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吊灯,精美的红地毯,洁白的墙壁上挂着许多著名的油画和山水画,甚至有一个小型柜子里,摆满了年份长久的红酒,周围还用许多宝石来装配。
果然是有钱人啊,装饰就是不一样。郑寒飞不禁咂了咂嘴,他感觉自己和王伯这次前来,穿得更加寒酸了,同时,他的心里也有些好奇心,迪罗和凯蒂的家,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哈哈,小伙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这时,一到熟悉的声音传入郑寒飞的耳中,闻声望去,慈祥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前。
“奶奶!”苑立连忙跑到苑翠的身旁,责备道,“你怎么能现在出来呢?展览还没有开始呢。”
“少来!”苑翠笑骂道,“告诉你,小立,我的身体棒着呢,用不着你操心!而且,我是来看看小伙子的,我还以为他会把我这个给他提示的老人家忘记呢。”
“怎么会呢,苑翠奶奶。”郑寒飞尴尬的笑了笑,“我只是没有时间。”
“我懂!侦探都是忙碌的命,何况是名侦探呢。”
郑寒飞尴尬的笑了笑,他明白,苑翠的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夸他,只不过这话听到心里,感觉还是怪怪的。
“奶奶,你还是先把那封邀请函给郑寒飞看看吧。”苑立说道,“你不知道,他刚才的推理非常完美,我都希望他能为我的推理一些灵感呢。”
“对!对!”苑翠拍了拍头,“人老了,就是能忘记事情,小伙子,这次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说完,苑翠从口袋中拿出一封普通的信,递给郑寒飞,而王伯、欧阳休、曲梦涵缓缓的靠近,等待郑寒飞打开信封,说出信中的内容。
可是,郑寒飞并没有他们想象般快速打开信封,而是拿着不动,身体还不停的颤抖,两眼无神的盯着信封,如同傻了一般。
“他这是怎么了?”苑立出声问道。
“嘘~”欧阳休做出噤声的动作,眼睛时时刻刻盯着郑寒飞,锐利的目光,似乎要从郑寒飞的身上发现什么。
为什么?郑寒飞的心里不停呐喊,为什么这封信,会给我一种无比熟悉感,明明是漆黑、冰冷,为什么我却感到无比的舒畅。
此时,那封信如同水蛭一般,正在慢慢蚕食他的灵魂,空洞的眼神,逐渐恢复以往的漆黑,只不过眼神中却露出一丝冷淡,嘴角,逐渐的勾起一丝异样的弧度,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众人感到一丝不舒服。
“仪式,似乎开始了……”瞳之楼外面,一个黑影向楼内看去,看到郑寒飞的变化后,微微一笑,说出一句似乎只有自己才能听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