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酷暑天气,虫蚊比较多,他花了心思找了驱蚊草。.ieba.编织成手镯的样式,想着随身戴着,也不怕被蚊子叮咬了。半夜里,飘梅辗转反侧,睡不着,出来透气。
结果看到春帝,独自一人,坐在灯笼下。
专注地在做什么手工艺活。
夜色漆黑,而灯火明亮,灯火下的他,轮廓逐渐分明,尤其是一双眸子,通彻闪亮,如高空悬挂的明星。因为专注,所以迷人。
透过他的视线,飘梅竟然感受到了满满的在乎,浓浓的情意。
飘梅没有打扰,轻轻回去了睡窝,仿若她从未出现过,显得了无生息。
翌日,大清早,众人被尖叫声惊醒。
原来是,凤蓝大清早就开始鬼吼鬼叫了。
“啊!怎么办呀?”凤蓝惊慌失措,脸色苍白,见到床被伤,一滩红血。
更显得焦虑不安起来。
喜儿立马去外头打热水,还能怎么办?不就是来葵水么?公主遇啥事都淡定,唯独遇到亲戚来访,就不淡定了。
只是此下,喜儿也有发愁,昨日马车一烧,女眷的衣服布料都烧没了,这女子用的棉垫,自然也没了。
“喜儿!”一道清明如山泉的声音叫唤住她。
喜儿一回头,就见到如春风一般清丽高雅的男子站立一旁,正是春帝。
只见他掏出棉垫,“这个拿去给你家主子用!”
喜儿见到熟悉的物,大喜,只不过缓冲一瞬,朝着春帝疑问道,“帝君,您怎么会有这?”
这可是女子的专属物。
其实,春里就瞧着凤蓝这几日情绪波动特别大,算着时间,觉得也是时候了,他自然不会说起,这是他用自己的蚕丝棉衫做的棉垫,连夜做出来的!
春里用手掩饰自己的尴尬之色,“快去伺候你家主子,她这脾气,估计等不了那么久!”
喜儿攥进棉垫,这棉垫手感极为不错,光摸着就知道,定然珍贵无比的蚕丝棉制作的。
“是!我这就去!”喜儿急忙跑开。
春里则在外头等候,听着里头女子的尖叫声,缓缓褪去。
他适才松了眉头。
飘梅和曼曼秉着被吵醒的不爽心情,信步走来。
老远就瞧见了帝君,“春帝!怎么在外头守着呢?是想见公主么?要不一起?”说着要拉着春里进入帐营。
春里欲要挣脱掉,“不了!她在换衣服呢!等等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凤蓝拉开了布帘,正好见到春里的手被飘梅拉着。
立马火冒三丈,原本来了大姨妈,心情就不爽快。
这下算是撞到枪口上了,三步跨做两步,甩开飘梅的手,大声指责道,“放开你的爪子!别想打春里的主意!”
飘梅嘴角抽笑,第一次碰到这样无理取闹的女人,还真把春帝当成自己归属物了!“你是谁呀?帝君怎么就碰不得了!咱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本神尊,还就看上春帝了呢!”
“你——你——你——”凤蓝气得瑟瑟发抖,“你敢——”
飘梅见到此情形,觉得无比好笑。
若说以往凤蓝是嚣张跋扈还带着傲慢的,那么此下的她张牙舞爪之下,是惶恐不安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