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狱卒闻言脸色剧变,他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真地就是太史慈的仇人,当下便要叫人进来。
谁知道这赵氏有些身手,居然一个箭步纵上前去,用手闪电般扣住了老狱卒的脖子,令老狱卒无法大生地呼喊。老狱卒十分惊恐,嘶声道:“你放开我。”
赵氏把手松开了一些,但是却没有离开老狱卒的脖子,那尖利地指甲有一种冰冷的杀气游走出來,令老狱卒不寒而颤。
赵氏微笑道:“大人不要惊慌,妾身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告訴大人一件事情,若是大人叫人来的话,大人一样死定了,莫要忘记青州军发森严,一旦妾身被抓的话。大人对妾身非礼的事情便被太史慈知道,你说你会怎么样子?”此话一出,那老狱卒脸色大变,旋即强辩道:“你不要胡说,这里又没有别人,而且你是进来看犯人的,我放你进来并未有错,我可以说诬陷我。“
赵氏淡然道:”大人当妾身不知道青州的律法吗?虽然青州对于犯人不错,可以让犯人家属见自己地家人,但是死刑犯的家属若是想女儿死刑犯的话。那就一定要高堂隆亲自批复才可以,大人私自放妾身进来本来就是触犯了青州的法律。那目的不问可知,自然是为了以权谋私,满足自己的私欲。”老狱卒没有想到这女子对青州的法律居然这般精通,先是一怔,旋即还未死心道:“那又如何?你又不是司马家族的女子”
赵氏微笑道:“那就更没有理由放妾身进来了。不对吗?”
老狱卒闻言为止一窒,这才知道自己原来早就已经在对方的算计之中了,不由得心中大悔。不过由此也可知道对方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自己帮助,否则何必如此耗费心机地对付自己这个小人物?当下颓然道:“夫人说的有理,只是不知道夫人到底要小的做什么。”赵氏看了看已经屈居的老狱卒,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简单,我只要你把司马家族的司马懿放走便可。”
老狱卒闻听此言立时摇头道:“这恐怕不行。司马懿乃是司空大人手下的重犯,经过审判之后就会被押赴刑场问斩,我若是放了司马懿,那才是死定了。”
赵氏若无其事道:“若是你不答应,你现在便死定了,放心,妾身有周详地计划,定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司马懿放走。还令大人安然无恙。”老狱卒将信将疑地看着赵氏,不知道赵氏有主意可以做到这一点。
赵氏淡然道:“其实很简单,无非既是偷梁换柱、在审判钱,我们便把司马懿掉包。反正押解犯人和验明正身都是由你们负责,即便放走了司马懿,太史慈又怎会知道?你们以前不也常做这种事情吗?”
老狱卒皱眉道:“这么做倒是可以,问题是谁来代替司马懿,现在和以往不同,若是上面真的派人过来检查司马懿的时候发现死者另有其人地话……”赵氏摇头道:“这有何难?不要忘记司马家族中有很多人都在监狱中,太史慈把他们家族连根拔起,他们焉能不恨?若是可以把司马懿放出去,他们定然非常高兴,因此,定会有人愿意冒充司马懿做替死鬼,他们是同一个家族中的人,自然会心甘情愿。更何况你们不是还有化妆高手吗?”
老狱卒恍然,旋即摇头道:“可是如此以来监狱中司马家族便少了一个人,迟早会被人发现的。”赵氏微笑道:“在这监狱中一定有一些注定要被关一辈子的人,他们中间一定有一心求死之人,找一个便可滥竽充数了,反正太史慈对于其他人看得不是很重。”
老狱卒点头道:“这道不难,即使是没有,我们也有办法。不过这件事情可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办到的,监狱中地这些兄弟”赵氏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大人能够如此开通,妾身十分满意,也知道大人的难处,不过据妾身所知,大人和手下的一干兄弟都是长安城监狱里的老人儿,自从青州军进入到长安以来,大家就很少有外捞了,所谓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青州的军法已经让大家好久没有发财了,有此机会,大家不会放过吗?也许平日里别人拿不出多少钱财来,但是妾身散尽家财就是为了报仇,若是事成,妾身愿出五千金答谢大人和诸位兄弟,当然,妾身会先奉上前进作为定钱,如何?而这些钱如何分配都交给大人支配。”老狱卒闻言低呼道:“五,五千金?”
这么多的钱他想都未想过,而且如何分赃自己说了算,这种诱惑根本无法抵挡,若是干成了这一票,自己便可回家养老了。
看着老狱卒眯起眼睛的样子,赵氏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便伸出自己地另外一只纤纤玉手摸向了老狱卒的裆部,十分灵巧的探入了老狱卒地内裤,抓住了老狱卒的命根子,玩弄起来。老狱卒没有想到自己刚才还是命悬一线,现在却又有如此艳遇,当下呼吸急促起来,在赵氏冰冷柔软地手指的灵巧熟练的抚摸下,只感觉到下体越来越膨胀,一bō_bō的快感不断涌来,好似即将pēn_shè的火山。
尤其是这么一个强势的女人居然会降低自己的身份为自己做这种事情,更是令老狱卒快感迭生。
就在即将要魂飞天外之时,赵氏却停了下来,伏在老狱卒的耳边轻声呢喃道:“若是顺利的话,妾身就是大人的人了。”听着赵氏这近似于欢好呻吟的话语,老狱卒骨头都酥了,偏偏自己身体的欲火刚才没有pēn_shè出来,自然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恨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