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头一侧,凤蓝无奈叹气一声,可是盯着他的白净玉容,总会出神!
“哎呀!酒量差,酒更差!你这双差的家伙,谁给你的雄心豹子去喝得酒?”手指直指他额头,振振有词得骂道。
把他白净的额头按得一块红彤彤的。
说来实在嘲讽,即刻又扶手过去,轻轻把那红晕缓缓揉开!
哎,他都睡着了!再骂也无济于事了!
凤蓝打着哈欠欲要起身。她也困乏了呢,如果不是为了等他回家!才懒得和守卫有一下没一下的猜拳呢!
在她起身之际。
他从背后搂住她。这家伙,今一晚上,要刺激她多少回?才肯罢休?
瞳孔伸缩,“你不是睡了么?”
“不走行么?陪我!”他的声音充斥着沙哑的味道,听着都不忍心拒绝。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孤单?”
“怕?”怕这个字眼徘徊在他嘴巴,拉长着,咀嚼着。
春里脑海反复出现在昙花山的一幕幕。
昙谦的话语,就是酒醉了,依旧历历在目。“我父神常说,帝君——贵为统治者也!杀戮太多,血秽太多!所以自古江山爱情难两得!”
“其实也是!堂堂帝君,不该滞入男女之情无法自拔!”
可笑!堂堂帝君,还会害怕么?
接下来,春里卯足劲把身前的女子拽入怀中,一起滚进柔软的棉被里。
“是的!我是怕什么呢?知道么?我不甘心再消耗了!”他的大手炽热着住她的身躯。
从鼻翼吹出的热气若隐若无打在她的脸颊上。
“春里?你怎么了?不会又耍酒疯了?”凤蓝痛苦尖叫。
“嘘!”他做禁声的手势,面对她,四目对视,“我很认真,我是想要你!要你!一定要你!”
后来想起,这也是春里生平最大胆的尝试告白。
不管是沉积在心底的,不敢开口的,抑或是来不及开口的。
一直以来他活得无挂无牵,莫名其妙的,她闯入他的世界。
他竟然觉得时光也会变得眷念!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凤蓝直直一愣,确定耳朵没有失明。
那就是他醉酒都醉得胡言乱语了。
看来她还没意识过来。
春里打算下一剂重量级的——
跨身把她压迫在下。
擒住她的唇瓣,四瓣相碰,三分酒意,七分霸然。却是十分——纠缠。
他合上眸子,柔情渐渐飘散开来,把她揉进。他鱼一般滑的舌|头钻进她的嘴,舌尖勾起她的,迫使她和他一起沉沦。
如果这场爱终究是个梦的话,那么他宁肯选择一起沉沦。
就算失去所有力气,也要拼劲一切的美化这一场爱的战役!
情不自禁处,正他的大手伸向柔软深处。
“呃——”的一声,女子娇媚喘踹。
一张红彤彤,巴掌大的笑脸,映入眼帘。
只见她额头汗渍隐隐渗出,眉头紧锁,“春——里——不要!”
她的声音带着苦苦的求饶。
此时凤蓝举足无措,若是刚才有一时的沉迷,在他霸道且柔情唇瓣里迷失了方向。
她侧眼,从铜镜中,清晰得映刻出床榻上的两人,四|肢|交|缠,衣|衫|不|整,暧|昧不清!
她慌张了,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