父亲对自己地教诲呢!”
三人被太史慈说的默默无语,他们已经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那即是说太史慈不会帮公孙瓒来打己方,因为那是对刘虞这个故去的朋友不义,毕竟刘和是刘虞的孩子,但也不会联合己方去攻打公孙瓒,因为和外族人打本国的子民是一种对国家的不忠,无lùn_gōng孙瓒有多么大的罪恶,都应该有本国人处理。
太史慈看着皱着眉头的三人脸色渐渐平复下来,于是微笑道:“所以我请刘和公子三思,我劝刘和公子最好还是遣散自己手下的那些草原民族士兵为好,因为我青州军早晚要收拾他们,虽然幽州不是我青州的势力范围,但到底是我大汉的疆土,疆土的问题没有商量的余地,必须要寸地必争才行,所以刘和公子若是一意孤行的话,那么在将来的某一天,公子的军队受到了我青州军的攻击的话,还请公子见谅,因为我太史慈不是要攻击公子,而是要杀光所有肆意践踏我大汉疆土的外族侵略者。”太史慈这一番话虽然是客客气气道出,但是却带着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大无匹的信心。
三人闻言矍然而惊:这个太史慈实际上是在变相的消掉刘和对幽州的控制权。
若是刘和答应的话,那么刘和要报仇只能依太史慈了,一旦太史慈报仇成功,那么幽州顺理成章的变成了太史慈的势力范围;若是拒绝的话,太史慈完全可以打着消灭草原民族的旗号来攻击己方,到那时,幽州一样会成为太史慈的天下。这个太史慈太厉害了。
三个人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是在冒冷汗。但却不得不承认太史慈说得有道理,甚至为了太史慈的话,三人甚至感到一丝惭愧。
阎柔头脑飞快转动,想要找到化解这件事情的方法,不由自主道:“太史将军说得轻巧,草原民族居无定所,而且实力强大,即便以青州军的勇武也未必可以占到便宜吧?”太史慈微笑地看着三人,淡然自若道:“莫要以为我太史慈在说笑,别说对付几个草原民族,就是公孙瓒自认为可以掌握我母亲的这件事情,我都可以轻松化解,若是不信,各位请拭目以待!”
言罢,太史慈对三人道:“言尽于此,请恕我太史慈不远送了!请!”
刘和与田畴和阎柔走的时候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刘和是故作安然,但是田畴和阎柔却是若有所思,看来太史慈的话对这两个见惯了边关上草原民族横行的人有很大的触动。
太史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若是日后可以收服两人的话,那么在对草原民族的战争上就会多了很大的把握。
田畴的策略很多,而阎柔则是对草原民族熟悉到极点的人。太史慈送走两人之后,又出去转悠了一圈,看看自己手下的士兵的身体状况,毕竟行军打仗最怕的就是水土不服,当年曹操在赤壁之战大败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手下士兵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