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长什么样呢?”凤蓝双手搭在桌面上,鼓着腮帮子。比·奇·小·说·网·首·发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在昙谦面前,很容易袒露心事!
“你口中的她是指谁?”昙谦明知故问,却被她凤蓝狠狠的揪着头发,威胁,“你再敢装无知试试看?”
“好吧!好吧!”昙谦感觉头皮发麻的一瞬,立马从她手里解救自己的头发,回答,
“有那么浓的血缘关系,照照镜子看自己,长得应该和你差不多!”
“喂!臭昙花!”这答案显然不是他满意的,“差不多?这种马虎的词,你别想忽悠我!”
“好吧!”昙谦仔细端详面前的她,脑海里开始回想,“其实我也只见过她一面!”更何况当日女王高高在上,一身血红战袍,三尺长剑提在手,不怒自威,卷起浩荡云涌。
凤蓝立马掀了浓厚的兴趣,抓着他手,兴致勃勃道,“快说!快说!”
这不由让他想起诗句,“谁能笑我巾帼身,浩荡雄风藏万卷,磅礴大气独凛然。一腔热血沸腾时,万里汪洋起波澜!好不威严绮丽!”
“切!又是文绉绉的,欺负我没文化!”凤蓝撇嘴道。
“哎!那么想知道答案!见面了不都知道了么?”他说。
他说得轻松!
十多年没见,难道一见面就问,当年为何生下了我,就不要我?
凤蓝一把讲酒壶挪到自己面前,嚎啕大饮起来,嗓门豪迈而辽阔,“来!让我们不醉不归!”
“也对!明日你出发去皇城!等时候留恋那的纸醉金迷,就不舍得回来了!我这破庙也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
“哈哈哈!这个形容词我喜欢!”她抱着酒壶一个劲地傻笑,笑着笑着,又哭了!
泪珠从眼角纵留下来,在美玉面容上划出一道晶莹的泪痕。
“她为什么不要我?生下我就不要我!”抽泣着,声音显得凄清儿苍凉,“是不是我长了一双黑眼睛,黑头发!她就不要我?就是不要我!来看看我也好啊!就问一句,就是装模作样的问一句,你过得好不好呀?我也会高兴点!”
昙谦默望着她,身子酥软,趴在桌上,酒壶在当枕头,搁在下巴下,神情惆怅,自言自语着。
不免伸出手去,给她擦泪。
只听她继续诉说,“知道这么多年我怎么过来的么?没有母亲的孩子!是稻草!被他们当是稻草一样,卑微的踩踏过来的!”
“对啊!我好吃好喝好住,什么都不缺啊!我缺母亲啊!”这话说完,她都忍不住嚎啕大哭,淋漓尽致地哭!
昙谦忍不住圈住她脑袋,一并安抚她的瑟瑟发抖!
“我知道,你缺母爱!但是凤蓝你知道么?你在仰望别人幸福的同时,别人也在仰望你的幸福!”
她的鼻音很重,闷闷的,沙哑的,“你这是在安慰我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他停顿了一瞬,“欲带王冠,必承其重!”
简单的八个字,如响锤重重打在凤蓝的左心房。
也是在那一刻,凤蓝豁然开朗了!擦掉眼泪,笑得自信卓然,“我才没那么笨那!做王那么累的活,我才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