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我晃了晃身子,睁开眼睛,看到自己依然盘坐在极寒石板上。(却再也感觉不到寒冷,反而觉得经骨舒畅,精力充裕。我站起身,走下石板,身上再无酸麻痛状,反而一身轻松自如,更甚以前,心情也变得极其舒畅,好似愁云全无一般。我开心地比试了两下武招,果然发现自己灵活多了,心情大悦。便捡起《玄天神功》的经书,翻开看前几页。发现前十几页的经书内容同我阿爹十几年來一直要我练习的那小本经书的一模一样。此时我才知道,阿爹给我练的那小本经书,是师傅离开时留给阿爹的,本意就在传授于我。师傅沒说是《玄天神功》部分内功心法,当时阿爹也不知道是什么武功,只是想着既是师傅留下的,就一直让我练着,沒再教过我其它的武功。当时师傅虽觉得我资质后顿,知道他一时难以练会这此。便将一些心法抄了下來,留给阿爹教授给我。
机缘巧合,我落崖至此。不过还好就是师傅临走前将《玄天神功》的前部分内功心法留给了我,否则要我从头练起,练会前部分的内功心法不知还要多少年。如今我有了前部分内功的托付,直接开始了第一层武功要诀的修炼。按照经书要诀,我重复练了好久都运练不出第一层的招式來。总觉得内力远远不足,无法催运出掌力。想到阿爹十几年如一日的要求我不断修炼前部分的内功心法,就是想让自己提升内力,集结真气。如今真气不足,说明我前部分练习的远远不够。想毕放下了经书,盘坐石板之上,默念起内功心法要诀,重头练了起來。就这样,我不知道自己练了多少时日,走火入魔多少次,才勉强练成了真经的武功。”
子琴无奈地望向凌云俊,知道他是一个淳朴憨厚的人,既然一字不漏毫无隐瞒的将他的经过全部说了出來,心中对他的仇怨烟消云散,轻叹一气问道:“那颗白玉指环呢?”
凌云俊从怀中拿出那颗指环递给子琴。子琴接过指环细细看了一阵,泪水哗然而下,痛哭起來,道:“师伯……”
凌云俊道:“师姐,都是我不好,要怪都怪我吧。”
子琴哭泣一阵,稳定下情绪道:“你可知道这指环就是本派的掌门指环!”
凌云俊大吃一惊道:“我不知道呀。”
子琴起身道:“本派的《玄天真经》一直以來同乾坤教的《乾轩神功》、圣教《九龙飞天诀》三足鼎立,傲立群雄。圣教中途败落,百年前《九龙飞天诀》和九龙刀随前圣母寻飞子一起绝迹江湖,在林落子的带领下进入歧途。本派也因师伯遇害,二十多年來屡遭劫难,无法走出困境。你既然是师伯的传人,既然不遵从师伯之令,回归师宗,无视门派荣辱,如何对得起师伯栽培之恩?”
凌云俊道:“师姐所言极是,我愧对师门,无言面对师傅,请师姐责罚。”
子琴凄惨冷笑道:“责罚?责罚能救回我阿爹吗?若你早些回门派,少林恶僧能杀了我阿爹是十几位弟子吗?”
司马飘雪道:“你错怪他啦,付灵道长遇害之间,他也是身中毒害,一直在皇宫救治,直到公主她们擒到了智脉才好转过來,至今也未完全康复,如何能回到门派中呢?”
子琴道:“你练就一身《玄天真经》敢问天下间能有几人伤得了你?”
凌云俊自杀一事自然不能明说,道:“我……我……”
子琴轻叹一声道:“算了,我也听说了,你是自杀的吧?”
凌云俊点头道:“是。”
子琴清冷淡笑道:“师伯真是看错人了。你身怀本派无上至高武学,不顾门派荣辱轻生自杀。难道在你眼中,本派荣辱就这般轻微吗?”
凌云俊道:“不是的,我无时无刻不想回门派,无时无刻不想为师傅报仇。在楚雄时,我曾相认师姐等,却不料被虚落一番。”
子琴道:“你不说明白,谁知道你是哪里冒出來的,难不成任何一个人冒出來说是玄天派弟子,我们就都要领回玄天派不成?”
凌云俊道:“师姐说的是。”
司马飘雪道:“既然是自家兄弟姐妹,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好好商量,气头上的话还是不说了吧,免伤感情。”
子琴沉思少许,问道:“掌门师伯可有遗言,将掌门之位传授于你?”
凌云俊摇头道:“沒有呀,师傅沒有提及任何关于掌门之事,也沒有提及掌门指环之事。既然是掌门指环,那还请师姐好生保管,它日推举贤能接任掌门之位。”
子琴将指环递给凌云俊道:“只有你能保护好掌门指环和《玄天真经》,待以后选出掌门,你再一并传于新掌门吧。”
凌云俊接过指环道:“是!”
子琴问道:“不知玄天剑在何处,怎不见你携带?”
凌云俊一怔,想道:“千拾秋从玄莫宫盗走了玄天剑,此事极为隐秘无人知晓,看來她也未有听说。”想毕将玄天剑在玄莫宫被盗一事说与子琴,道:“此时玄天剑在千拾秋手中,他已练会了逆教主的《乾轩神功》加之玄天剑之力,武功修为大进,我也耐他不得。”
子琴哀叹道:“玄天剑落入恶贼之手乃本派大罪,你知不知道?”
凌云俊道:“都是我的错,我一定想办法夺回玄天剑,师姐放心。”
子琴轻叹一气,坐到客桌前一语不发。
凌云俊问道:“敢问其他师兄弟去了哪里?”
子琴道:“我们从崇圣寺归來,意回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