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辂扫了众人一眼,在两位贵妃的脸上微微注视了一下。然后对着太史慈淡然道:“司空大人,请恕鄙人直言,圣上地病情鄙人是看不出来的,但是却看出来圣上的脸上的天子之相正在飞速的流失,仿佛正在发生什么巨变,而且这一切都是不可阻挡的,总之,过不了多久,圣上也许不能再称之为圣上了。”太史慈皱眉道:“先生的意思是是,圣上没有救了?”
管辂看了太史慈一眼,才淡然道:“若是两位神医都下了定论,那么在下的话也就只有这一种解释了。也许,圣上在劫难逃了。”
伏贵妃和董贵妃两人闻言放声大哭。扑倒在地,慌得周围的宫女纷纷上前,把两女扶了起来。太史慈唯有命人把两位贵妃扶下去,好生照顾,脸上一片凄然,心中却在暗喜。看来自己的这个主意还真不错,居然顺利蒙混过关。这个神相管辂还真是帮忙。管宁当然也是心中高兴,因为汉献帝自然死亡实在是最好的结果。
太史慈则转过头来对华佗和吉平沉声道:“两位先生。虽然要听天命,但是还请尽人事,尽力令圣上的病情稳定下来,不要辜负那神医之名。”
华佗躬了躬身子,表示自己会尽力,可是吉平却硬邦邦地道:“主上,在老夫看来,一百个神医的名号也抵不上救人一命,别说是圣上了,即便不是真命天子,换成一个街头乞丐,我吉平也会竭尽全力地。”太史慈看着吉平一张目无表情的脸,心中暗暗叫绝,这个吉平还挺会照顾自己性格的,吉平的性格比较倔强,华佗地性格则比较平和,若是吉平也好似华佗一般唯唯诺诺,那便不正常了,说到这一点,这吉平也算演技派了。
管宁哪里知道这是表演给自己看地?却只觉得一切都发生的自然而然,令人没有丝毫地疑问,吉平的为人他是知道的,自然也不会斥责吉平,实际上在此刻上他也不好说什么。太史慈又看向史阿,叹了一口气,还未说话,史阿已经微微一笑道:“主上不要为我担心,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先帝要我们做的事情我们已经尽力了,这就已经足够了,而且人生在世有得必有失,也有失必有得,那即是说死亡也未必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对圣上来说,说不定是一种解脱,而且到了那个全新的世界,说不定圣上更加喜欢呢”
太史慈长叹一声不再说话,心中却知道史阿这是在一语双关:汉献帝失去的是帝位,得到的却是作为一个平凡人的乐趣,汉献帝虽然是个聪明人,但是却不是做皇帝的料子,皇帝的称号落在他的身上实在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今天做到这一步,那么汉献帝的自由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看着史阿一副闭上眼睛不想说话的样子,太史慈三人便退了出来,出了宫门,回到了司空府,管辂便想太史慈和管宁两人告辞,说是要回到屋中想一些事情。
太史慈和管宁两人则走想了前厅,却看见高堂隆这大法官坐在大厅中喝茶,见到两人进来,连忙站起身来向两人躬身施礼,太史慈要他坐下,便询问起高堂隆的来意。高堂隆恭声道:“主上,从益州带回来的那些战犯已经一一审定,按照我青州军法,他们都得到了相关的惩罚。当然还有一些无罪者,自然也都释放掉。”
太史慈欣然道:“高堂隆你做得很好,经过此事,世人将会再一次认识我青州的法度。”高堂隆意气风发道;主上曾经说过,法度是新五德终始说的保护,法度的执行要符合新五德终始说的精神,这一点属下从未忘记,所以今天才会到主上府上来,希望向主上讨要吴懿人妹子,此女涉嫌刺杀张辽将军,必须要受到应有的片罚。
太史慈点头道:这个当然。于是便召唤一人上来,要他去见尹氏。要尹氏把吴懿的妹子带上来。高堂隆紧紧盯着太史慈的表情,看着太史慈想也不想就要人带尹氏上来,便松了一口气,管宁看在眼里,好奇道:“高大人似乎有什么心事得到了解脱。”
高堂隆闻言不好意思的看了太史慈一眼。然后才道:“最近司空大人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把吴懿的妹子弄进府中是为了金屋藏娇,所以属下很紧张,这才忙着要处理这女子。”
太史慈闻言哑然失笑道:“亏他们编得出来,不过高堂隆你也怀疑了,看来这三人成虎的事情乃是人的通病呀。”高堂隆有点尴尬,管宁却肃容道:“主上不必放在心上。所谓清者自清,谣言止于智者,当然身为上位者也要避一些嫌疑才好。吴懿的妹子那般美貌,主上把她接到府上虽然是出于好意。但是在外人看来就有点疑神疑鬼起来。”
太史慈闻言肃容道:“管宁兄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情的确是我有欠考虑了。”管宁点了点头,看像高堂隆温笑道:“高兄也要吸取教训。法度这种事情在于公正,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我青州的法度,也许因为天子身份特殊,对于犯错天子的惩罚有其他的替代方式,但是犯错就要责任的观念必须要深入人心,今天你这么做表面上是关心则乱,其实确实在心中弱犯法度。把青州的法度弱势化,若是如此。你高堂隆又怎么能在今后的工作中秉公执法,在你地心中已经有了特权在,我青州的法度将来要走向何方?君子防患于未然,这件事情你当引以为戒。高堂隆听得连脸色变,最后凛然受命道:“一席话惊醒梦中人,高堂隆知错了。”
太史慈看着管宁,心中高兴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