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老娘不是什么香妃娘娘,没香味,也不是你的食物。
“娃娃,我好喜欢你。”低头轻嗅,陶醉地眯了眯眼,“好香好香,我从没闻过这么让我心动的体香。”
贝亚特贪婪看着那副安静的睡颜,抬手指尖轻触,好嫩。顺着安浅夕脸部轮廓慢慢向下,拂过雪白的颈项手指一停,似乎已经感受到了血管中鲜滑美味的红色液体,喉头一动,挨着床边坐了下来。
“娃娃!”轻声一语,睡着了么?
贝亚特行动自如走在宿舍内,宛若进入无人之境,黑暗中那些桌椅摆设如同虚设,轻巧站到了安浅夕的床前。
窗口的窗帘迎风而舞,一道人影就大咧咧登堂入室。安浅夕暗自翻了个白眼,如今的人们怎么都喜欢爬窗?鼻尖轻嗅,这气息……贝亚特。
窗外细微的响动起,安浅夕气息一敛,倒头趟在了床上。阎非墨不来自然还有别人,看来今儿果然有人忍不住了。
一行人这才各自归去,而此时,回到宿舍的安浅夕等了大半天也不见动静,忍不住一声咒骂:“该死的阎非墨,我竟然算错了?爹地出马你竟然这么沉得住气?真是小看你了,可恶可恶9说喜欢我?喜欢个屁啊,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我就不该相信你的花言巧语。你给我等着,我和你没完!”
“属下领命!”
“行了,那我现在就和你们走一趟。”阎非墨浅笑,回头使了个眼色,“魅,你和我一起去。你们几个先回去,初一,去做一批感应器,要快。”
“伯爵,您是安伯几百年来见过最仁德有礼的强者。”
“安伯,你们真心投诚,我也不能这么轻飘飘受了,长老们可要说我目无尊长了。”阎非墨轻笑一声抬手,“既然如此,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得亲自去拜会你们的长老才行。”
“伯爵,请伯爵为了血族收下我们布鲁赫族的诚意吧。”安伯手捂心口,恭敬弯身。
“是啊大人,咱跟了您这么久可不全因为您的本事,而是您有领导者的能力,赏罚分明,以德服人。咱华夏古话说得好啊,得人心者得天下,您有能耐又得人心,成为血族之王是当之无愧。只有您,血族才有平静的一天,这难道不是您一直所期盼的吗?”夜叉也紧跟着劝说。
“主子,安伯说得没错,要做就做得彻底些,一劳永逸。”修罗魅自然知晓阎非墨的心意,适时接话。
“伯爵,您刚才说了是为了血族争斗而来,不如彻底点,统领血族,立下规矩。为了和平以暴制暴也是个手段,至少把那些心怀不轨的叛乱者连根拔起,不然血族永无宁日。”安伯语态决绝而诚恳,似乎不说服了阎非墨真是他们族人的损失。
“安伯大人所说正是我们所想,伯爵,只要您点个头,我们永生追随。”四人异口同声,满眼敬意。
“伯爵,只有真正的领导者才能说出您这样大公无私的话,您胸怀广大,是天生的领导者。往常那些想拉拢我们的族群无所不用其极,为的都是一己私欲,所以我们宁死不从。但是今天看到了伯爵的英姿和气度,让我们心生向往和尊敬。如果是您,我们的族人都会同意。你们说是不是?”
阎非墨之所以施恩并不求回报,等的就是这句话,扶起安伯:“能得你们这样的勇士,是我的荣幸。且不说得我庇护,同为血族,本该守望相助。看到血族纷争不断,同族之人流离失所,是血族的不幸。我虽无意统率整个血族,但确是为纷争而来,但愿各族之间能和平共处。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但事关重大,你们的族人本就自由自在惯了,投于我麾下怕是会多了束缚,我不想你们失了天性。”
安伯说着又是一跪,身后四人也紧跟着跪了下来。
“伯爵大恩!”安伯紧紧握着手里的感应器,心生敬意,抬眸,“伯爵,血族动乱的确日益激烈,而且我们族的情况人人皆知。要不是我们的族人骁勇善战,只怕是早已灭亡或者成为他族的傀儡。今日受伯爵大恩,安伯回去自会向长老禀明,如得伯爵庇护,我们也有安身之所不用四处流浪逃亡。以伯爵的能力,统率整个血族才是众望所归,伯爵要是不嫌我们粗鄙,我们布鲁赫族愿为伯爵马首是瞻。”
阎非墨接过往安伯手里一塞:“这是他们特制的异能感应器,只对异能者有效。暂且只能给你一个,人手一只有些困难,材料有限,但像你们这样身先士卒的战士倒是可以让他们再做些出来。”
“是,主子。”初一从怀里掏出一个状似打火机的物体,恭敬递了过去。
“血族间的争斗从不间断,倒是不知现在又多了股神秘的力量。安伯,回去后提醒你们的族人,万事小心。”说完似是想起什么,“初一,感应器给安伯,以后也好有个防范。”
“伯爵的风采才是让人大开了眼界,我们布鲁赫族虽不问世事,可最是尊敬强者。伯爵是当之无愧的强者,而且大仁大义,安伯拜服。”
“同是血族,举手之劳而已。”阎非墨虚扶一把,“安伯,你是布鲁赫族的勇