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精光一闪,食指和中指滑过她的额头,淡淡的光芒浮现。< ="_blk">就听他低声说道,“就当是做梦吧!”说完,衣袍加身,了无生息,掠风而走。
现在还是不适合透露他身份的时候。
被春里摆了一道,吃干抹尽后,还末去了她昨晚的记忆。
搞得凤蓝清早醒来,空荡荡的难受,胸口闷闷的,总感觉遗失了什么。
窗户大开,冷风袭来,吹得凤蓝身子一震,冷风吹得满室阴冷,她还是依稀觉得,空气中有飘散不去的味道。仿若他身上的青草香,淡淡的,却隐在她的心头,成了一种记忆深处的味道。
此时,外头有人大喊。
“雪大少爷饶命!大少爷饶命呀!奴婢不是故意的!”
那人不依不挠,“你这脸盆水,泼了本少爷一身,还说不是故意的!”
就听外头声音嘈杂,凤蓝快速套上衣物,踱步到外间,透过打开的窗,见到雪大少爷拿着皮鞭子在大人。
见此情景凤蓝大怒,“嘭”的一声踹开大门,声音嘹亮而划破天际。
“姓雪的!你竟然我教训我的人!”眼见着喜儿跪在地上,硬生生接了雪大少爷几鞭子。
凤蓝怒气喷发,喜儿从小跟随自己,都有自己罩着,哪吃过这种苦。
喜儿见到是自家主子。喜极而泣,“公主,我真不是故意的!”
凤蓝见一脸盆的水没在地上,而雪大少爷的裤腿湿了大半。
猜了大概,“姓雪的,你凭什么欺负我的人……”她端得是气势滔天,那种勃发的气焰,咄咄逼人,愣是将它人逼退好几步。
但是雪大少爷自认为这是自家地盘,平时横来横往惯了,“呦!这丫头走路不端正,泼了本大少爷一身,少爷我是替公主教训丫头,也是应该的,也会服侍公主殿下你,才能服服帖帖的!”
“姓雪的,我再重复一遍,你没资格欺负我的人!”就见凤蓝冷笑。
“那你说吧?我这湿了的裤腿怎么办?这蚕丝雪棉裤,可是千金难买的金蚕吐的丝!可以买下豪宅一座,丫头命贱,怎么陪得起?”
雪大少爷挑衅的话语,针针刺骨。
喜儿拼命摇头,解释道,“公主不是的,是雪大少爷动手动脚,我才会端不住脸盆!”
哪知道喜儿此话一说,雪大少爷就是清脆的一巴掌甩了个她半脸通红,“臭丫头,你这是在侮辱本少爷的人格么?你这种低贱的侍女,连给本少爷提鞋都不配!”
雪大少爷此时就是信口开河,朝着凤蓝说,“原本我可是想大人不记小人过,哪知道这臭丫头撕破脸面好不要脸,非但试图勾引本少爷,她竟然贼喊捉贼,试图诬赖本少爷!”
凤蓝越听脸色越加铁青,见自家的喜儿,梨花带雨,泪如泉涌,说不出的委屈。
拳头在袖子底下不自觉握紧,原本想在他家屋檐下,忍一时是一时。
现在想想,让这种混蛋,只会助长他的嚣张气焰。
所以凤蓝不打算忍了,她缓缓踱步过去,外面看似气定神游,实在已经乌云密布,大雨袭来一般,正欲解开惊涛骇浪。
她的脚步带着压迫感,惹得雪大少爷忍不住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