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围城之战就是围其三面,只缺一角,以便迫使敌人弃城逃跑,然后在城外伏击敌人,青州军工程也是这种策略。但是现在马氏家族的众人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事情了。毕竟能保住性命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而且现在无论在哪里出城其实都是一样的,周围都是青州军,倒不如在突围的时候少费一些力气,这样还可以在出城之后多一分保命的把握。和马氏家族打着一样念头的人还有一个,那就是凌统,这小子一看成都城失守,立刻不做无用功,带着苟攸和戏志才,自己一马当先便杀了出来,在半路上和马氏家族碰到了一起,众人相见,立刻大为高兴,如此一来,求生的把握就大了很多。
众人来到了成都彻骨内西面的城门,命令还在控制城门的益州军打开城门,然后夺路而逃。而西城的益州军也因为马氏家族的行为作战心理彻底崩溃,立刻作鸟兽散,哟哄而散,各奔前程。军队崩溃、世家大族绝望反击、众多虎将各奔前程,成都城彻底失去了控制。青州军自从进入成都城内,根本就没有遇到一次像样的反击,不久之后,这次进攻更变成了一次收缴战利品的大会,无数地益州军士兵蹲在地面上准备接受收编。仅仅是这个工作,就很耗费时间。
现在在成都城中唯一进行的战斗就是青州军围攻成都城内世家大放府邸的战斗,虽然这些世家大族的府邸本身就十分巨大,而且有着很强的防御性,但是在青州军地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尤其是青州特种精英的令这众多的小战场毫无悬念来。当太史慈领着众人坐在了原本属于刘备的成都城的议事大厅时候,益州世家大族便已经被青州军纷纷击溃,除了力战而死的世家大族的子弟之外,剩下被俘虏的人被源源不断的带到议事大厅的外面,等待太史慈的处置。
太史慈则和众位军师坐在里面说话谈天。此时已经不再用他们吩咐做什么事情,自然清闲下来了。太史慈看向众位军师,心中感慨万千,意气风发道:众位军师,青州军能够顺利占领成都,平定天府之国,稳定了挥军东南的后方,各位军师居功至伟.
郭嘉微笑道:主上谬赞了,我们这些人虽然可以各挡一面.但是不过是因人成事,若是没有主上的任用,我们也难尽其才,主上的识人用人才是我军成功的根本.贾诩闻言,冷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奉孝之言与我心有戚戚焉,想我贾诩,自视甚高。更觉得这人世间没有人可以值得我倾效忠,但主上却对我完全的信任。不但委以重任,而且还要我放手施为,这份信任令贾诩十分沉醉,好像喝了很多的绝世佳酿,但愿长醉不醒。”太史慈心中暗叫惭愧,自己对于眼前这些人地信任完全是出于自己对这些人在史书上的了解,若是换成这时代的人。那里会一眼看穿别人的内心合性格?要知道这时代的文士颇有武者之风,很少有阴阳怪气之人。即便室贾羽这种用计狠毒之人,为人做事也有一种刚强的风气,虽然东汉衰微,但是在文人心中的堂堂中华气象却未被泯灭,这些在乱世中地中国人,反而比后世的中国人要刚强永烈得多,否则后代也不会把这时代地文坛定为“建安风骨”,所以这时代的文人特别讲究“视为知己者死”,像贾诩这等眼高过顶之人,更是如此。原本不是狂傲绝伦,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一旦和太史交往,立刻就敏锐地感觉到太史慈好似可以看穿自己一般,哪还不对太史慈竭诚效忠。当下微微一笑道:“这有何难?今天晚上,我便和文和史一醉方休,若是回到长安之后,有嫂子阻挡,文和史便难以尽兴了。”
贾诩闻言登时苦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主上也。看来我还是需要及时行乐,否则回到长安之后,我家那只母老虎可有的让属下受的了。”众人哈哈大笑,诸葛亮却在那里忧心忡忡,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鲁肃看着诸葛亮神色凝重的样子,好奇道:“诸葛小子,你怎么愁眉不展呢?难道有什么不对头吗?”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诸葛亮,知道在座的众人中诸葛亮才是名副其实地第一智者,常常发前人所未发,若是他发现了什么不妥的地方,那就一定有道理。诸葛亮原本想得出神,闻言一惊,抬起头来看看周围众人无不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马上老脸一红道:“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我在想是不是天底下所有地女孩子都很厉害,若是如此,那我今后岂非有苦日子过了?想一想,还不如孤独终老来得痛快一些。”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这才明白诸葛亮在担心什么事情,呆然半晌,然后才一起哄然大笑,郭嘉更是笑出了眼泪来,连连摇头。太史慈看着茫然不知所措的诸葛亮,原来这小子是得了结婚恐惧症,啼笑皆非道:“你小子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东西?难道以为天底下的女子都是老虎?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怕过老婆?”
诸葛亮看着太史慈,喏喏道:“那还不是为尊者讳吗?”太史慈闻言一楞。心中更是好笑,哈哈大笑道:“你在想什么呢?要知道天底下的女子千奇百怪,不尽相同,未必随意哪个女子都是这般风格,更何况即便是一个女子管教自己的丈夫严厉一些。那却是相夫教子的本份,所谓‘家有贤妻,不做歹事’,就是这个道理,而且这种事情虽然当事人说起来苦不堪言,但是这只不过是说出来快活快活嘴儿罢了,其实这些怕老婆地家伙都是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