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竹溪沁寒】、【18925940877】升级成为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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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谢】——
觉得故事不好看的,就不用冒泡泡了……哈哈!
觉得故事好看的,有期待的,就冒个泡泡哈。
上菜上菜(错字错处一会来改)!
------题外话------
“去,给俺装一麻袋石头,放在马上"三儿,一会儿你带兄弟们远远埋伏,没有老子的命令,不许冒头。”
陈大牛胳膊肘儿一用力,猛地甩开他,看着那传令兵喝道。
“你当老子傻呀?”
耿三友回头看一眼那桌上血淋淋的手指,又看看暴怒的陈大牛,死死拽住他就不撒手,“大牛你听我说啊,你不能一个人去。我马上出去整队。妈的,一群亡命之徒,竟然敢玩到金卫军的头上。”
“俺媳妇儿被人绑了,你说俺干什么?!”
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陈大牛满脸都是怒火。
“大牛,你干什么呢?”
陈大牛怒叱一声,一把抓过挂在架子上的钢盔,往脑袋上一扣就要往外走,耿三友吓了一跳,急忙上去抱住他的腰。
“操他娘的!”
“手指”两个字入耳,陈大牛扫了一眼那个不敢抬头的传令兵,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打开青布包。只见里面果然裹了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头。而且很明显是一根女人的尾指。指头连根砍断,看上去狰狞不已。
耿三友咽了一下唾沫,脊背有些发冷,“上头说,让定安侯,也就是你,带上黄金一百两,在日落之前赶到松子坡去赎人。只许你一个人去,要不然,他们就杀了嫂子,以,以那根手指为证。”
“啥?你说啥?”陈大牛瞪视着他,侧头看了看那纸上的字,“上头说什么了?”
“大牛不好了,嫂子被锦宫的人给绑了。”
看了看传令兵青白的脸色,耿三友拿起那张纸来,只看了一眼,面色猛地一变。
“耿三儿,念。”
陈大牛抽过他递上来的纸,瞪了他一眼,就拍在桌子上。
“看什么看?老子又不识字。”
“将军!”传令兵上气不接下气,急声道:“你快看,看看……”
传令兵满头都是冷汗,急匆匆地跑过来,手里扬着一张纸还有一个小布包。那布包是青布的,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像是糊了一层鲜血似的,黑沉沉一片看上去有些诡异。
“啥事儿啊,天塌了呀?”
“报——”
耿三友嘿嘿乐着打趣儿,陈大牛不再听他,正举着水壶“咕噜咕噜”灌着水,一个传令兵就气喘吁吁地跑入了营房。
“去去去!”陈大牛呵斥了他,转头又看过去,“耿三儿,去把陛下今儿赏的东西包一下,你自家留一半,剩下的,俺晚点带回去。”
陈大牛没理会他,那人又自顾自道,“今晚上你得回侯府去住吧?我说大牛,别怪兄弟没提醒你啊,再不多睡几回媳妇儿,等过两日出征了,就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睡得上了。”
耿三友笑嘻嘻的,“热乎的你不吃,吃凉的怎么不硬?”
“真硬!”
就在夏初七与李邈心急火燎地去诚国公府前殿见二虎子的时候,天亮才返回京郊大营的陈大牛,红着一双眼睛,就着热水啃了几口他老娘烙的饼,差点儿没有噎着。
……
……
“走,一道去看看。”
夏初七与李邈对视一眼,突然有些心神不宁。
二虎子?锦宫出事了?
正在这时,晴岚敲了敲门儿,低低说,“郡主,门房差人进来说,有一个叫二虎子的人来找,说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李邈面露喜悦,点头,“这样也好。”
“表姐。”夏初七打断了她,眸子有些沉,“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可如今北边又要打大战了,他进了宫我还没有见着人,在这节骨眼上,这种事儿我真不好找他。”说到这里,见李邈面色暗了下来,她心里也是一沉,“不如这样好了,一会儿你跟我去见我哥,就是元蝎爷,让他领我们一起去找大牛哥,我们亲自找他求求情,你看怎么样?”
“楚儿……”李邈抓住她的手,声音低了下来,“如今锦宫在京师的行当,所剩无几了,袁大哥手底下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毁的毁,定安侯的气也该出了。你务必要在殿下面前求求情。”
“这样啊?那可咋整?”
李邈摇头,“我问过,可袁大哥不肯说。他们干这一行就有行规。即便是死喽,也不能吐出主家的名字,要不然那道上规矩坏了,锦宫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袁大哥他是一个讲究的人,哪里肯告诉我?”
心念一转,她问,“表姐,你可晓得袁大哥这次接的单,是谁的?”
这些事,夏初七自然也了解。就她认识的袁形,其实也是一个耿直仗义的汉子。可杀了人,就得抵命,那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怪不得谁。只这如今陈大牛心里有气,要为他未过门的媳妇儿报仇,自然也不肯善罢甘休,这事儿她夹在中间,并不是那么好处理。
李邈眉头紧蹙,像是有些难以启齿,“我是想,再怎么说人也已经死了,袁大哥也为此丢了命,也算是彼此两清了。我想麻烦你与殿下说一声,让定安侯给锦宫的人留一条活路。说来那些行帮的人,都是穷苦人家出身,也是活不起了才出来混行帮的……”
“表姐,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