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了剑齿虎的尸体,顶着逐渐升高的温度,四人继续上路。
李妍注意到亚隐还把巨喵的巨大锋利的牙齿处理成武器的样子,人才啊!
罪人一如既往的在路上对她冷嘲热讽,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妍的错觉,总觉得罪人其实对她没有了以往的恶意。
像个幼稚的小孩,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力而做出一些幼稚的举动。
李妍为自己的想法恶寒了一下,什么吸引啊?!她这什么破比喻。
“尼尔,你还有昨晚上弄的那个药,药吗?”托尼至今还觉得叫那个跟草一样的东西为药很别扭。
“有啊,怎么了?”李妍问道。
“嘿嘿,我就是觉得有点热,昨天喝了那玩意觉得还挺降火的······”托尼搔着脑袋不好意思的说,昨天他还怀疑尼尔的药来着,今天又主动开口要,实际上他觉得那个药喝了之后身体感觉确实很舒服。
“哦。”李妍也没有说什么,把背包解下来抱到胸前,然后摸索出装了中药的杯子。
“喏,给你。”手拿着杯子递了出去。
半空中突然斜斜插了另一只手过来接过了杯子,李妍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到了一脸别扭的罪人。
“切,你们弄这什么药的,我也喝。”说完就仰头喝下了大半杯。
“也不怎么样嘛!”喝完之后还状似嫌弃的评论了一番。
那你还喝?李妍都懒的吐槽了,瞪了罪人一眼,李妍又拿出两杯,一杯给了托尼。然后向亚隐走去。
亚隐早就注意到了他们三人的动静,只是李妍过来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看着李妍。
这里面所有的人里,就是在面对亚隐的时候李妍最不自在。
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李妍说道:“可以降火的,给你。”
亚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李妍。直到在他眼中的少年有些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接过了那个杯子,然后仰头喝下。
李妍轻嘘出一口气,亚隐的气场果然不是一般人能hold住的。
“喂,你怎么不喝?”吵吵嚷嚷的,又是罪人。
李妍头疼的想,怎么一开始的时候没发现这个罪人这么唠叨呢?
初见时,那个高冷的男人哪去了?
“我只准备了三杯。”李妍解释。本来以为这三杯对她一人来说绰绰有余了,哪知道她的中药今天这么受欢迎。
“喏,我这里还有剩下的一半,给你了。”罪人像是预先知道她没有了似的,将剩下的半杯又递还到她手上。
表情高傲又欠扁。
我谢谢你啊!说的跟这药是你弄的一样。
“怎么还不喝?都是男人,你又不是女人还介意这个?”罪人见李妍迟迟不喝,就在一边催促。
姐就算不是女人也嫌弃你!
当然,李妍是没胆子把这句话吐槽出来的。犹豫了下,为了不让罪人起疑心,还是喝了的好。
其实罪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无心,关键是李妍心里有鬼啊!
只不过是里面有罪人的口水而已,又不是毒药,李妍暗暗咬牙,一口气喝了下去。
反正托尼也同样和她喝过一个杯子里的水。
李妍不知道的是,托尼完全喝的是心甘情愿啊!
“这里有一个。”李妍正瞪着罪人向他证明自己喝的干干净净的时候,亚隐突然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咦,什么?
“是说信号器吗?”托尼最先反应过来。
“嗯”
“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李妍挺纳闷,这明明没什么动物突然扑过来啊,四周都是一颗颗树木在安静的在那杵着。
“你头上。”罪人看好戏的声音应道。
李妍抬头。
卧卧卧卧······卧槽卧槽卧槽!
好大的一个花蜘蛛!
李妍直接蹦到了离她最近的罪人身上。
“喂,你这家伙!”罪人虽然嘴上说了两句,但却没有把李妍推下来。
“至于害怕成这样吗?”
姐也想勇敢啊!但是有些东西害怕就是害怕,就算再勇敢胆大的人也总有令他发憷的东西啊!
相比起来,她还是觉得先前那只巨喵最可爱。虽然一开始就挑她身上扑。
“退后一点。”亚隐说道。
至少走了大概有五米的距离他们才脱离了那只蜘蛛的范围,足见那只蜘蛛的体型之大。
李妍装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从罪人身上跳下来,说道:“看起来它并没有想要攻击我们的样子。”
“嗯,而且它还在织网。”托尼也发现了异常。
“发现它那条腿了吗?”罪人指着在至少离地二十米的地方正结网的蜘蛛问道。
“哪条?”蜘蛛腿那么多,她怎么知道该看向哪条。
“笨蛋,被人齐齐砍断的那条。”
托尼和李妍细细看去,果然发现蜘蛛——条腿里,有一条是不完整的。而且看起来断面整齐,很像是被人一刀砍断的样子。
难不成这又是德尔干的?
“蜘蛛没有攻击我们,说明信号器并不在它的身上,但它身上有人为标记,即使它身上没有信号器,但也跟信号器脱离不了干系。”李妍说出自己猜想。
“你总算学会思考了。”罪人忍不住又毒舌了一回。
“那信号器会在哪里?”托尼问道。
“以蜘蛛作为信号,但信号器又不在它的身上,既要保证信号器不会丢失,不会被损坏,又要保证我们拿到它的时候不能太轻松。这么既危险又安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