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只怕自己的麻烦更多。.
不过这老头心地善良,为人天真,而且淡泊名利,自己在这方面多费些心思,说不定可以把他争三来。紧接着曹操等人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自己的眼前,令太史慈更加难以入睡。
在自己地参与下,曹操的光彩被自己大为掩盖。至少从现在天下人的评价来看,曹操并没有特别出类拔萃的地方。但是太史慈自己事自己知,曹操现在也许声名不打,但是能力却与历史上别无二数,现在历史因为自己的参与已经完全改变。曹操能使出什么样地招数自己根本拿不准,若是从真实的本领来说,曹操的厉害完全不是自己所能抵挡的。
若是才来这时代便于曹操对阵的话,太史慈马上认输,投降给曹操,但这些年来。自己勤奋学习,也有了长足的进步,更加拥有北方,有了打压曹操地资本。但是太史慈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因为曹操有令自己的敌人一旦败退便难以翻身的手段,太史慈岂敢轻视?
想到曹操,太史慈更多的还是难过:自己知道曹操是枭雄,但在治世却是能臣,曾几何时,自己是多么地希望曹操可以为自己服务啊。但是历史终究没有改变。这也许是自己在这时代最大的遗憾了。曹操多疑,自从第一次诸侯会盟之后,曹操便对自己心存疑虑,那时候曹操还是心存汉室的人,但是自己的种种表现使得曹操对自己心存芥蒂。
自那时起,自己和曹操的友谊便蒙上了一层阴影。
到了一年前的长安之乱时,自己和曹操分别化妆进京,虽然大家见面极为亲热,但始终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隔着一层。为了争夺皇位。把汉献帝弄到手中,自己和曹操的交情旋即被尔虞我诈所代替。
那时候的曹操只怕还另有手段把持皇命吧?
十个王允也不是曹操的对手。现在王允死了,自己和曹操之间的斗争再也无法回避,日后只怕会日趋激烈起来。
曹操心中想必也清楚吧?
想到这里,太史慈便更加难以入睡,索性披衣而起,光着脚走到窗前,吧窗子打开,寒风呼啸而入,那凛冽之意扑面而来,呼啸而至,令太史慈的精神为之一振。也好h然无法逃避,那就让自己和曹孟德这三国地一枭雄一决生死吧。
想必在某一夜,曹操也定会有这样德觉悟。
太史慈的心情募地放松下来。
看着天边的明月,太史慈心中默默道:曹孟德,就让我们见个真章吧,你我定然无怨无悔!天刚蒙蒙亮,彻夜未眠地太史慈便和管宁坐上马车,在众多侍卫的簇拥下缓缓向汉献帝的宫廷出发。
此时街上行人还不多。
管宁见太史慈双眼通红,奇道:“主上未睡好吗?”太史慈苦笑道:“根本就是一夜未睡。”转过头来看看精神抖擞的管宁,旋即也奇怪道:“幼安兄,我看你也是双眼通红,不过精神却好得很。”
管宁哈哈一笑道:“主上还不是和我一样?”
太史慈笑道:“那怎相同?我毕竟是武将,身强体壮,又受过专业的训练,这点程度的失眠算什么?”管宁嗯了一声道:我这几年来也习惯了,咱们青州事务繁多,尤其是这一年,事情太多,我和青州刺史府的一种官员每天都会这样工作到深夜,开始还受不了,不过没多久就变成了夜猫子,所以早就习惯了,不信主上可以去看看恒范,这小子现在一定也很精神。
太史慈心中感动到:可苦了你们,人人只看到我青州兵强马壮,战无不胜,却不知道如没有你等调度,我青州军哪会有如此辉煌战绩?管宁谦虚了两句,对太史慈道:“那个桓范相当不错,主上是不是在朝中给他安排个官职”
太史慈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我们辛苦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不就是为了封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吗》若是我们随意地安插亲信在朝中,那么天下人怎么看我们?莫要忘记,科举制度势在必行。我们要重用桓范还需要动用私权吗?若是桓范有真才实学,就让他去参加科举考试,自己取的功名谁还能说出什么闲话来?而且桓范虽然不错,但到底年轻,我看还需要在锻炼一段时间才好。”
管宁点头道:“主上言之有理。这个恒范在青州时虽然有过一些行政经验,但是没有经历大事,的确需要再锻炼一二。”
顿了一顿,管宁道:“不过主上,问题是我们第一次开科举考试到底要分那些科目呢?虽然青州是按照‘君子配伍德’地学说,分科取士。但是长安这里毕竟是保守势力云集的地方,我们把‘商贾’、‘百工’、‘农桑’、‘军旅’四个大科目,数十个小科目都拿上来考,只怕会遭到反对。那个‘军旅’还好一点,至少在那些老顽固的眼里与国家江山社稷有关,至于其他,那就说不过去了。”太史慈嘻嘻一笑道:“幼安兄,你怎么糊涂了?这件事情不在我们争取,而应该出于事实的需要而令那些大臣们屈服。莫要忘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再清高地人要吃饭不是?”
管宁乃是此中高手,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兴奋道:“主上言之有理!我们可以给那些关顽固算一比帐,各个产业每一年能够为国家贡献多少财富,让他们听得流口水。”太史慈若无其事道:“幼安兄你尽可以以我们青州为例,告诉他们每一年各个产业的运作情况和新兴的经营方式,要他们明白。面对前所未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