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者是关心则乱,庞统则是不敢掉以轻心,战场上的形势舜息万变,未到最后的时刻,谁都不敢轻言必胜,青州军地可怕他是知道的,而且青州军地近战素质极高,绝对不可小觑。城外的张飞距离鲁肃大军越来越近,而他身后的大军也已经完全出城。开始分力的追赶前面的同伴,以便形成强横的冲击力,而在对面的青州军阵型中也开始了弓箭射击,不过由于阵型的原因,射过来的弓箭虽然也不少,但是完全没有章法,再分配到整支队伍上,那就更是效果甚微了,张飞则完全放下心来,面对这般没有质量的弓箭,他是连躲避都不需要的。
手中的丈八蛇矛不断地闪烁,把一根根弓箭都挡在了自己的蛇矛之外,威风凛凛宛若战神在世,全不把青州军放在眼里,面对青州军,他早已经压制了很久,今天终于有机会发泄,哪还不尽力?
看着自己即将要杀入到青州军的盾牌兵的面前,张飞全身的血液都为之起来,大吼一声,全力冲击,一矛把面前的盾牌击中,一股因为金属碰撞而产生的尖锐的铿锵声起,震荡得盾牌后面的青州军士兵登时后退而出,那面厚重的盾牌更是被张飞惊人的臂力一下子挑到了半空中,那神威登时引起了城内城外益州军的漫天叫好声来。
随着张飞的杀入,张飞身后的益州军也蜂拥而至,相继用自己手中的兵器撞击在敌人的盾牌上,登时,那一面面厚重的盾牌立刻变东倒西歪,再也起不到防御的作用。张飞看得哈哈大笑,成都城墙上来的益州军更是欢声雷动,刘备和关羽两人更是送了一口气,张飞已经来到了敌人的身边,当然就不会再有危险了。
庞统却看得莫明其妙,青州军的盾牌手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不过此时他已无瑕多想,只是命令城墙上的巨大弩停止攻击,以免误伤到自己人。而就在成都城头的巨大弩箭停止射击,成都城头的益州军尽情欢呼的时候,形势急转直下,当青州军的盾牌被清除之后,出然间在张飞的面前出现了一支军队,看他们身上的装备就可知道他们就是刚才得盾牌兵,可是他们人人手中拿着弓弩,和益州军原本预想的手执长矛的形象相差甚远,张飞和他的大军登时为之一愣,这么近的距离内用弓弩有何用?还不是找死?这个念头才在张飞的头脑中闪现,对面的青州军已经开始攻击了,只见这些盾牌手中的强弩开始激射,只不过不是一支一支地射出。而是连环射出!
张飞的头脑中立刻冒出了“损益连弩”四个字!该死,居然是这种在中近距离战无不胜的杀人利器!不过张飞此时已经来不及口了,大吼一声,手中的丈八蛇矛立时舞动,宛若车轮一般密不透风,护住自己身体的前后左右。堪堪抵挡住青州军“损益连弩”的攻击。但是却不敢有丝毫地松懈。因为他知道青州军“损益连弩”的攻击十分密集,自己根本不能松懈,否则没有办法抵挡过来。张飞虽然反应超群,武力强横,但是他的手下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张飞无暇顾及自己的手下,但是耳边却不断地传来己方将士惊心动魄的惨号声,当下心急如焚,但是却是分身乏术,难以估计,唯有郁闷地大吼一声用来发泄。不过青州军却决不会因为他的吼声而停止进攻,一阵“损益连弩”地激射过后,最先冲到前面的益州军士兵已经纷纷落马身亡,只有张飞面目狰狞地站在最前方。浑身热气,一双虎目瞪着前方的青州军,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只是刚才一会儿的工夫,已方居然就损失了先头部队。实在是令人心中悲愤却又无可奈何。不过青州军的攻击是不会停止的,而且后到的益州军也已经冲到了前面,毕竟这些益州军得到的命令是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消灭鲁肃大军,故此他们没有退缩地理由,而且他们在后面,因此并不知道前方青州军士兵是在用什么射击,居然会造成这种局面。他们只是觉得青州军的远程攻击不可能没完没了,他们冲上去之后,青州军的恶梦就会开始。
谁知道等待他们的却是青州军更为猛烈地铺天盖地地攻击。那些手持“损益连弩”的盾牌手在射击之后便迅速地趴在了地面上,而在他们身后的青州军漏出了他们的狰狞面目,一个个求丢了自己手中无用的道具,而是纷纷拿起了强弩和神臂弓,对着益州军一阵激射!
由于他们站位比较好,所以所取得的位置十分锐利而且广泛,一阵攻击便覆盖张飞大军所有的冲击区域。登时,只听见“咻咻”声起,几万名弓弩手同时发射,战场上好似出现了一片阴云,向正在舍命狂奔地益州军射去,到了下一刻,这点解场就变成了修罗场。
益州军的冲击骑兵几乎全军覆没!
而张飞,已经不见了。
地面上一片厚厚地死尸,只有少数战马侥幸存活,向四面八方跑去,哪里还有张飞的踪影?太史慈见状仰天长笑,然后木无表情的冷哼道:“算人者人亦算之,刘备,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此时的刘备哪里还有心情去揣摩道理?当他看着青州军突然发动的攻击时早就变得目瞪口呆,眼睛发直,口中不能置信的喃喃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成都城头上也是一片死寂,任是任何人都想不到居然会出现这种局面。难道青州军早就看穿了这一点而加以利用?
庞统此时额头汗水而下,在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原本英俊挺拔的身体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