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雕画的油纸伞,那位男子,倾世而立,风华绝代,一席青衫素雅,气质出尘,精致翡翠琉璃悬挂腰身,贵不可言。
凤蓝忍不住身子向前倾去,呐喊:“春里”
那两书童询问望去,皆是一愣,暗自嘲笑,这位公主,是疯了吧?哪里来的春帝?分明是
只见撑伞的男子,款款信步而来,伫立在她面前,将伞遮在她头顶上,见浑身湿透,不免责怪,“公主!你这边自虐又是作甚呢?”声音里戏虐带着男子特有的魅力。
此人是牧笛!
见她一直傻傻的发呆,嘴角还挂着呢喃,“春里……”
“春里你个大头鬼!”牧笛忍不住破口大骂,都什么时候了,还念念不忘人家呢!所幸一拳头打在她额头上,算是敲醒她意志。
“哇”的伴随疼痛,她的瞳孔一缩,视线清晰焦距,大声喊道,“牧笛,你干嘛敲我!”
“就是要敲醒你,你这个笨蛋女人!”牧笛怒吼过去,“瞧瞧清楚,我是谁?”真是被她气死了!淋在冰冷的大雨天里,还思春么?
凤蓝摸摸被打疼的额头,气弱,“知道你是牧笛拉!”
见她低头一副乖乖认错的表情,牧笛适才放过她。拉起她的酥软小手,直径往外走。
边走嘴上边呢喃着,“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么?大雨天里喜欢淋雨的估计也就你了!”
脚踏积水洼,溅飞起一路水珠,凤蓝狼狈被牧笛拉扯着,门前的路上。
的侧门,一顶墨青的雨伞缓缓从白墙后浮现出来。
伞下,是一位气质出尘,俊美无疆如谪仙的男子,被暮色覆盖他立体的轮廓上,显得晦暗不明。雨滴瓢泼,打湿了他锦袍的下摆。打湿何止是衣物靴子,更在心跳的深处。
凤蓝,该拿你怎么办?
翌日,凤蓝起了个早,跑去上早朝。
早朝上,一边听着文武百官的废话连篇,一边垂着头,不禁打起瞌睡。
只听“嘣”的一下,凤蓝猛的一抖,惊醒起来。
抬眼就是母王气得跳脚的模样。
冬帝在一边带着一丝嘲笑的意味,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听清楚,“公主,流口水了!”
凤蓝立马拿起袖子使劲往嘴边擦拭。
如此动作,更是引来百官的暗自哂笑。
女王陛下,手握金漆百祥鸟凤椅扶手,越握越紧,青筋暴起。
欲将怒发冲冠。
见如此情形不对头,凤蓝立马无下限的卖起萌来,朝着亲亲的母王大人,呵呵憨笑,以求宽恕。
见她非但不加以悔过,还试图一笑而过。女王陛下那是一个很铁不成钢。
咬牙切齿,故意给她出难题,“咱们的桃花公主,不知对若才王爱卿的建议如何看待呀?”
凤蓝一蒙,若才好像睡着了吧?谁来告诉她,王爱卿是哪位?他说的建议又是什么?
她可是一个头两个大,打算忽悠过去,“爱卿说的很有道理!本公主没大多意见!”
“嘭”的一下,女王陛下拍案而起,“混账女儿!”
凤蓝吓得一哆嗦,今儿亲亲娘亲是吃错药的节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