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俊和于心静漫步走进一家客栈,客栈之中宾朋满座,毫无席位,熙熙攘攘,热闹得很。一股酒肉腥气腾出门口,令人阵阵干哕。
凌云俊见到一个桌子上坐着瑶佳和段思英,本想过去与他们一起,但想到瑶佳对自己成见颇深,便停住脚步。
于心静喊了店小二搬来一张小桌,方好够两人坐下。两人方坐下,便见刘松等人走进了客栈,便余光注视了去。
刘松盯着瑶佳背上那柄寒气逼人、发着青丝的宝刀概叹不已,又看了看段思英,走了上去抱拳行礼道:“在下无涯派刘松,不知可否借个位一坐。”
凌云俊只是余光看去,头也不敢扭过去,怕瑶佳看到了自己又是一阵说骂,耳朵倒是寸步不离。
瑶佳看也没看刘松一眼,目光四处打量。
段思英拱手还礼道:“原来是无涯派的大弟子,失敬失敬,请随意。”
刘松谢礼坐下,微笑道:“赐坐之恩心中感怀,闪觉之中公子大气非凡,有幸结识是鄙某荣幸。敢问公子贵姓名,日后必定登门拜访。。”
段思英道:“在下阿英,刘公子过奖,实不敢当。”
刘松见段思英没有说出自己真实姓名,心里几分不悦,想道:“观其冒清秀英俊,观其止风度翩翩,浑身充满十足霸气。不是江湖隐藏之高手,必定是高官之后。”想毕微笑答道:“姓名奇特正配公子浑然一身之霸气,在下敬公子一杯。”抬起酒杯一饮而尽。
段思英陪饮了一杯,想道:“无涯派也是大派之一,江湖之中颇有威信。当年阿爹在这一带联络部族,无涯派掌门余秀风全力以赴帮了不少忙。后却传出余秀风身患重疾,行坐皆难,不知现今如何了?”想毕心中对无涯派心存诸多好感,问道:“已经多年未曾有机缘拜访余掌门了,不知余掌门如今重疾可有痊愈?”
刘松道:“原来公子也知我余师伯掌门,哎,说起来乃是我等无能呀。师伯重疾已经好了许多,已不碍及性命,但终究还是未能让他能站得起来。”这一句,声音轻悠伤郁,犹如一阵凉风拂心而过,让人觉得阵阵阴凉悲悯。
凌云俊想道:“怎么还有个余掌门呢?但听声音,杀阿爹的必定是宏扬,先杀了宏扬再说。”
段思英听着刘松真挚深切的言语,心里阵阵惋惜,道:“世事难料,诸多事皆天道注定,非人为所能改变,刘兄无须自责。”
刘松点头勉强微笑,转头看向瑶佳,见她还在打量着走进客栈的每一个人行踪,心想道:“看样子,她们必定也是再调查江湖人失踪之事。”想毕,对段思英说道:“前几日我几个师弟先行赶来晋宁,却失去了踪影,不知公子可有见过?”
段思英摇了摇头,没有答话。这一句也引住了瑶佳的注意力,她转头看了看刘松,问道:“什么时候失去踪影的?”
刘松道:“三天前,我师傅命我率几个师弟先来查探,可一路查来始终毫无收获,甚是担忧。”
瑶佳细细打量了刘松一番,沉思少许问道:“没有丝毫收获?”
刘松顿了顿,道:“也不是全无收获。”从怀中拿出一条布带,布带中包着一丁点白色粉末,递给瑶佳说道:“一路查来,发现多处打斗之处,发现了树叶上留有这种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凌云俊见到那百色粉末,顿时疑惑了去,本来他因为无涯派定是随圣教、蜀山派、高丽忍者一起参合到擒杀江湖人士的恶事中,此时让他几分摸头不着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