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她连忙摆手,“那个毒男子!指不定放条毒蛇给我!还是我们家春里好,气质脱俗,清澈见底!身上还香喷喷的!”
“怎么样?你答应了?我就去施粥!”她说。
春里思忖,豁然转身,“算了!你不愿意,我不勉强,施粥我自己去!”
“喂!小气鬼!咱们亲过,抱过了!不就是看个洗澡么?至于这么小气么?”凤蓝急得跺脚。
喜儿上来,急忙堵住大小姐的嘴,“嘘!大小姐!这种不害臊的话,怎么可以大声大喊呢!”
“呸!我脸皮天生厚!怕啥!”凤蓝依旧底气很足,不过终究听了喜儿的话,转身往自己阁楼去。
“你——你——还好意思说我!当日瞒着我,偷偷向春里送手帕!这件事我还没向你问罪呢!”凤蓝边走边骂。
喜儿疾步跟在大小姐后面,冷汗直飚。
声音也忍不住结巴起来,“奴——奴——婢——”
“说不出话了?知道了错了么?”凤蓝斜眼一瞄,瞧着这丫头,舌头打结的模样,忍俊不禁。
“知道错了!奴婢知道错了!”
见大小姐从兜兜里掏出一手帕,扔了过来。
“既然知道错了!就做点事情将功补过!”
喜儿接过一看,直直一愣。
左看右看,也瞧不出什么,疑惑不解道,“大小姐?这绣得是什么?”
凤蓝面露尴尬,“我本来打算秀个鸳鸯!鸳鸯!鸳鸯!原本字的笔画就多!想不到更难绣!”
“鸳鸯么?”分明是四不像啊!喜儿抑制不住笑意,碍于大小姐的面子,双肩耸动,憋着嘴笑,对凤蓝来说更大的讽刺!
“笑毛线!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送什么定情信物!现在春里要我亲自绣的手帕!我愁得鱼尾纹都出来了!”
“那大小姐,是要奴婢怎么做呢?”喜儿说。
“还能怎么办?你教我啊!”凤蓝说完此话,就率先走了。
看着大小姐憋屈而去的背影,笑意丛生。
又想着俊美无疆的春里少爷!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呢!
“臭丫头!磨蹭什么,还不快跟上!”远处凤蓝叫骂。
喜儿连忙回过神,跟上!“来了!来了!”
翌日,大清早,蓝家上下就显得格外忙碌。
凤蓝还穿着睡袍,就趴在窗户偷偷瞄。
喜儿端着脸盆进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小姐!赤着脚,鞋子也不穿,衣服也不换!地板凉,如此可要着凉的!”
“嘘!我在刺探军情!”她做嘘声状。
喜儿无奈摇头,“春里少爷要去城南施粥!大小姐你不跟着去么?”
“跟着去做什么?”她撇嘴道。
“施粥啊!这是做善事,积福德!少爷一说去施粥!老爷可是举双手赞成的呢!还说,如果大小姐有少爷的三分之一爱心,此生足矣!”
“切!”凤蓝不以为然,“在老蓝眼里!我的地位估计连管门口的大黄狗都不如!”
哪有这种比喻,喜儿面露难色。
不过嘴上继续怂恿,“大小姐!您真得不去么!大少爷可是要去城南啊!”
说起城南——她好似反应过来,城南《莺燕楼》?不就是女人最多的地方么!
喜儿冲她点点头!对呀!大小姐,你终于反应过来了啊!
“那边的一帮女人,可是会吃人的!”凤蓝声调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